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啊呀,都是同門中人,何必這麼敵視我呢?至于我是誰,放心,你馬上就會知道啦!」
這番話並未讓夏笑凌對她的敵意消除半分,一雙水眸仍是充滿警惕的死死盯著雪煙然。
見此,雪煙然嘆了口氣,伸手解開了夏笑凌的穴道,但還未待其有所反應,煙然素手輕抬,一道冰藍色的光束便是從她的指尖掠出。
光束來到夏笑凌面前,瞬間張開形成一座冰牢。夏笑凌也不再隱瞞實力,雙手迅速地比劃了幾個手印。胸前一朵泛著妖異的血色蓮花悄然綻放,朱唇微啟,輕喝道︰「爆!」
血蓮迅速膨脹起來,在某一刻時,層層蓮瓣化作疊疊火海,連續不停地轟擊向束縛著它的冰牢,但一旁的當事人雪煙然卻是連一絲擔心的神色都未露出,仿佛並不擔憂冰牢是否能夠抵擋得住那疊疊火海的轟擊。
半頓飯的功夫,那迅猛的火海終究是停了下來,而冰牢卻是屹然不動。煙霧散去,一個人影緩緩顯出,正是夏笑凌,此時,雖說並非是衣冠不整,但卻是被汗水全部浸透,嬌喘連連,面色分外蒼白,瞳孔渙散,明顯是達到極限的征兆。
煙然打了個響指,那堅固不催的冰牢便是融化作一灘水滲入了地底。
夏笑凌緊咬牙關,從皮帶上取出一柄小巧的匕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向雪煙然刺去。雪煙然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一手將匕首握住另一只手在其額前輕點,柔聲道︰「好好睡一覺吧,醒了,就會好起來的。」
夏笑凌微微蹙起了秀眉還想掙扎,卻是感到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腦被一股暖流包圍,身體便自動陷入了自我保護狀態,眼前一黑,便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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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溫和的光,透過眼皮照入了夏笑凌的眼中。猛地一睜眼,便是見到雪煙然正坐在**頭,用溫毛巾細心地替自己擦拭著臉上的汗珠。想起先前的情景,夏笑凌便是一下子坐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見她仍是一臉警覺的看著自己,雪煙然便是感到頗為頭大,連忙擺擺手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快躺下,我給你看個東西吧,看了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一邊說著一邊便是從身後取出一物遞給夏笑凌。夏笑凌有些警惕地看了看,便是小心接過了那東西,低頭一看就呆在了那里︰
這是一塊半個巴掌大令牌,是由一整塊極品白玉雕成,整體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純白色光暈。令牌四周雕著極其復雜的花紋樣式,中央端正地以行書書上‘閻王令’三字,在其右下角處,則是小篆字體的‘冷月•七’,不論是那字還是那花紋樣式,皆是以陽刻的手法琢成,模上去,有細微的觸感。細細看去,中央也並非是沒有紋飾,一層細小的魔紋繪在那幾個字的下方,隨著光照角度的改變,看上去便是如一只優雅的九尾白狐在雪中奔跑跳躍,分外奇異!
在細細查看後,夏笑凌額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哆嗦。好一會兒,她似乎才反應過來,也不顧自己身體是否不適,便是猛然跳下**,單膝跪地,右手撫上左肩低著頭恭聲道︰「暗門天組第三十二號‘血妖’見過閻王七殿下冷月大人!」
雪煙然雖說頗感無奈,但也清楚這是暗門的門規,只得擺手道︰「免禮,快起來吧,以後我們住在一起,便也是應當互相幫助扶持。昨天下午的事我也不會怪罪你的,放心吧。」
夏笑凌這才輕吁一口氣,道︰「多謝七殿不殺之恩!」聞言,雪煙然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卻也還是強作鎮定道︰「你的行為也並非什麼大錯,」整了整情緒又道︰「‘血妖’听令!今吾以精血祭之,授之赦令,赦免其在各殿閻王前可免除跪拜之禮,收入吾之屬下,此後,听令與我!」
說著便是用左手修長堅硬的指甲劃破了右手食指指尖,食指在虛空中輕畫,頗顯妖異的湖藍色血液在空中勾勒出了一個奇異的魔紋,手掌一推,便是將那魔紋映在了夏笑凌的額頭,魔紋閃爍了一會兒,便悄然隱入了她的皮膚之下。
這一番歸納下屬的事件之後,雪煙然和夏笑凌之間的關系也是變得更為親密了起來,在這段等待開學的時間以來,倒是並未遇到什麼麻煩,二女打打鬧鬧間也是互相熟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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