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傳言真的不可信?」慕遠看了看身邊安靜如一朵開在湖中的白蓮花一般的顧畫,誰能想到,傳言中那個嬌蠻跋扈的大會是這樣的靜如閑花照水。
顧畫閃著兩個大眼楮,「什麼?」
「顧的傳言。」
顧畫擺擺手,非常的謙虛,「那是大家給面子罷了。」
「噗。」
大家是給面子,把字典上不好的詞語、短語、諺語全都用來形容顧家了。相信大家還會嫌不夠。
「我可以叫你畫兒麼?」慕遠看著顧畫。
「當然。不過你口中的畫兒是你的什麼人?」
「我最愛的人。」
「那她呢?」
「在一個很漂亮很美好的地方等著我。」慕遠抬頭看向天際。
「哦。」顧畫點點頭,一雙小腳在踢著,頭也微歪著,看著蔚藍的天空,今天的天空真美,今天的天氣真好。
「我叫慕遠。」
「嗯。」我知道。我的慕遠。
「你一個小女孩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里來?」慕遠看著顧畫喜怒全形于色的顧畫,是一個純淨無暇的幸福女孩。
「我才不是小女孩呢。」顧畫瞪了慕遠一樣,是長了一個女圭女圭臉而已,特別是臉上的兩個酒窩生生的就把年紀卡在了十八歲,其實今年的顧畫已經二十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十八歲的樣子。
這是贊賞嗎?是贊賞嗎?好像不是吧。慕遠有些懷疑自己的表達能力,難道說他諷刺的語氣不夠,還有待加強?
「快畫。」顧畫狠狠的在慕遠的肩膀上拍一巴掌,然後站在湖面扮仙女,不過可惜她身上的裙子實在是飄逸不起來,「你要把我畫的文藝一點清新一點優雅一點最好還要貴氣一點可愛一點……」
顧畫在滔滔不絕,慕遠當她在放屁。以前也有一個女孩很喜歡說話,總會在他畫畫的時候滔滔不絕的天南地北的胡扯,然後還會跑過來「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話?」他點點頭。然後她會繼續的說。一會後,她再來問他「你真的在听?」他點點頭,她繼續……
慕遠看著站在湖邊的顧畫執起筆畫來。
顧畫看著慕遠認真作畫的樣子,滿心的感慨,生死別離之後他還在為她作畫,她也還在他的身爆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了,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和他在一起。只是,突然地,她想到了冷睿池的那張冰山臉,還有那冷硬的眼神,撇撇嘴,怎麼想到他那邊去了?搖,把思緒拉回來。
「喂,你都不看我,你能畫好?」顧畫的小手晃著裙擺,歪著頭,斜著眼楮。
「喂…。」顧畫跑過來看看他畫的什麼,「啊?這……你……」
顧畫跺著腳看畫紙上的女人,一身的裙子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頭發上還粘稠著兩片黃色的落葉,鼻子上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粘上的一塊泥巴,「這有文藝範嗎?怎麼看都是女絲。本我是個鳳凰你卻畫成一只烏鴉?」
「落水鳳凰不如雞。」
「你說我是落水雞?」顧畫叉著腰,鼓著腮,瞪著大眼楮,一副想要把慕遠生吞活剝的炸毛小模樣,「含看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慕遠拿著畫筆就跑起來,顧畫在後面跟著,「別跑,慕遠你給我站住。」
「有本事來追啊,你不是鳳凰嗎?鳳凰于飛在天。」慕遠在前面跑著,不快不慢的在顧畫差幾步就能夠著的地方,面上是他一貫的笑容淡淡的。
「你給我等著,老娘非滅了你不可。」顧畫炸毛的撲上去,在你追我趕中,裙擺漸漸的飄起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干了。
慕遠在前方回過頭來看一邊跑一邊喊的顧畫,「你可是名媛耶,得注意形象。」
顧畫站定,跺跺腳,伸手抹一把臉上被微風吹亂的碎發,「去它的狗屁形象。誰敢質疑老娘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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