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帶著宋善惜來到了一個離市中心比較偏遠的小地方,到了目的地是一個小鎮,又在鎮上繞了幾個胡同,才來到一家其貌不揚的小診所里。
「下車。」王森先下了車,繞過車頭,來到宋善惜這邊。
宋善惜緊緊抿著唇,一張臉冷的厲害,她直直的看著車前,對于王森,她著實沒有多少心情理會。
「女人,下車。」王森看著她這副模樣,心情不知道有多爽。再棒的女強人,也只是個女人。對于宋善惜,他真的太高估了。
「王林,你和許語榮什麼關系?」就在王森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宋善惜轉過頭來,突然問道。
因她的問題太突然,而他此時心里又小看了她,所以對她這個問題,遲疑了一下。
「呵呵,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你真是……幼稚。」宋善惜嗤笑,面上的嘲諷意味再明確不過。
看著她這副機智冷靜的模樣,在心里,王森是贊賞的,但是,他討厭太聰明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只能壞事,而且照著他家許小妞那副直脾性,又怎麼可能斗得過她?
「呵呵,宋小姐,」他雙手按在雙門上,俯子湊近她,「你很聰明。」
「使這種小手段,未免太丟人了。」宋善惜轉過頭,故意不看他。他離自己太近,那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
王森笑,「小手段既然能把宋小姐制服了,也不錯啊。」說著,他直起身,「宋小姐,請下車。」
「送我回去!」宋善惜看著他明明被拆穿,但是依舊無所謂的臉,就覺得心中來氣。她還真小看了許語榮,為了抓住唐司曜邊這種把戲都使了出來!
「呵呵。」王森雙手環胸,眯起眼楮,笑看著她。
此時的宋善惜在他眼里無非就是一只困獸,哦,不對,她是個女人算不上獸,無非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
「你以為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許語榮為了追個男人,居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很光榮?」宋善惜冷笑。
「閉嘴!」听到宋善惜這樣說許語榮,王森那張平靜的臉終于出現了裂痕。
看到他動了肝火,宋善惜笑了,「原來,你不過就是個——備——胎。」
宋善惜一舉說中他的要害,王森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去他媽的備胎,他不過就是回來晚了。
「你有時間對我這樣,還不如多去許語榮面前表現一下。你人長得還算正常,除了手段下流,應該還好吧。當備胎不是你的錯,但是人品差就沒救了。」宋善惜根本不在乎他難看的臉色,直接把最難听說了出來。
王森眸色冰冷,宋善惜的一番話徹底戳到了他的痛處。
而宋善惜面無懼色,直接與他相對。
她宋善惜居然被一個普通女人派來的備胎男欺負了,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口惡氣,讓一向性格強勢的她如何咽的下來。
就這樣,兩個人靜默的對峙了一番,就在宋善惜以為王森會認乖的時候,他突然俯,大手捏住宋善惜的下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宋善惜頓時愣住,大驚失色!待她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是伸出手用力推開他,隨手緊接著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宋善惜一張臉色慘白,她怒瞪著王森,眼圈微微泛起了紅。
王森勾起唇,完全不在意的擦了擦唇角,「你還真夠味兒。」
他這種百毒不侵,邪里邪氣的模樣,徹底讓宋善惜憤恨上了。
這個男人,不管他是誰,她宋善惜都不會放過!三番兩次欺負她,讓她受這種侮辱,還有許語榮,本來只是看她就是一普通女人,無非就是會對唐司曜撒撒嬌獲取些同情。除此之外,她對她完全無感,但是沒有想到,她會出這種損招!
許語榮,我們的梁子結定了!
「下車!」王森打開車門,粗魯的抓住她的胳膊就向外帶。
宋善惜的腳此時已經腫得很厲害,沒有預料到他的動作,直接被他這樣一拽,下了車之後,就摔到了地上。
她側身坐在地上,一只手按著地面,腳踝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王森微微蹙起眉頭,大手用力拉過她的胳膊,「女人,你最好老實點兒,否則,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傷到你。還有,收起你的伶牙俐齒,否則……」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宋善惜扭過臉,故意不讓他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樣,待緩了一陣之後。她單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
但是手剛一按,便傳來刺激感,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翻過手掌,才發現手心已被劃破。
此刻,宋善惜殺了王森的心都有。
她的動作,無一沒有落在王森的眼里。抿起的唇角,那是不甘還是委屈,她這種女人也會感覺到委屈?
