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戰王獨寵萌妃 【072】以愛之名(一)【二更】

作者 ︰ sadsdgf3949

溫熱的毛巾敷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所過之處泛起微微的粉,只是那白皙肌膚上隱隱的青紫淤痕亦沒有逃月兌他的目光。

男子心下一緊,指間一顫,棄了毛巾伸手去揉按,許是女人睡得太沉了,嚶嚀一聲後很是受用的翻了個身。

方才的草藥中加入了些許安神助睡眠的草藥,所以十一才能睡的這麼沉。

戰傾塵大手拉開床頭的暗櫃,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白瓷瓶子,打開瓶蓋,冰冰涼涼的液體就從里面流出,落在女子青紫的傷痕上。他伸手將藥水抹勻,直至藥水揮,滲進女人的肌膚內,那青紫的淤痕淡去些許。

這是他以往行軍時候都舍不得用的良藥,每年御書房都會送來兩瓶,他想著用不著就攢著放在床頭,內侍會替他管著,過期的會換掉。本想到如今不打仗了應該用不上了,沒想到倒是給她用上了。

天山雪蓮制成的凝露,對受傷皮肉的恢復很快而且不留疤痕。果然是良藥,才抹下去就起了效果。戰傾塵大駭,再度伸手拉開暗閣,索性將那些藥全部拿了出來,悉數給十一抹上。

若是御醫苑院正在這里定是要心疼的吐血的,本天山雪蓮就是要通過年年進貢才能獲得,加之此凝露制作極其復雜,僅供御用,連朝中三品以上公卿都分不到半瓶。

戰傾塵望著所剩無幾的空瓶子,對著殿外大喚了一聲︰趙賢。

一身黑衣的趙賢復進殿,戰王便對趙賢說道︰「要御醫苑的張院正將今年的冰肌露全送到這來。」

趙賢俊顏頓黑,爺莫不是想將御醫苑扒個精光吧,為了榻上長得像十一的女人?

趙賢目前還不知道榻上女人就是前朝太子沈宿,也是十一,只認為是爺迷戀上一個長得像十一的女人而已。

「爺……」趙賢淺淺的喚了聲,想要開口問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戰傾塵漫不經心地望了一眼他,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趙賢臉微紅,只能搖搖頭退下了。

未及一個時辰,御醫苑張院正就將冰肌露親自給送來了,雖說如今不在其位,卻還是大楚的軍事核心啊,大楚三分之二的兵力依舊在「血孤鷹」手中。

院正大人不敢對戰王之事馬虎,送了冰肌露,還順帶給小十一把了脈。

待戰傾塵催促著問他情況如何的時候,他紅著老臉道︰「夫人……不,姑娘身子虛弱,而且像是大病初愈之兆,不宜運動……」

不宜運動……

的確讓人想入非非啊,連一旁隨侍的人也紅了臉。

戰王爺輕咳了一聲,揮手道︰「都退下吧。」

眾人如蒙大赦的退下。

戰傾塵臉色微燻的望了一眼床榻上的十一,他如何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她,昨夜,他是身體就像等候她數十年一般,靈魂無法饜足,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他終于能理解,不是自己不愛女子,只是,其他女人他不想踫,本能的排斥。

對了,他的身體比之昨日好了許多,昨夜他本應該去找南宮傲的,卻因為憂心她沒有去成。

今晨便有人來報,南宮傲又去西郊宅子里找羽姑娘了,這麼多年南宮傲和白羽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想到這里,戰傾塵深凝一眼十一,什麼時候他們都能好好的,平靜而幸福?

——

三日後

小七本有十一的命令,若是三日後未在醉風樓等到十一便去丞相府找赫連溫玉。

這夜,他從醉風樓出來,心情很復雜,隱隱間感覺到事情或許已經敗露了。不行,他得趕快去找赫連溫玉。

他雖不懂這些國家大事,但他知道這齊楚兩國形同陌路,遲早是要打起來的,早著今歲,晚則明年,兩國君主都各懷心事,不是齊國近幾年水患嚴重,糧食供不應求,齊君早就揮師西顧。

丞相府,小七站在屋頂上一間一間的尋著,這里他是第一次來,直接走正門太過招搖,他只能以這種方式找赫連溫玉。

小七轉身跳下屋檐,一光影就朝他襲來。

「誰?」幽冷的聲音同冷劍的鋒芒一起出,只是細細辨別不難現是個女人。

小七劍眉微凝,心內有些詫異,卻不敢稍有差池,馬上伸手去擋。

「是誰夜闖丞相府?老實報上名來!」那青布衣衫扎著馬尾的女子厲聲說道,刻意壓低聲音似乎是不想驚醒閣內的主子。

小七依舊一聲不吭,只是還擊,沒時隔回合女子就落于下風。

男子單手將女子臂膀一旋,女子「唔」的一聲臂膀就月兌臼了。

小七沉聲冷道︰「帶我去見赫連溫玉。」

「你——」女子吃痛,手握在他手中又不敢多動,只得任他擺布。

是自家主子剛剛沐浴,吩咐她不準上前打擾,誰都知道,違背主子的命令有多慘,如今她不光沒用守不住人,還被人卸掉胳膊帶著去見主子,這口氣她如何能咽下!

