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過河拆橋。」小羈風氣嘟嘟的控訴自己的父親,居然不給他在這里留宿,好過分,虧他還給他出過主意,這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楚荊冷哼︰「允許你在這里用晚膳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還想得寸進尺?」
「父皇你過河拆橋。」小羈風又重復一遍,然後向里面叫喊,「母後,你睡著了嗎,我今晚想和母後你在一起,我一個人不敢睡覺。」
「風兒,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楚荊眯起眼楮。
「哼。」小羈風氣哼哼扭過頭去。
「你們不要再吵了,羈風,你要不敢自己回去睡,拉你父皇一起陪你回去睡就好了。」未脂困倦的聲音傳來,真的好困,一整天都耗在大典的瑣事上了,她沒在大典上打瞌睡已經很不錯了。
「听到沒有,你母後叫你回去,好了,已經很晚了,你該回你的東宮歇息了。」楚荊顯然快失去了耐心,因為未脂居然叫他走。
「父皇,母後也叫你一起走。」小羈風不怕死的說出事實。
楚荊把兒子拎起來,丟給保護他的侍衛︰「把他帶走。」
「父皇,你太過分了。」小羈風抓狂,父皇居然像丟東西一樣把他丟出來,太過分啦。
「太子殿下,請回去吧。」
「哼。」小羈風氣呼呼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過河拆橋。」臨走前小羈風又說,實在是氣急了,來來回回只能說這句。
「脂兒,有這麼累嗎?」楚荊俯身問**上的人。
未脂有些不滿︰「廢話。」早知道用那麼長時間,她不去參加大典就好了。
「等一下再睡,我們先洗個澡好不好?」楚荊循循善誘。
「不好,我困死了,明天再洗。」未脂拉被子想蓋住頭。
「那總要把喜服給月兌下來吧,穿這麼多睡覺會不舒服。」
未脂睡眼迷離的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
「既然脂兒知道,那、、、、、、」
「想都別想,睡覺。」
楚荊在未脂耳邊吹氣︰「可是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脂兒難道想這麼白白浪費嗎?」
未脂困意十足的翻一個明顯氣勢不足的白眼︰「我們不是有羈風了嗎,那個啥早就沒有了吧?」當她是白痴嗎,動不動就鬧洞房花燭夜。
「那個不一樣,今晚是脂兒真正成為一國之母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舉國期待。」
未脂干脆閉上眼楮︰「你想多了。」這個也跟人民群眾有關?
看來好好說是沒用的了,楚荊的手慢慢鑽進被子里。
未脂抓住解自己衣服的手,睜開眼楮,開始警覺︰「你干什麼?」
「既然脂兒懶得自己月兌,那由我來為你效勞就好了,脂兒可以繼續睡。」楚荊得寸進尺的繼續剛才的動作。
「**。」未脂抓住他的爪子,可是因為太困使不上力氣,好像搭在他的手上一樣,她感覺他的手溫度有點高。
楚荊綻放一個自以為迷死人的笑容,勾魂攝魄的說︰「如果我不色,脂兒才應該擔心才是。」
「色鬼。」未脂又說。
好吧,他就直接色給她看,時間不早了,他的自制力也快消耗完了。
「唔、、、、、、」
「**。」暈睡過去之前未脂咕噥一聲,然後徹底累死過去了。
楚荊終于心滿意足,精神也比之前充沛,伸手撩開未脂額前的劉海,然後手從眉毛到鼻子一路下來停在她的唇瓣上,因為呼吸,未脂的嘴唇微微張開,一股小小的氣息滑過他的手指,觸動全身每個角落。
「好,今晚先放過你。」楚荊把未脂緊緊抱在懷里,閉上眼楮,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