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除非你親我一口。」翦霧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道。
宮錦夕一愣,以為自己听錯了。隨意搖搖頭接著道︰「听說得了盟主之位以大吃大喝呢……」
「親我。」某霧臉色很是微妙。
qaq幻覺,一定是幻覺。還是不要管了。宮錦夕慎重點點頭又自顧自道︰「就算以大吃大喝,但是也要伺候舒服的說……你輕功那麼厲害,不如你去試一試吧……」
「親我。」某霧的臉色已經陰沉到底。
「……算了,你肯定不行,還是我去試試看吧。」某夕的臉部有些僵硬。剛剛一定是听錯了!
「小貓咪,我說,讓你親我。」語氣溫柔的不像話,惜卻有一股極其忍耐的意味。翦霧的頭上出現滿滿的井字形,貌似是暴怒的邊沿。
我天!剛剛他在說什麼!qaq哭瞎昂!宮錦夕的心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于是。宮錦夕回過頭,默默的用手拍了拍翦霧的肩,慎重一笑︰「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去避暑山莊了,那里那麼多人去肯定質量不好。咱們去中暑山莊也行啊。」
「……」
翦霧突然有種不想和這遲鈍的貨說話了。于是默然站起身,付了錢,朝客棧外走去。
「誒?翦霧你去哪里呀?」宮錦夕反應過來,朝著翦霧的身影追了過去。
「你不是說去避暑山莊的麼?走啊。」翦霧挑眉。
宮錦夕一喜。
「小霧霧,我最最喜歡你呢!」某女閃著星星眼。
前面的翦霧一愣,停下了步子。
後面屁顛屁顛跟著上來的宮錦夕差點撞到自己的鼻子。于是,疑慮的皺眉抬眸。卻現某霧的周圍散著陰氣……
然,本身陰暗的翦霧忽的換了個造型轉過身來,狹長的桃花眼一眯起,向著宮錦夕拋了一媚眼︰「夕夕原來喜歡我啊,早說嘛……要不從了我好?」
宮錦夕︰「……」
qaq嚶嚶好怕……她要收回她剛剛的話!
*
避暑山莊。
待宮錦夕和翦霧兩人趕到的時候,台上的人已經在開始比武了。周圍的人又多又擠,最近的位置已經被人佔了去,無奈何宮錦夕也只能隔著遠處看了。
上面的倆人正在交手中,實力不容小覷。宮錦夕卻驚奇的現上面比武的是兩個女子,莫非女子也能比武,也能當盟主?宮錦夕模模下巴,她倒是想考慮一番。
翦霧到是只是來蹭吃蹭喝的,沒心情看上面的比武,他含笑著看著宮錦夕懶懶的望著武台,禁不住道︰「你不想上去試一試?」
雖然也只是玩笑話而已,出奇的,說出去的時候卻異常認真。
宮錦夕一怔,隨即聳聳肩,淡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武功不會,內力沒有,連能逃跑的輕功也不會,我這麼上去的話,三招就被弄死!」
哪知,翦霧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你居然還能被弄死?不錯不錯。我倒是怎麼覺得你比較喜歡弄死別人的說……」沒能禍害人間已經算不錯了。翦霧默默的在心里添上一句。
宮錦夕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隨即向周圍一瞥。
鬧哄哄的人們,都非常關注上面的比武,所以連有兩個人來了,也不知道。她把視線放在了最惹人注目的地方——被樹蔭罩著的地方,那里坐著一位白衣勝雪的男子,蒼白的面容上幾乎沒有一點血色,若不是看他還在靜靜的含笑,她幾乎都要以為這個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不過,這個人,是她比較熟悉的。她的腦海里忽的印下兩個字。
容尋。
病秧子?他怎麼來到這個避暑山莊呢?宮錦夕此時頭都大了。這到底是什麼和什麼啊?
翦霧看著她皺眉,輕輕問道︰「怎麼了?」
宮錦夕愣神,淡淡搖頭︰「沒事……」
說實話,她和容尋也就僅有一面之緣,也就是上次的才女大會上見過一次。他當時只是咳嗽,壓根都沒有說過幾句話。所以,他們也算不熟。
宮錦夕沉思起來。
「小夕夕?」
一道莫名的熟悉聲音在她耳邊炸開。
宮錦夕一嚇,看著放大的熟悉的俊臉,皺皺秀眉︰「君祁天。你怎麼在這里?」
沒錯,此時站在她身前的是東南之王君祁天!
君祁天似笑非笑,桃花眼里閃過一抹深沉,微微挑挑︰「孤怎麼能不在這里?這里是孤的國家。倒是小夕夕你,听說掉下了懸崖,怎麼跑到這里來呢?」
一旁的翦霧听到‘君祁天’三個字,整個身子都僵住,不置信的看著君祁天。
君祁天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轉過頭,眸中帶點陰狠︰「翦霧,你也玩夠了吧。還不快從孤王弟的身子里消失!」
翦霧微微一愣,雙眼開始空洞,白眼一翻,整個身子朝後倒去。
宮錦夕恍然大悟,她怎麼忘了,這個家伙的真身實際上還是君祁染,君祁天的弟弟呢。不過看這樣子,再醒來能不再是翦霧了。宮錦夕默嘆。
「小夕夕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呢~」某王馬上開始賣萌。
宮錦夕嘴角抽搐,這貨變成萌怪了!
