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昭銘,剛剛是你的說英語嗎?真的嗎?我的天啊!這都多久了,算是听見你開口了。」
就在蕭雅不知道怎樣回答的時候,寢室內突然闖進兩個男生來,他們看到了蕭雅,「啊!你好。」身後跟著的男生說了日語,也許今天李昭銘君不會回來睡覺了。
蕭雅用日語問道,「為什麼說他會不回來睡覺呢?因為看見我的關系嗎?」
對方很驚訝,顯然沒有想到蕭雅會說日語。趕忙行李,說對不起,蕭雅趁機對這個人說,能否幫忙把這個過于興奮的朋友拉出去,現在她和李昭銘有事情要談。這個人很快就答應了。
等兩個人離開了,李昭銘想了想,用英語問到,「你會日語?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會英語,還會日語。」李昭銘說的口音不是很正宗,但是最難的是開口,能說已經是不錯了。似乎是已經放開了,李昭銘顯得有些急切,極力的回想著單詞,用英語對蕭雅說道,「我知道,自己比你小,你的心里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問題’,是這樣吧?我不知道關心你,讓你身體不舒服,嘔吐,我卻沒有在這個時候,對你有所幫助,你很失望。是這樣,對嗎?」
蕭雅看著對面的這個帥氣的讓人窒息的男孩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以給蕭雅這種驚艷的感覺,不帶脂粉氣的帥哥,他應該是急切的,磕磕絆絆的組織語言,而讓蕭雅有所觸動的,是他身上身上散的悲傷,他對自己的愛,那種想要靠近,卻不敢冒犯的謹慎。
他的五官真的很完美,就仿佛是按照蕭雅的標準設計的,他很真誠。他愛自己。「是,我比你大,我不敢相信愛情以維持一段婚姻的幸福很久,但是我們之間的現實差距。卻真是太大了,我們彼此生活的環境和思考的方式不不同,這將是我們以後面對的最大的問題。生活的小摩擦,會將一切好感,都消耗光了的。」
「你只想到生活中的小摩擦,難道你就沒有想到,你的丈夫是不是愛你的嗎?不在意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情義呢?沒有感情,沒有愛,兩個人只是因為沒有摩擦,這樣就幸福了嗎?」李昭銘說的有錯誤的地方。不過蕭雅沒有幫他糾正,
「你說的對,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你知道,怎樣去打動一個女人的心嗎?有人用霸氣征服和震懾。有人用溫柔和體貼。有人用毅力和堅持。你呢?你讓我看到了什麼呢?」說道這里,蕭雅也站了起來,「被人拒絕,不等于永遠的失去,等有一天,或許你會現,我不過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也或許有一天,我們那個時候再相見,會彼此傾心不已。李昭銘,你要證明你是個男人,你知道,在我的心里。什麼樣的男人能讓我臣服傾心嗎?」
「什麼?」
「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嗎?男人的責任,義務,男人要承擔的一切,你。現在卻還在讓家人為你操心,連追個女人,都要靠父母嗎?」
「沒有,我沒有靠他們。」李昭銘急著反駁,
蕭雅站了起來,「听說要出國留學了,祝你一路順風,希望當你再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是一個真正長大的男子漢。」
「你……伊賢也去,你知道吧?」這句話是用漢語說的,見多緊急,
蕭雅回頭,「現在听說了,然後呢?」
「你愛他是嗎?」
「你認為呢?」蕭雅反問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在我這里,在你那里,你覺得我還愛他,那就是,你說不是,那就不是。何必來問我呢?不自信?還是為失敗找借口?幼稚。但願下次再見,會有長進。」
蕭雅這話說的夠重了,但願以讓李昭銘振作起來,成長起來,兩個男人都要走了,命運啊!果然從不會掌握在你的手中。蕭雅往出走,猛然見被人從身後抱住,嚇了一跳,
「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你的頭,你的笑,你生氣的樣子,我知道你討厭味道特別重的地方,我都會記得,以後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會去記得。」
「好好學習。」蕭雅掙月兌開了李昭銘的胳膊,走了出去,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時間以沖淡一切,如果他這樣說,就隨便他吧!蕭雅拍拍他的手,說道,「加油!」然後離開了。
蕭雅在前邊走,李昭銘就在她身後不遠處跟著,這樣的天氣,在北京還穿這件白色的大衣,就有些單薄了。兩個人各懷心思,卻突然听到不遠處傳來喧嘩聲,好多人圍了過去,蕭雅回頭看了一下李昭銘,他也跟自己一樣,走過去看情況,
