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藍茵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韋笑,甚至連徐老頭兒都覺得不對勁兒了。不過在粥粥揶揄韋笑的目光中,老頭兒知道了原因。
唉,年青人啊!徐敬之決定不參與年青人之間的事情,拿筷子警告性的敲了敲粥粥的手,示意他不要那麼得瑟,沒看到藍茵都快把臉扎碗里去了嗎?!
藍茵是從心里有些愛慕韋笑的,早在她在和韋笑見面時,這個男人那和煦的笑容就讓她覺得內心有一種不一樣的溫暖。
所以她每天都期盼韋笑能夠過來,不是為了韋笑送的東西,而是能每天都看到他,還有他那種溫暖友善的笑容。
韋笑漸漸的覺得自己被一種溫暖的感情所包圍,這些都是藍茵帶給他的。這種純情的暗戀瞞過了藍茵自己,卻沒有瞞過其他的人。對于這個可憐的女孩兒,韋笑也是心生憐惜。
韋笑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听著腳步聲,韋笑也知道是屁孩兒過來了。所以翹起二郎腿沒有動彈。
「韋笑,韋笑,你快看!」孩兒激動的扒著韋笑的腿爬上床,一爬一邊喊他快看。「看屁看,你一個屁孩兒有什麼好看的?」
懶得理他,這孩兒這兩天膽兒越來越大,總是有事兒沒事兒就看著自己和藍茵在旁邊傻樂呵。
「哼,藍茵姐給我做了新衣服,沒有你的份兒!」粥粥見韋笑不看自己,生氣又失望的道。
被孩兒的語氣給逗樂了,韋笑坐了起來看著孩兒的衣服,不明白這種和原來差不了多少的樣子,有什麼可美的,並再一次感慨他們詭異的審美。
「好看好看,粥粥朋友馬上成了大人了!」韋笑哄著孩兒,對于孩子簡單的快樂充滿了羨慕。
孩兒最願意听別人他是大人了,瞬間原諒韋笑,神秘兮兮的問道︰「那你有沒有?!」「有什麼?」韋笑納悶的問道。
「新衣服啊!不可能我有你沒有啊?!」粥粥才不信藍茵能夠不給韋笑做新衣服。不過在倆人嘀咕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粥粥嗖的一個從床上跳起來,跑去開門,只見藍茵羞澀的站在那里,手里還拿了一件衣服。孩兒一愣,扭頭朝著韋笑喊道︰「韋笑,我困了,先閃了,藍姐姐再見!」
臭子!韋笑站了起來,對著孩兒的背影暗罵了一聲。「韋笑,天氣冷了,我給你們做了件厚衣服,你試試吧。」藍茵拿著衣服走了進來。
韋笑試了試剛好,看著藍茵羞澀的臉,心里覺得很溫暖。或許她真的是一個好的伴侶人選。
剛要開口,韋笑的心口突然莫名的難受起來,疼的要命。藍茵擔心的看著他,韋笑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對不起,藍茵,我不舒服,謝謝你的衣服,我想先休息一下了!」韋笑不顧藍茵受傷的表情,徑自關上門,然後背靠著門慢慢平息那股痛楚。
為什麼,在自己要答應的時候,心就像被人揪住一樣的疼?韋笑不明白,卻也知道對藍茵他注定要辜負了。
眼蛋疼島一年最難熬的冬季到來了,這里一到冬天氣溫驟然下降,讓人很吃不消。
而當地的 僳族人卻不懂得太多取暖的辦法,無非是生點柴火,這還是家里有壯勞力的天天砍柴才行,這樣一來很多孤兒寡母的人家就遭了罪。
韋笑有空就在屋里琢磨,他用鐵做了一個炭火盆,又教人如何使用,很快韋笑明的炭火盆在整個蛋疼島流傳開來。
有一天,韋笑在房間里對著一個爐子敲敲打打,巧這時候粥粥從外面掀簾走了進來,看到他手上的新鮮玩意笑道︰「大師弟,你這又準備明什麼啊?」
「嘿嘿,無敵暖心爐,怎樣?」韋笑著把爐子在自己心口比劃了一下,接著道︰「讓咱們蛋疼島上的姑娘們都心里暖暖的,你覺得咋樣?」完還習慣性的擺了一個自認為可愛的p。
「我嘔……你怎麼不明一個空調啊!再不濟暖氣也行啊!」粥粥好笑的吐槽。
韋笑一邊把最後的工序完成,一邊頭也不抬的道︰「切,我明暖氣你去給供暖啊?」
粥粥翻個白眼,道︰「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師弟,簡直污蔑帥哥的形象。」
「你少來自戀了,對了,怎麼沒去練功?」韋笑已經完成了暖手爐的最後工序,上下端詳著,心里成就感倍增。
「喂,跟你事呢,現在族人們都在海邊模魚,那海水只凍住一點點,很多人不敢走太遠,可近處的魚很快就沒有了。你要真想提升人格魅力,不如幫妹子們多抓幾條魚吧。」粥粥笑道。
事實上,粥粥這個時候跑回來就是來叫韋笑一起幫忙抓魚分給大家的。
這時,听到兄弟倆對話的藍茵出現在門口,羞答答的了句話,便撲閃著眼楮期待韋笑和粥粥的答案。
當粥粥要翻譯的時候,韋笑得意的道︰「這句爺听懂了,你也想去抓魚是吧?那一起吧!」
粥粥笑道︰「喲,都能听懂了,可以啊!」
其實韋笑童鞋就听懂了一個叫模魚的詞……
時間不長,師門三人就出現在海邊,這時已經很多人在海邊模魚,他們在光腳蹚在水淺的地方。
可就在這時,一個男孩子突然摔倒,人一下子被半凍住的海水吞噬,韋笑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跳了下去。
那刺骨的寒冷提醒著他一定要保清醒,在費了好大的力氣之後,男孩終于得救了,而韋笑則安然無恙。
這個在 僳族人眼中的道師弟子,來就是神一樣的人物存在,而自從他給大家分炭火盆,這次又救下孩子,簡直可以用膜拜來形容大家現在的感覺。
很多族人都跪下,嘴里念念有詞,而在一旁的粥粥和適宜的翻譯道︰「他們你是神呢,跪拜你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