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帆明顯感到了手中的汗漬,知道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女人在不安,遂重重的咳嗽兩聲轉移話題,「老萬,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公司的員工,叫...」莫千帆突然想起來他抱著人家大半天居然還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心中大窘。莫千帆掩飾著心中的尷尬,轉過頭小聲問容音,「你叫什麼?」
「容音」容音倒是乖乖的回答。
莫千帆嘿嘿的訕笑著,「哦,對,瞧我這記性真差,是叫容音。」
「她這手被咖啡燙了,老萬你趕快給拍個片子看看。」莫千帆拉過容音的手讓萬顯晨瞧。
萬顯晨朝莫千帆的胸口捶了一拳,「拍片?看來你是真心緊張這丫頭。」
「老萬,我和你說的是正經事兒,你再不當真我翻臉了啊!」這燙傷是很疼的,還在手上,十指連手,莫千帆並不是個粗枝大葉的男人,相反是心細如絲。都半天了這小丫頭眼淚愣忍著沒掉下來已經算是很堅強,他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中就過目不忘她那雙含淚的眼楮,剌的他的心酸疼酸疼。知道的人了解他莫千帆是個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愛招蜂引蝶呢,若不是那點兒心酸的疼他怎麼會去多管喬艾美的閑事。天下女人何其多他管不過來的,就算這女人是他的員工,公司的員工又不止千個萬個,否則要那些個部長經理作什麼?
萬顯晨和莫千帆認識了二十多年,他還頭次看到這個壞小子如此認真呢。為什麼說是壞小子呢,那是種呢稱,男孩子嘛小時候少不得調皮搗蛋,而在大院的一群孩子中這莫千帆是孩子王。這壞就是這麼來著,這家伙那是聰明絕頂。
萬顯晨伸出雙掌做個請的姿勢,「好好好,姑娘坐這兒給我看看手行嗎?」
「你怕什麼,來呀。」莫千帆看著著急,半擁著將容音按坐在椅子上。
在萬顯晨認真看傷勢如何的時候,容音悄悄的打量著這個穿著白大褂略顯成熟的男人。年齡約在三十歲左右,不帥氣卻散著剛毅,濃眉大眼兒雙眼皮兒,四方臉,手指白淨,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厚重不失清爽,不開玩笑時還是有些醫者之風的。
「不算很嚴重,不用拍片兒,我開點藥膏涂個三天左右就好,就是都起泡了,千萬要注意別踫水。要有什麼洗碗和洗衣服的活兒你就交給莫少,他里外都是把好手。」萬顯晨真的是很喜歡開玩笑,他這邊看病邊認真正經的交待實再是最好笑的冷笑話。
這醫生真是嘴閑得狠,看完病還帶著打趣,容音把剛對他的美好印象全拋到一邊兒去了。
萬顯晨又打了內線電話讓護士很快送來了藥膏。
「那,晨少我就不打擾了,改天哥們約出來happy。」莫千帆和萬顯晨道著別。
「女人,走了。」莫千帆將藥膏塞到容音手中很熟稔的推推她的後背。容音故意不理莫千帆,快步走出辦公室,迎面卻踫上趕來的喬叢和梅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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