嘲諷歸嘲諷,但是王森還是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宋善惜知道自己的情況,反抗對自己只有害沒有利,無奈之下,她只有低下了頭。
就這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王森直接將她抱進了小門診。
門診確實小,兩個人進去之後,都覺得空間有些擁擠,但是好在收拾的干淨,時不時透出一股藥香。
「老忠。」
王森抱著宋善惜站在取藥門,對著里屋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在屋里走出來一個年約七旬的老頭。
「王少?」一見到王森,他還以為自己花眼了,使勁揉了揉眼。
「是我。有人腳受傷了,你現在這麼老了,還能看嗎?」王森抱著宋善惜走了過去。
「王少能來找我,自然是知道老朽的本事嘍。」這個叫老忠的醫生,面相和藹,說出的話也帶著幾分輕快。
听出這醫生與王森是熟人,宋善惜沒有言語,只是低著頭。
王森呵呵笑了兩聲,忠老頭便帶著他進了里屋。
「她的扭到了。」王森自顧的說道。
忠老頭戴上老花眼,這才看清王森懷里抱著一個樣貌氣質皆上等的女人。
「她都受傷了,王少就不要恩愛了,放下她吧。」說著,忠老頭轉身出了里屋,到取藥的屋子去拿藥酒。
听著忠老頭這一句,宋善惜直接掙了一下。
但是她的反應卻把王森愉悅了。
「女人,我們很像一對嗎?」他臉皮頗厚的問道。
「閉嘴!」宋善惜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森無所謂的笑了笑,「老忠你快點,我女人痛得厲害!」
「王森,你瘋了嗎?」宋善惜掙扎著要起身,但是王森抱得太緊,她不能如願,「王森,如果你願意瘋就自己瘋,我不陪你!」
這個混蛋,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難道做備胎的,都是這麼變態?為了自己要守的那個人,做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
「女人,你不覺得我們很般配?」王森湊近她的臉頰,幾近曖昧的說道。
宋善惜冷笑,「你在開國際玩笑?我宋善惜會與你這混混般配?你未免太抬高自己了!」
王森沒有生氣,反而是因她的話笑了。
「你比許語榮背景好,身材好,氣質也不錯,但是我卻喜歡她,不喜歡你。你知道什麼原因嗎?」王森挑起唇,用低沉到性感的聲音問道。
她宋善惜不屑與任何人比,她只是要做好自己,僅此而已。
她不語,王森也不在乎。
「你這種千金大小姐,最是無趣。而你,喜歡權,喜歡操縱,哪里配得到男人的愛?」王森的話絲毫不委婉,簡單的一句話,就把宋善惜說的一無事用。
一瞬間,宋善惜起了細細麻麻的疼痛感。這就是男人們的通數想法嗎?要的只是女人對他的依附,崇拜,從而失去了自我?
「我配不配得到男人的愛,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有這心思說我,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
「宋小姐的心還是真的寬,無情無愛,你想用靠什麼獲得唐司曜的目光?身體嗎?你覺得你這樣會勾起男人的興趣嗎?」王森依然毒舌的要命,對于宋善惜,他似乎忘記了她只是個女人,他忘記了自己的氣度,忘記了自己的良好修養。
「呵呵,」宋善惜努力壓抑著內心傳來的陣陣酸澀感,「你不就是硬了嗎?」她仰起頭看向他,目光灼灼,羞辱的不帶任何掩飾。
「哈哈。」王森笑,似乎完全不在乎宋善惜的反擊,大手移到她的大腿根。
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宋善惜下意識收緊了腿,但是他的大手卻移到了臀部,情澀的揉了揉。
「混蛋,你做什麼?」宋善惜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想著抬起身子遠離他那雙邪惡混蛋的大手,但是動了幾次,卻更像在配合著他。
王森復又揉捏了一陣,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吹著熱氣,「我只是告訴你,你引起的只是男人的xing,欲,與喜歡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對你硬了,單純的就是想上你,解決一下罷了。」
王森的話赤果果,絲毫不加掩飾。對于宋善惜,他殘忍極了。
他的話,對宋善惜來講,或者對其他女人來講,都是一種很嚴重的傷害。但是,她無所謂,因為他,王森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關系,或者可以說是故意來侮辱她的陌生人。
她本不應該任何感情波動的,但是她的心卻是生生的疼了。
活了二十五年,沒有談過一次相樣的戀愛。這次因商業聯姻,才把唐司曜定做了結婚對象,但是不對無聲中多了一個對手。
而現在呢,莫名其妙的踫到王森,被他多次羞辰,還弄到受傷。
尤其是,他那不加控制的惡毒的話。
緊緊抿起唇,努力壓抑住眼眶內的淚水。
她不傷心,不會流淚,因為她是宋-善-惜!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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