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陪你嗎?」
點頭,重重的點頭,現在,她需要的,只是躲起來,多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靜靜的獨自舌忝舐自己的傷口。別的,或者更多,她不需要,她都不需要。
風若離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傷心到幾乎要破碎的樣子,忍忍心,咬咬牙,小聲叮嚀一句,手上使力,轉到方向盤向前方駛去。
一百米……兩百米……三百米,車子離女孩越來越遠……
心揪到了一塊,腦海里全部都是女孩剛才郁郁不得歡的樣子,揮之不去。
回去,不會去,風若離在到底要不要返回去之間做著抵死掙扎。
最終,他咬著唇,心一狠,手用力在方向盤上一砸,向右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調頭向原來的地方駛回去。
「上車。」車子剛在女孩身邊停下,他拽著女孩不由分說地塞上車,就動了。
不是沒有想過讓她一個人,也不是想看到她脆弱亦或狼狽的模樣,只是,他不想再這樣子任她一個人……
那個人不也是因為自己太過放縱,所以才失去的嗎?
他怎麼以,怎麼以再次忍受哪怕一絲一毫失去她的危險呢?
不,他不允許,他絕不!
哪怕,她會狼狽不堪,他也要陪在她身邊!
頭痛的嗡嗡欲裂,似在為他的蠻橫做出無名的抗訴。
是
他什麼都不管,也不想管。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簡潔的話語,一如他本人那般干脆,利索。只是語氣中的沉重,只要你細細去听,就會現。
韓筱雅不言不語,她現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還有多余的力氣來反駁什麼。隨他吧,如果,她真的以讓自己就不曾動蕩的心安靜下來,她怎麼樣都以。
心出奇的冷靜,冷靜的有些怕,冷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這樣的場面,不是在夢中千百次的出現過嗎?還不都一步步熬過來了?只是現在這件事情真正生的時候,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預計過千百種兩人相遇的場面,卻不料竟是這種。
但這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每次夢中驚醒,只是沾濕了枕巾……而已。
她驚奇,自己竟然一直都是在熬日子嗎?
下面是奉上朋友小詩的時間,嘿嘿~~~小愉悅,小快,協調一下,親們懂得哦
歸程
陌生的告別,
在陌生的城,
陌生的歸程,
在陌生的路途。
一枕黃梁,訴不清繁華英雄夢,
十年戎馬,道不盡相思離別苦。
滾滾黃沙,幾度墮紅塵,
清波無煙,此處葬青春。
笑言善談,無力挽夢回春,
盼故人歸,難掩觸景斷魂。
一生清淚了無痕,
九州明月照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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