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沒有拒絕楊老板的好意,上洗手間的時候,她給程景怡打了個電話,讓她立即查一下肖月的資料。
楊老板帶去的人除了肖月,還有一個姓李的男子,加上楚歡和陳經理,一共五個人,肖月替姓李的男子倒酒時,楚歡再一次意外的發現他們之間很曖/昧,並且那曖/昧的眼神交流是背著楊老板的。
她微微一怔,手機又在這時響起,她歉意地說了聲「我先出去接個電話。」起身走出包間。
「楚楚,我查到了,你猜那個肖月是什麼身份?她是肖蓮芳的堂佷女,楚楚,如果你懷疑邁遠藥材的事與她有關,那肯定也和肖蓮芳月兌不了干系,她是不是因為傅子鋒的事怨恨你,所以才故意大量購了藥材,然後又把邁遠的藥材偷/走,存心讓楚氏藥業開天窗……」
楚歡回到包間,楊老板立即端起酒站了起來︰
「楚小/姐,這杯我自罰,因為我們的原因讓您為難。」
一揚頭,爽快地將一杯酒喝進肚里。
肖月立即又為他倒上第二杯,他雙手端著酒,誠懇地說︰
「楚小/姐,這杯我敬您,謝謝您這麼通情達理,沒有因為藥材被偷一事責怪我們,您放心,等藥材追回來,我一定親自給您送到A市去。」
楚歡淡淡地勾唇,蔥白玉指端起酒杯,眸光看向肖月,對方似乎不敢對上她的眼神,只是視線相踫,很快便移開了目光,她尚不能確定,她在藥材被偷事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眾人舉杯相踫。
一杯酒下肚,肖月說自己要去洗手間,楚歡正想著怎樣從她嘴里得到答案,便跟她一起去洗手間。
「听肖小/姐口音不像C市本地人,不知肖小/姐家鄉哪里的?」
洗手間里,楚歡狀似不經意地問,從鏡子里打量身旁的肖月,得知她是肖蓮芳的佷女後,她才覺得她和肖蓮芳真有幾分相像。
肖月臉上閃過驚訝,笑著說︰
「楚小/姐真厲害,其實我是A市人,大學一畢業就在C市工作,很少有人能听出我口音的。」
楚歡淡淡一笑,接過她遞來的手巾,溫和地說︰
「也許因為我是A市人,所以才能听出肖小/姐那幾乎不存在的口音,這會兒听你說是A市人,我才覺得你有些面熟,和我認識的一位姓肖的太太有三分相像。」
肖月擦臉的動作微微一滯,睫毛微顫了下,掩飾的笑︰
「是嗎,可能我長著一張大眾臉,唉,楚小/姐,你喝酒上臉嗎?怎麼臉這麼紅?」
被她這一說,楚歡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倒不是臉紅的原因,而是頭,似乎有點暈眩︰
「是的,我喝酒上臉。」
「哦,原本如此,我還以為楚小/姐喝不了烈酒,醉了呢?」
楚歡輕蹙秀眉,抬手捏了下鬢角,腦子里那股暈眩勁似乎以極快的速度加重,這種暈眩導致她想要看透肖月的心思都力不從心。
回包間的途中,她還晃了晃,肖月擔憂的扶著她,見她們進來,楊老板立即欣喜的說︰
「楚小/姐,剛才我一個同行的朋友打來電話,說他們有藥材,雖不夠量,但能湊一半,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趕過去看看,您要是滿意就從他那里先發貨如何?」
「好,沒問題。」
楚歡強壓下心里泛起的異樣感覺,難受地皺了皺眉,這一動作看在楊老板眼里,立即露出關心之色︰
「楚小/姐,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都怪我,我不該讓您喝那麼烈的酒,要不這樣,陳經理跟我去看藥材,小肖,你先送楚小姐回酒店,一會兒我們再聯系。」
「好的,楊總。」
楚歡想拒絕,可腦子越來越暈眩,陳經理知道她酒量不太好,見她醉了,不太放心地問︰
「楚總,要不我送您回酒店,明天再去看藥材。」
楊老板眉頭一皺,焦急地說︰
「陳經理,楚小/姐有小肖送回酒店你只管放心,現在藥材緊缺,這兩天更是有人高價收購藥材,要是我們去得晚了,那批藥材指不定就成別人的了,楚小/姐,你看讓小肖送您回酒店行嗎?」
「陳經理,您放心,我一定把楚小/姐安全送回酒店。」
陳經猶豫了兩秒,想著他們住的酒店離這也就兩三分鐘的腳程,見楚歡又沒阻止,便跟著楊老板離開了包間,另外一名男子和肖月則負責送楚歡回酒店。
走出電梯時,楚歡感覺到了不對勁,雖然她酒量不好,可以前醉酒只是頭暈,不像此刻,身體里似乎有一股火苗蔓延開來,她猛地抬頭看向肖月,後者臉上的某種表情來不及收起,被她捕捉到,她心里一驚,伸手就要去掏手機,卻被肖月阻止︰
「楚小/姐,您醉了,別亂動。」
「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楚歡眉心一皺,盡管頭暈得厲害,她卻很肯定,自己著了她的道,眸光看向幾米外的前台服務,正想開口時,卻突然後頸一痛,聲音卡在喉嚨,整個人陷入了黑暗的世界——
肖月和那個姓李的男人對視一眼,依舊一左一右扶著她胳膊朝酒店門口走去,出酒店時,另一扇旋轉門處走進來幾名西裝革履,氣宇非凡的男子,為首一名男子不經意一眼看見被人扶著出去的楚歡時,眸色微深,腳步跟著一頓。
「怎麼了?」
正與他談話的男子察覺到他的異樣,疑惑的問。
男子收回視線,淡淡地說︰
「沒什麼,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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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不多說,想知楚楚會有怎樣的遭遇,就相約凌晨,不見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