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一到夜晚會有很多年輕人出來聊天唱歌喝酒,把白天在公司在生活中的壓力,通過各種放縱的渠道來得到紓解。唱著歌跳著舞喝著酒,在酒精的作祟下發生一點刺激的事情都很正常。
異國他鄉的酒吧里,大多數都是本地人的面孔。很少見到東方人,即使有,大家也不怎麼在意。但此時,大家的目光都在一個極其美貌的女人身上。
女人傲人的身材,精致的妝容,一顰一笑中散發出來的魅惑感覺吸引很多男人上前搭訕。女人對于前來的男人來者不拒,該喝酒就喝酒該聊天就聊天,一點都不含糊。
只是對方有其他暗示的時候,她就笑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他人感覺無趣,也就慢慢地離開。
「你一個人挺瀟灑的,有閑情在這里喝酒!」
突然,來了另外一個東方面孔的男人。只不過眉宇間有西方的一些特點。眼楮很藍,皮膚是典型的西方人的白皮膚。
「你怎麼來了?」女人喝著酒,有些微醺,「是他讓你來抓我回去的嗎?這次是不是特別生氣?生氣到讓你來抓我回去,不願意再放過我?」
「楊芸,老大已經夠容忍你了。要是以前,你早就沒命。是你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極限。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來的人正是費宇凡,他穿著一件皮夾克,有一種英國街頭的朋克風,「就是念在這麼多年你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份上,一再容忍你。可是你一點都不知道節制,這次甚至綁架大哥的兒子!」
「對啊!」楊芸笑的渾身輕顫,大口地喝了一口酒,「要不是陳州當初攔著我破壞了我的計劃。我早就得手了!」
說完,又是一連串的輕笑。費宇凡听著皺眉。這個女人比想象中還要恐怖,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沒有一點做錯事的自覺。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費宇凡躲過她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旁邊。聲音大的引來旁人頻頻回首,「你知道陳州現在因為你的事情差點快被大哥打死了嗎?因為你,因為他幫你隱瞞大哥,因為把你藏在這里……」
楊芸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只是過一瞬,就變的面無表情,「是嗎?那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沒有求過他做這些。如果不是他,現在我就不可能在這里。說不定,鈞霆就會跟我在一起。」
「你真是愚蠢!」費宇凡氣的不行,站起來看著她,「大哥這次是真的動怒,如果你不想讓陳州就這麼白白的死了。我想你應該回去看看,否則……」
……
顧茗御這段時間過的很充實,每天都去楊崢那里讓顧天天陪著他,自己就做起以前的工作。楊崢的腿似乎有些好轉,他常常說著都是顧天天的功勞。
顧茗御沒放在心上,總覺得是他夸張說的。直到他們去醫院拆除顧天天腿上的繃帶,那塊原本會留下來疤痕的地方,康復的看不出來一點受過傷的痕跡。
別說有沒有留下疤,簡直就如出生一樣。顧茗御看呆了,「兒子,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啊?像都教授一樣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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