顧畫在商場里逛來逛去,真是無聊,有錢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突然顧畫的眼楮一亮,哇,好漂亮,就她這比頭頂還要高的眼光來看,這袖扣絕對獨一無二,白色的古玉中間包裹中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用這樣的古玉來當袖口,簡直就是浪費,是暴殄天物。
顧畫趴在櫥窗上看,有些想要流口水,有些手癢癢。這樣的袖口縫在水藍色的絲綢襯衫上,神秘而高貴,如海邊升起一輪淡雅的明月,優雅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光芒。
就它了。顧希一定喜歡。
顧畫的眼角的余光四處的瞄瞄,看看是否找到下手的機會。
冷睿池遠遠的看著顧畫那雙如狐狸一般的眼楮就知道這女人又想要使壞。呵呵。有意思的女人。
王志看著自家老板勾起的嘴角再看看前方的顧家,有絲絲的了然,原來老板屬于悶騷型的。一般的淑女撩動不起來,只有顧家這樣活潑蹦的女人才能把老板給撩撥起來。
冷睿池走進去,發現顧畫正盯著兩枚很特別的袖扣看,的確漂亮,有些眼光。不過他也看上了,他看上的東西那就只能是他的了。
顧畫看著一個黑色的身體走向那兩枚袖扣,這還得了?有人想要橫刀奪愛,口中奪食?也不問問姐什麼人,就敢搶,真是好大一個狗膽。
顧畫一個箭步竄上去。
身邊的營業員一臉的鄙視,有什麼好爭的,旁邊不是還擺著好幾盒呢。營業員是認識顧畫的,不過話說回來在A市的各大商場就沒有幾個人是不認識顧家的,天天逛街的人想不認識也不行?不過大家對她是又愛又妒,愛是可以拿提成,妒的是她好命生在顧家。
營業員看到一個同樣難惹的男人和顧畫爭執起來,也沒有要調解的意思,心里暗想著最好就是能給顧畫一頓教訓,免得她總是仗著自己的父兄有錢就囂張。
「冷睿池,你是不是男人,跟女人搶。」顧畫眼楮斜看著冷睿池,很懷疑的樣子。
「我不跟女人搶,但是也不能讓女人給搶了。被女人給搶了,豈不是很丟臉。」冷睿池挑挑眉,一張冰山臉一點松動也沒有。
營業員在听到冷睿池的名字的時候,就準備著看一場大戲,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了。針尖對麥芒,會不會打起來?她有點期待了。臉上的興奮怎麼也掩飾不住。
冷睿池的眼神掃一眼看戲的營業員,眼中的冰刀讓營業員打個冷顫,立刻的低下頭去。
顧畫鼓著腮瞪了瞪冷睿池,眼里的精光一閃,微笑起來,「你要我讓給你也沒問題,不過你陪我挑一對耳環。」
「不是你讓給我,它本就應該是我的。不過我還是樂意陪你挑一對耳環的,免得你的審美污染A市人民。」冷睿池依然冷冰冰,不過說出的話听在王志的耳中,怎麼都有打情罵俏的嫌疑。
顧畫氣得直跺腳,「你……」這死男人,一點虧都不能吃,活該他沒有女朋友,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含一會就讓他知道惹女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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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小畫子是不是很可愛?把可愛的小畫子收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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