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沖沖地一下飛機就直奔爸的社長室,打開門卻發現,現在坐在那張椅上的背影不再是自己熟悉的,而變成了另一個男人的背影。
男人轉過身來,少年驚奇地發現竟是如此相像。同樣是酒紅色的頭發,天藍色的眼眸,甚至連耳邊的耳釘都是一樣的。
男人沒有說一句話,直接走向酒紅色少年,伸出手抱住了他。
「小涼,爸終于找到你了!」男人的話把少年的思緒拉回,一把推開面前這個陌生男人。
「你,是誰?!」少年的臉上全是驚愕,剛才這個男人說「爸」?!
「小涼,我是你爸啊!」「你在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你!」少年的一字一句像針一樣扎入男人的心里,他甚至來不及做好少年會這麼說的準備。
「小涼,我真的是你爸啊!」「你有什麼證據?!」
「就憑你的發色,眼楮還有耳邊的那個耳釘!這些都是我們家族特有的!就連你的姓也是!」「哼,這些能證明什麼。」少年輕哼一聲。
「既然你覺得這些都不能證明,那我們做dna!」男人的語氣逐漸變得嚴厲起來,仿佛就認定面前的人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孩子。
「好。」少年把自己的一撮頭發放在桌上,男人的手下將東西拿好,就和男人匆匆離開了。
少年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身後突然響起熟悉的人的聲音︰「小涼。」
少年的身體不住地在顫抖,他沒有轉身去看那個聲音。
「爸,那個人真的會是我親生父親麼?」「小涼,可能他真的是。小涼啊,你能不能告訴爸,為什麼在九年前你突然要把名字改成安涼。你知道麼,當听到你說要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爸嚇了一跳。安可是安氏家族的專姓。」「爸,那是因為我從那年開始夢里就總會有個聲音叫我安涼,我還在夢里看到模模糊糊的記憶。」
「小涼啊,不要緊。就算他真的是你親生父親,爸還是爸啊。不要哭了。」男人溫暖的話語讓少年意識到,自己又哭了。少年突然站起身,跑了出去。
天台上,少年又在看著天空。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喂?」少年的語氣夾著些淡淡的憂傷。
「小涼,你為什麼說你有事要先回韓國?」「鹿 ,沒什麼,就是我爸找我回來談談關于tao演唱會上受傷的事。」「是這樣麼?」
「嗯,對了,tao的傷勢怎麼樣了?」「他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醫生說留院要觀察一晚,所以我們可能要明天才會回來。」「沒事,你們好好照顧他吧,我掛了。」電話那端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年就急忙掛斷了電話。
天空還是一樣的美,只是此刻少年的心情卻是那麼沉重。
電話那端,少年的臉上不禁有了些愁緒,‘小涼,是有什麼事麼?’
「鹿哥,小涼怎麼說?」「啊?!哦,世勛,小涼說沒事,就是社長找她回去談談tao的事。」「哦,鹿哥,那你快進來啊。」少年點了點頭,便同那個年糕音的另一個少年走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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