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樣了?顧,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一個老人說話,你還有沒有禮貌?有沒有教養?」
吳美艷一邊扶著冷老爺子幫他順著心口,一邊把矛頭指向顧畫。雖然她是拍著雙手贊成冷睿池把這個人人喊打的女人娶回家,最好就是鬧得雞血不寧,但是在老爺子面前還是要裝一下賢惠的。
「呸,就你一個小三也好意思在這里說什麼禮貌,你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還說什麼禮貌?你以為你裝賢良,人家就會忘記你曾經是個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你以為披著個人皮,人家就看不出來你有一顆的心?裝什麼裝?也就冷家那些老糊涂老懵懂老不生蛋讓你給蒙騙了。少出來丟人現眼的。」
顧畫坐在冷睿池的手臂上,眼神輕蔑。冷睿池暗暗笑,想要跟顧畫比口舌?下輩子吧。這丫頭跟顧希一樣,喜歡用唇舌殺人還不見血。
「顧,你別欺人太甚。我們冷家不是好欺負的。道歉,否則我……」
冷睿池冰冷的眼刀甩過來,里面殺氣騰騰,吳美艷把後面的話忍下來,雖然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小三,但是冷睿池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恐怖,好像下一刻她就要橫尸街頭。冷睿池的暴力狠辣吳美艷也是听說過的,縮縮肩,了下。
「怎麼的不好欺負?說說看?一把年紀還裝模作樣,也不怕累。」顧畫皺著鼻子冷哼一聲,「冷睿池,我最近學了一首詩,我念給你听听。」
顧畫在冷睿池的懷里調整了個姿勢,坐在冷睿池的手臂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罵得正過癮。
「你還會念詩?進步了啊。」冷睿池有些好笑的看著顧畫狡猾的眼楮,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詩。
顧畫笑呵呵的看著吳美艷,「那是當然,本可聰明著吶。听著啊。遠看青山綠水,近看呲牙咧嘴。遠看綠水青山,近看滿臉雀斑。」
「不錯。觀察力很強。比喻、明喻、暗喻一起上了,值得獎勵。」冷睿池端著萬年的冰山臉,看著吳美艷在脂粉下也無法掩蓋的雀斑暗笑,論罵人,在A市就沒有人能比得過顧小妞。
「那當然,本是智慧與美貌並存。」顧畫好不臉紅的自我夸贊。
「嗯。」冷睿池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厚面皮的女人。
「不過可惜,這世界上的人很多都是有眼無珠的蠢貨,人雲亦雲。哎,可惜了某些人浪費了那麼多的米飯,白吃太多就變成了白痴。」顧畫惋惜的看著冷中正。這樣精明的老頭子居然被吳美艷這樣的貨色給欺騙蒙蔽,哎,人說老來眼花還真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看看,你看看,就這樣的一個女人,你還把她當寶?她要不仕家的女兒,整個A市甚至全國,誰會娶她?以你今天的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用得著撿這樣一個垃圾?」冷老爺子用力的戳戳手中的拐杖氣得想要一巴掌拍死冷睿池懷里的女人,一張叼嘴伶牙俐齒氣死人不償命,要是娶回家將家無寧日。
冷睿池鄙視的看了冷中正一眼,「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听到了吧。我的刁蠻任性在他心里就是可愛,我的囂張跋扈在他心里就是英氣威武,我的不知檢點就是風情萬種。對不對?」顧畫捏住冷睿池的下巴,皺起鼻子,眯起眼楮,笑盈盈的,像個可愛的小狐狸。還是一個喜歡罵人的小狐狸。
冷睿池端著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對。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哇塞,想不到你也能說出這樣煽情的話來,孺子可教,繼續努力。」顧畫開心的捏著冷睿池的臉。
「你,你們……」
「爸爸。」
「老爺。」
冷家老爺子竟然昏了過去。
冷睿池看著手忙腳亂的三個人諷刺的笑笑然後帶著顧畫離開,浪費時間。
不過這件事很快就被傳開了,顧家腳踏兩船,居然在和張家大少在一起的時候,還勾搭上了A市最霸道最冷酷最優秀的男人冷睿池,遭到冷家老爺子的反對後把冷家老爺子氣病送醫院搶救。
甚至有人把顧畫氣冷老爺子的事情描繪的有聲有色好像就在現場觀看了一般,不,應該說是比在現場還要精彩上三分。
不過也有妒忌的人,妒忌顧畫的好命能夠生在顧家,要不她怎麼會有如此囂張跋扈的資本?也有人說冷睿池是瞎了眼,會看顧畫這樣的女人。更有人說,會不會仕畫使了什麼手段,要不冷睿池怎麼會看上顧畫?
各說各風雲,各說各精彩,甚至有些把冷睿池和顧畫還有張信卓之間的三截系也做了N個版本的描述。有人說冷睿池對顧畫一見傾心然後插足顧張二人之間;有人說顧畫看著冷睿池比張信卓有出息後苦苦追求;有人說張信卓和冷睿池為了顧畫大打出手……
反正就是有人說,至于誰說的,那就是不清楚了。這樣的一段為顧畫的女霸匪傳奇里加上了傳奇的一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