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里,一個酒紅孩拖著黑色的行李箱走著,左顧右盼地像在找什麼人。
「小涼,我在這!」一個溫暖的聲音讓女孩鎖定了目標,立馬沖過去抱住那個少年。
「亦凡哥!」喚出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人的名字,少年模了模懷里那個女孩的頭,滿眼寵溺地看著她。
「小涼,好像長高了一點了哦。」
「亦凡哥!我長高的不止一點好不好?!」女孩生氣地嘟起嘴巴,抗議剛才少年說的一點。
「好啦好啦,我們小涼長高了好多點!」少年討好似得對女孩說著。
「這還差不多!」女孩牽著少年的手向機場外走去。少年細心地順手把女孩的行李箱也拉走了。‘這個丫頭還是會忘記東西。’
出租車上,女孩探出頭去看著一路上的景物,在女孩的眼里,就連法國的樹都是那麼特別。
「亦凡哥,法國好美啊!」女孩兩眼放光地看著窗外,少年一直在看著女孩,沒有移開過視線。
「還有更美的地方呢!明天帶你去好不好?」女孩听到少年的建議馬上轉過頭來。
「真的麼???!」「當然是真的,正好哥這幾天是假期,帶你到法國好好玩玩吧。伯父可是特別囑咐我了,一定讓你玩的開開心心的。」「亦凡哥最棒!」女孩又像之前在車上一樣跳了起來,然後,就又撞到了頭。薄荷︰看來有必要以後把出租車的高度也寫得高一點。小涼︰滾蛋!!!
酒店的房間里,女孩整理著一件件衣服,還有那些照片和那本日記。‘你們,現在過得還好麼?’
女孩拿起筆寫下一句對他們的想念,不過,她也只能寫,而不能說。此刻在韓國的少年們正在等著女孩的電話,即使他們知道,女孩應該不會打電話給他們。
「鹿哥,你說小涼是不是已經到了法國了?」世勛拖著鹿鍋說。
「應該把。」鹿鍋精煉地回答了三個字。
「鹿哥,你說為什麼小涼不打電話給我們呢?」世勛像個問題寶寶一樣地繼續問著鹿 。
「不知道。」還是那麼精煉。
「鹿哥,你說……」「停!世勛,你夠了。我去跳舞了。」鹿 刺溜溜地跑走了,只留下世勛一個人又在那里苦想。
伯賢兩眼不眨地盯著手機,眼楮都圓了。燦烈也一樣,不過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哭出來了。于是,燦烈童鞋想了一個招。
「」
「啊!有電話!」伯賢馬上按下接通鍵,就連看都不看一眼是誰。「小涼!是不是你!」
「伯賢啊,我是小涼。」手里的那頭傳來奇怪的聲音。「小涼啊,你是不是感冒了,怎麼聲音怪怪的?」「咳咳,對啊,我感冒了。」還是奇怪的聲音。
「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要記得吃藥!」「好。噗哈哈哈」剛說完一個好字,手機的那頭就傳來爆笑。伯賢這才意識到——聲音的來源是躲在角落的燦烈!
「樸燦烈!!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伯賢刺溜地站了起來追殺燦烈,把手機都給扔了。練習室里終于有了一點活力。看著這對活寶,大家還是忍不住地笑了。
練習室的某個角落,一只手機的屏幕亮著,卻沒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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