「被人所救,路過此地!」宮錦夕八個字所概括。一個字也不多給君祁天。
路過?真的只是路過?qaq嚶嚶……
君祁天挑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隨之壞笑道︰「小夕夕,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應該受了不少傷吧~讓人家給你看看~」說著,兩只不懷好意的爪子朝宮錦夕的衣服上抓去。
受傷?上次滾落崖底的時候,一直被尉遲傾塵護著,倒也沒受什麼傷。她瞥了一眼君祁天,一腳就欲要朝他踹去,卻見君祁天一只手敏捷的抓住她的腳踝,輕笑道︰「小夕夕,你太不愛了。居然踹人家的命根子,你知人家還要拿它傳宗接代 ……」話說的異常淒涼。活像是被欺負的小媳婦。
「不好意思,你姐姐我什麼時候愛過?」宮錦夕面露微笑。
她雖然不會武功不會內力不會輕功,但她會跆拳道黑道以及防**必備‘武功’。
就在君祁天思索著宮錦夕怎麼那麼好說話的時候,只見宮錦夕邪笑著雙手撐著他的肩膀,自己的一只腳雖然被抓住,但是她還有另一只腳啊!
于是乎……
「qaq啊啊啊啊——」
很悲涼,很淒涼,很淒慘的聲音在避暑山莊響起,驚得一旁的樹林子都起飛了鳥雀。
台上的人,已經停下了比賽,眾人的目光也朝著宮錦夕的地方看來。
一個男子看起來如此痛苦,女子淡定的喝著茶水。那……男子不就是他們的東南王嘛!
只見,君祁天一臉悲憤的一只手捂著下檔,另一只手扶著牆,他真是天真的以為她不會武功,就以為所欲為了!事實不是這樣啊魂淡!他摔!那女人真不是個女人!下腳一點也不留情。
君祁天咬牙切齒︰「宮錦夕!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下腳如此沉重!不會就這麼廢了吧!想到這里,君祁天就覺得自己惹誰也不能惹這個女人!
「我不是女人?難道你是?」宮錦夕瞥了一眼他的下面。
君祁天漲紅了臉,調戲過任何女子,就是沒見過像宮錦夕這樣的。
「宮錦夕,你無恥。」
「不好意思,我有牙齒。」
「孤要下令斬了你!!」
宮錦夕雙眼瞪了過去……
然……然後……
「啊嗚qaq……小夕夕你欺負我……我不要和你玩了。」
某天的雙眸泛起了水霧,捂著臉跑走了,遠看就像一個包子帶著瀑布淚水一樣。
眾人都頗為無語的瞧著遠去的自家帝王,那貨是他們的君主麼!怎麼看都不像昂!qaq
「這位姑娘居然連我們的東南王都能制服,看來絕對是深藏不露啊……」群眾產生了議論。
「是啊是啊……誰人不知無人不曉,東南王的武功不比盟主差,這位姑娘卻能輕輕松松的把東南王給制服……想必是武林高手……」
「對啊,瞧著那姑娘剛剛怪異卻敏捷的身手,武功一定不再我們之下!」
「是啊,不過听東南王叫這位姑娘為宮錦夕?名字好耳熟的說……」
「這樣啊……」
群眾的議論是強大的,他們拐著彎說著說著,就開始讓宮錦夕上台比武。
宮錦夕不淡定了,她根本沒武功好不好!
「各位長老江湖人士,小女子真心不會武功,你們別拿小女子開玩笑了。」這話一出,眾人都只把她的話當做是謙虛,也不在意的笑了笑,硬是將宮錦夕逼上武台。
宮錦夕現在是說什麼都晚了。只能認命的上那個武台。
看著對面的滿臉芝麻,小眼楮,大鼻孔,滿身肌肉的丑女,宮錦夕哭喪著臉,自己居然要和丑女對決!?早知道讓君祁天那小子先瑟一陣子的說,不然用不著被逼上絕境。
「宮姑娘,請把。」對面那人笑道。
挖槽,不笑還好,你特娘的笑起來絕對秒殺全場好不好!宮錦夕忍住想吐的沖動,掐媚的笑道︰「姑娘,你要手下留情啊。」
「現!本小姐……不會照著臉打的!」那人目光灼熱的看著宮錦夕,看的宮錦夕毛起來,為何她總覺得她這張臉似乎蠻招人嫉妒的說,總感覺對面那女子雖然這麼說,卻有一股恨不得抓花她的臉的感覺呢?幻覺麼?
眾人卻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們交手。
「宮姑娘,本小姐動手呢!」丑女氣血丹田,身子馬上朝她動去。
完了!她簡直就是在找死!
「等一下!!」
宮錦夕大叫一聲。
丑女險些摔倒,但疑惑的看著她,眾人也疑惑的瞧著她。
「我……我覺得好熱……嘿嘿對,就是好熱……呵呵。」某女痴笑著,一只手還在臉龐扇著風。開什麼玩笑,瞧著那丑女的樣子,武功肯定不凡,她會乖乖去送死麼?
在樹蔭底下的容尋卻淡淡一笑。
眾人︰「……」
丑女︰「……」——
題外話——
最近都沒更了。快月考了。國慶會多更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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