「哎呀,這個人怎麼了?」
「找車送醫院啊!」
走到人群中,才看到,原來是有人突然暈倒了,躺在了地上,周圍一群人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個時候,李昭銘走了過去,先是用手測量脈搏,然後解開衣服摁這里,又摁那里的,然後就看到他拿出自己上衣上別著的油筆,取出筆芯,然後一下子就插進這人胸側的位置,然後就看見那血開始嘩嘩的留啊!然後,救護車終于來了,李昭銘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起,帶著血淋淋的病人離開了。而這件事情從始自終,李昭銘就根本沒有再看蕭雅一眼。現場指揮若定,堅決果敢,或者說有點過于膽大,但救人的過程卻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蕭雅突然想到,他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軍醫,這番急救,讓蕭雅突然對李昭銘有了新的認識,突然感覺自己心里的一根琴弦被人蹦的彈了一下。
撿起李昭銘剛剛扔在地上的外套,蕭雅決定還是應該跟著去,到了醫院,蕭雅看到了一身是血的李昭銘,當他看到蕭雅拿著他的外套,心里非常高興,奔過來,接過外套,
「等很久了吧?」
「我該走了,相信你會是一個好醫生的。再見。」蕭雅的身上也沾染上了血跡,但是她不給李昭銘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了,此時的臉上卻帶著笑容,她現,看見李昭銘救人的這一刻,她動心了。美女愛英雄?還是……他今天魯莽的舉動實際上是一種自信和執著,那正是蕭雅最欣賞的。
蕭雅看著街上的人群,又看了看天空,這天高地廣,這大好年華,豈虛度?李昭銘追了出來,拉著蕭雅走進了醫院,他的速度太快了,蕭雅有些反應不過來,一直被拉進一間很狹小的儲藏室之類的地方,蕭雅就被壓到了門板上,嘴唇就被人親到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吻,李昭銘只是把自己的嘴唇貼上了蕭雅的嘴唇,然後就是臉頰,在她的頭上蹭了半天。
「這是吻嗎?」
「當然了。」李昭銘很肯定的說,
「難得不是從對方的口中吸取養分嗎?」蕭雅的意思很明顯了,
不過李昭銘紅著臉說道,「你知道人的口腔里有多少細菌嗎?通過唾液傳播的……」
「停,李昭銘,你被徹底的甩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在我看來,你簡直就是怪物。」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蕭雅出了那個小房間,李昭銘也跟了出來,
蕭雅回頭說道,「回去問問你的任何一個男性的朋友,什麼叫吻,還有你的這番論調,看看這世界上有幾個人以接受的。我不想有一天夫妻兩個人在一起,我得先用碘酒渾身上下消毒一番。」說完,蕭雅氣沖沖的走了。
所以本院明星的年輕醫生,打算出國並且剛剛救了一位病人的英雄大夫,搗毀了一件儲物室。李昭銘根本想不出自己錯在哪里,就好像上次那樣,上次他已經錯過一次了,問了所有能問的人,才知道自己做錯了那麼多,這一次的事情,好像不適合問家里的人,先會宿舍,問自己的死黨們,然後再到外國語學院,問那里的同學,大家集思廣益,總會有辦法的。好不容易,她來找自己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說明自己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啊!
很快的,李家人又知道自家的兒子瘋了,但是按照李家太太的意思,這事兒誰也別管,是梁慧受不了啊!這又是不吃飯,又是摔東西的,這次在飯桌上,李家老太太說要準備絲綢,讓蕭雅給她繡一件厚實的棉襖,回京城穿,李昭銘這小子又放下筷子進屋了,
「喂!李昭銘,你是不是太能表現了,不就是失戀嗎?誰失戀像你這麼驚天動地啊?」
「他爹!」李家老太太涼涼的說了一句,弄得桌子上的人其他人都沒話了,當事人紅了臉,其他人想笑不敢笑的樣子,挺憋屈的。
這次到了昆明,蕭雅開始關注緬甸那邊的原石收購情況,現在翡翠的行情看漲,原石的開采卻依舊是那些,要想多買出,就得花更多的錢,這是蕭雅不願意付出的代價。應該有一個更加合理的解決辦法,此次跟著蕭雅來的還有柯權,兩個人在一個很有名的飯館里吃飯,還有劉宇,這小子過來像蕭雅匯報工作。
其實對于手下幾個人的工作內容,蕭雅並沒有徹底的定下了,采取的一般都是輪換制,有人說蕭雅這是在搞家族企業,是對人的不信任,但是蕭雅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主管,她還沒有看清楚,這幾個人,他們每個人更擅長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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