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韋笑便早早地起了床,站在門外等著徐敬業的到來。
「哈哈,看來這一夜你已經想的很明白了?」徐敬之早已看見韋笑站立在門外,為了證明他的決心,特意在屋內停留了許久。
「現在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韋笑淡淡地道︰「來吧,看看你昨晚吹噓的功夫到底有多利害。」
徐敬之搖搖頭︰「對于你我沒有什麼可吹噓的,今天我便教你心法。你且坐好,雙目緊閉,氣運丹田,雙手緩緩像前推出……」
在徐敬業的指揮之下,韋笑感覺到了體內一股清涼的真氣底而上不停地上沖似有噴射之意。
「不要停,按我的做!」徐敬之死死地盯著韋笑臉部的表情︰「練功之時不得心有雜念。」
韋笑似乎感覺到了徐敬之不是在欺騙自己,他的這些招式和心法卻有一定的效果,體內的那種感覺好了不少,甚至連身上的青紫傷痕也不再那麼的疼痛。
整整四個時過去了,韋笑第一輪的練習終于結束,他笑嘻嘻地站立起來沖著徐敬之笑道︰「師父,我現在體內有一股清涼的感覺。」
「嗯!」徐敬之點點頭︰「以後你就按著這個方法練習吧!每天早晚一次,對睡眠很有好處喲!」完便身離去。
徐敬之一個人回到屋子里,想著剛剛那韋笑修練玄功的模樣,不自主的心里琢磨開了︰真沒有想到這子還是個奇才,第一次修練我的誅天玄功便有如此神效。那粥粥雖與我學武時間較長,只可惜資質平平。這等神功除了要苦心修練,還得要有慧根才好,只是不知道這臭子願不願意留下來呢?
遠遠地看著韋笑繼續修練的神情,徐敬之嘆了一口氣︰真可謂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呀!
而此時的韋笑自感覺師父所傳授的睡覺法還真是不錯,但是這樣一個讓我蛋疼讓我憂的荒島豈能留得住我的心。
「不行,這武功雖好,可不能貪練喲!」韋笑想著這里,便更加堅定了自己離開的決心。
夜晚,依然是粥粥為他敷好了藥,韋笑偷偷模模地離開了房間跑到那大樹林之中。而這些天,粥粥幾乎都是天天跟著他,他必須了解韋笑的動向以及建造大筏的進度,這也是徐敬之交付于他的任務。
韋笑來到竹林之中,經過這幾天的一番折騰,一艘大竹赫然印入眼簾,韋笑歡欣鼓舞︰「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我馬上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韋笑一邊撫模著這艘大竹筏一邊自言自語道︰「這麼牛逼的一艘竹筏應該給他取個名字才好,到底應該叫什麼呢?」
韋笑已經顧不得身體的疲憊和傷痛,完全沉浸在興奮之中︰「我要駕駛這艘大船迎風破浪征服海洋。哈哈哈!」韋笑放聲大笑︰「咦,對了,迎風破浪,這名字不錯。好,寶貝,你就叫迎風破浪號。」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崇拜過自己的智商,如此牛氣哄哄的名字竟然張口便來。
「韋笑,你想干什麼?難道你真的準備這樣就出海嗎?」當韋笑沉浸在興奮之中的時侯,粥粥忍不住開口問道。
韋笑驚恐地扭過頭,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個人跟在自己的身後︰「你……你……你怎麼來了?」
粥粥上前道︰「當然是走來的。」
「我是問你怎麼這麼晚會在這?」
「師弟,你每天都到這里來,然後一身臭汗的回去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天晚上你的一舉一動我都了若指掌。」粥粥淡淡地道。
「好呀,你子居然敢跟蹤我?」韋笑完這話一臉的不高興,真想上前將這個毛孩教訓一頓,可是冷靜下來一想,如果真動起手來除了自己身上再多幾道疤痕之外恐怕不會有任何收獲。
粥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真的打算就這樣出海嗎?」
「當然!」韋笑見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粥粥看到,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只得老老實實地道︰「粥粥,我不屬于這里,我必須得離開這里。可是師父他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可以嗎?」
粥粥毫無疑問不會懷疑韋笑的誠意,只是他不敢答應這樣的要求︰「師弟,就算我不告訴師父你也沒有辦法出海的。」
「為什麼?」粥粥不停地刺激著韋笑,不停地打斷韋笑那美好的夢想讓此時的韋笑開始變的急躁與不安。
「這茫茫大海,變化無常,如果就只有這樣一艘竹筏便可以出海,那人們還建造那麼大的船做什麼?韋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粥粥的態度非常明確。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不跟師父告密就好了。富貴在天,明天是否成功我韋笑就听天命吧!」完韋笑拾起砍刀便不再理會粥粥像屋子走去。
兩個不歡而散,也讓粥粥陷入迷茫,這到底是告訴師父還是不要告訴?整整一個晚上,粥粥都在考慮這樣一個問題,慢慢的,夜已深沉,粥粥睡了過去。
而此時的韋笑于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島,心中煞是興奮,竟久久不能入眠,只希望太陽能夠快快地升起,帶給他離開這里的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祖宗剛剛爬上天空,韋笑見粥粥還在沉睡之中,便悄悄地溜出房屋,在外圍的院子角落里拿出一個偌大的包裹,這也是這些天以來韋笑偷偷模模準備好的干糧。
帶著這些干糧韋笑快速地像竹林跑去,兩個月的生活讓韋笑厭惡這里的一切,盡管這里有著一個可以根治他噩夢的師父,有著一個可愛的男孩,但是這兩個人在韋笑的眼中卻如同魔鬼一般。
他憎恨這里,他不想種田,不想洗衣服,不想挨虐,想著這兩個月以來所生的一切,韋笑大叫道︰蛋疼島,你就繼續蛋疼吧,老子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