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忙忙拿了傘就往何逸軒家沖去,卻遺忘了被我放在床上的手機•••••••
「叮咚~叮咚•••••••」我按了很久的門鈴,可是還是沒有人開門,我想何阿姨和何叔叔也去找何逸軒了吧!
打算回家,腳卻不听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唉!我這個不爭氣的腿啊!算了,反正媽媽和弟弟去見一年級班主任了,我回去也是無聊,不如到處走走,就當是散步,或許還會遇見何逸軒的。」
今天的著裝︰秀發如尼羅河落日般的火紅,簡單扎成馬尾,傘低低蓋在頭上遮住大半的面龐。黑白色的休閑裝精致剪裁,圓領露出清晰漂亮的鎖骨。灰色超短裙搭上打底褲,恰到好處襯出修長雙腿,白色毛絨靴簡單大方。身段起伏有致,玲瓏嬌小,當是個美人胚子無疑。雪白皓腕上斜斜扣了對月牙鏈。
雨兒迷離,總是滴在我身上,幻化出一片迷離的光彩,閃耀的刺眼。張揚的青春像葡萄酒洋洋傾灑出來,迷得在屋檐下躲雨的人雙眼冒紅心。
我腳步輕揚,手上銀鈴環相互踫撞若玉珠落盤叮當作響。忽然,我看到一個書店,正在馬路對面。我打算去看,卻在路中間,一輛車把我攔在那里,還連拖帶拽的把我弄上車,給我蒙上眼楮。
剛才煙雨迷離,現在晴空萬里。雨後,我旁邊的那個人打開了窗戶,一陣清風撲面而來,我感到空氣無比新鮮。我听見小鳥歡快的從窗前飛過,知了在樹上也唱起了歡快的歌,青蛙在圓圓的荷葉上辦起了演唱會。
一段時間後車子停了,一雙細膩而溫和的大手牽著我下車。「小心點,前面有五個台階,你走兩步就到第一個台階了」溫暖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每個字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我的耳中,都仿佛下著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獨自品嘗一杯熱氣騰騰的藍山咖啡,裊裊的咖啡香彌漫著,溫熱的液體體貼的從口中劃入喉嚨,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我按照他的話上了台階,總覺得他的聲音又點耳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不管了,反正等一下摘開紗布就先看看他是誰,死馬當活馬醫。
「請問到了嗎?先生?哥哥?還是弟弟?」有些不耐煩了,走了這麼久還沒有到,我鶯聲燕語德問。
「這位小姐,馬上就到了」他說話的聲音如夏日般熱烈的呼喚,融化了我整個冬天的冰涼,如暴風襲來,讓我不能呼吸。
「嗯」雖然嘴上乖乖的,但是心里就已經把某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狗屁不通了︰「那個人要是帥的話,人類就只得用無性生殖,某某可以當那個人的老師,智障都可以教那個人說人話,只要那個人抬頭,臭氧層就會破洞,要移民火星,是為了要離開那個人,如果那個人的丑陋可以發電的話,全世界的核電廠都可以停擺,去打仗的話,子彈飛彈會忍不住向那個人飛,手榴彈看到那個人會自爆,別人要開飛機去撞雙子星才行,而那個人只要跳傘,就有同樣的威力,那個人去過的名勝,全部變古跡,那個人去過的古跡,會變成歷史,這輩子都沒干好事的人,才會認識那個人,連丟進太陽都嫌不夠環保!那個人就是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能思考的無腦袋生物,損毀亞洲同胞名聲的禍害,祖先為之蒙羞的子孫,沉積千年的腐植質,科學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宇宙毀滅必備的原料,連半獸人都瞧不起那個人的半獸人,10倍石油濃度的沉積原料,被毀容的麥當勞叔叔,像那個人那種可惡的家伙只能演電視劇里的一陀糞,比不上路邊被狗過灑尿的口香糖,連如花都美那個人100倍以上,連約翰•凱茨都比那個人瘦1000倍以上,找女朋友得去動物園甚至要離開地球,想要自殺,只會有人勸那個人不要留下屍體以免污染環境,那個人模過的鍵盤上,連阿米吧原蟲都活不下去!竟然要本小姐走這麼遠!他媽的是不想活了!」朱朱訓練一下口才,不要太介意啊!呵呵
「小姐,到了!」他說著幫我拆開紗布。
不知道是不是蒙上紗布太久了,我竟然有一點迷茫個感覺。
潔白的花樹下,沉睡這一個少年,柔和的線條,臉比花更細致白皙,猶如墜入凡塵的神子,讓人止不住的走進,卻又怕驚擾了他安靜的睡容•••••••
「宇哥哥?!」我悄悄的對旁邊的那個哥哥說︰「他是宇哥哥?!」
「如果他是你的宇哥哥,那麼你,還記得我嗎?」
他略顯細長的眼楮、柔和的目光、常年微微翹起的雙唇、縴細的身體。「你是歐陽哥哥!」我驚喜的說道。我為什麼不大叫呢?是因為我怕吵到宇哥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