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突然對我說︰「哭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算你哭死,林瀟遠也不會再回來,你要學著忘記,學會開始新的生活。」此刻的阿偉好像一個嚴厲的教官,教訓著那些玩劣的學生。
我極力想要忍住自己的淚水,是我做不到,看著阿偉那冷漠絕望的眼神,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這樣的對不起他,我突然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阿偉祈求著他的原諒,我哽咽地對他說著對不起,他緊緊地抱住我,制止我不停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他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我不想你糟踐自己,我要的是你的心!」
我終于停止了自己瘋狂的舉動,把頭靠在阿偉有力的臂膀上,緊緊地以為在他有力的懷抱里,我感受到自己的心和他的心保持著一致的節奏,听著心跳聲,感受著彼此的呼吸睡去。
太陽已經升起了很高,得意地照耀著床上兀自睡著的我,那眼前的一片明亮喚醒我壓抑在黑夜中的感覺,我一睜眼隨機又被迫閉上,我翻了個身正對上阿偉的雙唇,我靜靜地不敢再動,生怕吵醒他,誰知道他嘴卻一下堵了過來,隨機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經歷了昨晚,我變得謹慎,不敢說也不敢動。阿偉深深地吻了一下,突然抬起頭看著我說︰「小樣,叫你偷襲我!」說完輕輕彈了一下我的腦殼,笑著坐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地辯解著︰「明明是你等在那里,而且還是你撲過來的!」阿偉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說︰「那也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我突然呆住了,好久沒有見過阿偉這燦爛的笑容!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
阿偉撿起自己的襯衫說︰「怎麼說不過我就結巴了啊?」說完還沖我做了個鬼臉,這感覺就像是隔了好多世紀,然後再輪回里再次遇到,我跳起來抓住他的胳膊說︰「你再笑一個!你再笑一個!」他突然呆了一下說︰「你確定不先穿上衣服嗎?」
我突然現**的自己,啊,昨天我們?我趕緊雙手抱胸,像做賊一樣躲避著,他笑了笑說︰「你昨天自己一邊月兌衣服一邊說要和我那個!」阿偉突然故作思索了一下對我說,好像表示他是認真回憶過的。
「你不會不讓嗎?」我想起他昨天抱著我阻止我,說要得到我的心!「那是你做的夢吧,我還以為你是認真的,而且我昨天喝的也有些多,沒有控制住自己。」阿偉有些失落的說,阿偉不會騙我的,我突然一**做到床上整個人像沒有靈魂了一樣。
阿偉見我樣子,小心地問︰「你是不是不開心?」見我沒有反映,急忙拿了他的外套給我披上,一邊蹲在地上,看著我的臉嚴肅地說︰「對不起,我會負責的!」
我的腦子一下子沒有反映過來,明明我記得阿偉阻止了我,然後我們就抱著睡著了,為什麼又**了呢?看著阿偉那愧疚的表情,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或者夢里的事情,我不能傷害他,事情已經生了裝什麼無辜!
我立刻像彈簧一樣,一下子蹦了起來,嚇了阿偉一跳,他見我把被子枕頭翻了個遍,不解地問︰「你再找什麼?」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有點臉紅地說︰「我再找血啊,不是第一次都見紅的嗎?」聲音到最後都小的听不到了,是阿偉一樣听到了。
這次輪到他呆了,他眼楮瞪著很大,那種光彩!他結結巴巴地說︰「你是第一次!你和林瀟遠沒有?」我害羞地點了點頭,誰知道他忽然瘋了一樣跑過來把我抱起來,轉了個大圈,縱情地笑著,一邊笑一邊說︰「她沒有,他們沒有!」
我吃驚地看著這個阿偉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忽然笑夠了把我放下來說︰「沒事,你想吃什麼?」我沒有想到阿偉不僅恢復了生機,反而變得更加開朗。我好奇地打量著阿偉問道︰「是我在做夢還是你不是阿偉?」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常,掩飾說︰「因為喝酒的原因,一會就好!」說著在原地開始轉圈,這個阿偉好奇怪啊!不過我也顧不上自信想這麼多,我**了還沒有見紅,這就夠郁悶的了,看來我和林瀟遠是真的沒有希望了,等等!我不會也和李倩一樣懷孕了吧。我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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