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多嚇人啊,還要打針!」顧茗御嗔笑著,「一針扎進肉里,哎呀……想想都痛!」
沈筠霆閉著眼楮在養神,本來沒打算馬上跟她算賬。可惜某個女人一直在耳旁聒噪,他忍不了。
「說完了嗎?」
「……完……完了!」
「說完了我來說!」沈筠霆慢悠悠開口。一字一句慢的就像在故意折磨她的一樣。
最重要的是她還不敢看大爺的臉色,估計看之後會雙目失明。
「剛剛干什麼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顧茗御無語,木木地回答,「玩兒!」
「玩死人?」沈筠霆冷哼。睨了一眼她剛剛接觸過尸體的手。頓時心頭一陣惡心!
「老板,您誤會了!」怕沈筠霆覺得她死性不改就喜歡錢,她朝著他挪了一下,坐近了點,「我是陪師父一起來的,而且剛剛什麼都沒踫。您應該都看到了吧?」
今天因為不舒服,確實是楊崢一個人做的,她就在旁邊干干的看著。
「顧茗御,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白痴?殺人未遂和殺人都是犯法,不要以為沒做就不算!」
顧茗御突然覺得車里的空氣又高了,抹了抹不存在的汗,「瞧您說的!就一件小事,哪能上升到您說的這種高度!沒那麼嚴重滴!」
沈筠霆不語,只是輕輕地瞟了一眼她。那眼中的復雜情緒,讓顧茗御不禁想到他不會又拿工資來威脅她吧?
「老板,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麼排斥我做這份工作!先不說我有自己人身自由……」接受到大爺的警告目光,她改口,「好好好,沒有人身自由!先不說這個職業有多麼崇高,您看看這人死的時候跟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一樣的道理!」
「重點!」
這麼沒有耐心,顧茗御翻了個白眼,察覺他看過來,連忙正色,「更重要的是,當初我要不是因為做入殮師怎麼可能跟您認識。您說是吧?這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沈筠霆听後表情很奇怪。顧茗御表述不出來,反正特別古怪!
「是嗎?」他反問,「難道不是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這……這……這……」她眼神飄忽,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哪里很早跟她認識了?沈筠霆探究的目光實在讓人無力招架,她斷斷續續地說,「我……我我,我不記得了!」
「跟人上過床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沈筠霆追問。
這差點讓前面開車的陳州打錯了方向盤,撞上前面的車!
「我……我……我一喝醉酒就斷片,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她說,忽然想起他也不是不知道她嗎,反問,「你不也不記得跟我……我……」
上過床三個字她實在不像他能那麼厚臉皮說出來~
「我是不記得!」他坦蕩蕩,「那是因為我身邊的女人太多!對于一個無鹽女,我為什麼要去記?」
嘛里個喵!你才無鹽!仗著自己長的那麼好看了那麼一丟丟就敢對她進行人身攻擊!
死種/馬!
「不過你就不同了,一共幾個男人你不清楚?還是說,私生活已經混亂成自己都不知道跟誰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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