女子冷目一轉道︰「你松開我,我帶你去。」

小七鳳眸略縮,心道這女人在玩花樣,是依舊慢慢松開女人的手。

果然一松開女人的手,女人猛地轉身,馬尾甩在男人臉上甩出幾條血痕。

那女人輕輕一笑,舌下一根銀針就直向小七射去。

小七眸光微動卻是面不改色,身子微微一偏,那銀針就從小七耳畔吹過。

「小柳退下!」

一聲男子沉悶的呼喚從一方傳來。

青布衣衫的女人踉蹌跪地,頭顫顫的深埋胸前。

閣內走出一個,一襲紫黑色衣袍,披散著黑的男子。男子間濕漉還滴著水珠兒,神情略顯枯閘uo俱玻?剖巧?艘懷〈蟛 br />

小七眸光轉暗,似乎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主子。

他單膝跪地朝赫連溫玉俯身行禮。

「隨我進來。」赫連溫玉朝小七說道,進了閣內。

小七隨著男子的腳步進閣,未曾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卸掉的胳膊習武者以自己再上回去,這對他們暗廠的人來說不是難事。

閣內一陣藥香,只是相爺的寢宮顯得有些凌亂,小七不禁皺眉,以花祭月的輕微潔癖這里不該是這般杯盤狼藉才是。

小七一直保持著垂首而立的姿態,待花祭月坐到座椅上,略顯慵懶的斟茶時,他才說道︰

「已經三天了,小主子沒有回來,小七懷疑……」

「我知道。」

花祭月一口打斷了小七的稟告。

小七不置信的抬眸,他都知道了?那為什麼還不去救小主子,為什麼不告訴他,為什麼要將他蒙在鼓里?

笑,他是影子,怎麼能同主子問為什麼呢。

「三日後營救小主!」

沉默了良久的花祭月突然咬牙道,好好的杯盞被他捏碎了。

就在昨夜他听到探子來報的時候,整個人就陷入了崩潰的境地,如今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麼?為什麼不做到一如既往的釋然?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隱忍,低估了十一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他從出生到城主皆以齊皇室的榮辱為己任,他從十五被安插在楚國為齊國皇室提供線報,時至今日,他犧牲了此生最愛的女人,夠了,真的夠了!

他做不到漠視她被人折磨致死,雖然現在還沒有收到關于戰王是否病危的消息。

但是如今的他,能想到的,能做的就只是帶走十一而已。

「是,主子!」小七跪地領命,無論他曾有多麼嫉恨過主子將十一推至險境,但此刻他竟然有些感激花祭月還能去救十一,而不是棄掉十一。

「殿下萬萬不!」一黑影從樓閣上跳下,語聲急促。

小七看來人裝束,一身黑衣黑色披風,想到便是主子的影衛,看其能自行現身,想必地位不低。

「四殿下,太子為這一天足足籌備十二年,你忍心看著他功虧一簣?」那黑衣蒙面人說道。

花祭月起身,青絲簌簌披瀝于肩際,他溫柔的眉目閃過一絲不察覺的傷痛,沉聲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大齊的四皇子為齊國做得夠多了。我只想做一回真正的花祭月,你們也不給我這個機會麼?」

「我只想帶回我心愛的女人,僅此而已!我錯了,而你們連一個彌補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滾燙的茶水灑在男子手上,燙出一大塊紅印,看得人心驚,黑衣人忙上前去地上手帕,被一襲紫黑色衣袍的男子輕輕揮開。

「我累了,雷雨,你退下吧。」男子輕聲道,青絲遮住他大半張側臉一臉頹然與疲憊。

這的確是小七從未見過的花祭月,他在他們面前從未脆弱過,如今卻只是一個痛失心愛之人的平凡男子。

「小七,你也退下吧……」

小七深望一眼花祭月後微行禮做退。

听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花祭月才從衣袍內拿出一個瓷瓶來,將里面的藥丸悉數灌下。

世人傳︰齊國四皇子天生心疾,常年不在鄴城,于各地求醫,因此世人鮮少有知道花祭月相貌者。

世人傳言也不全是假,花祭月確有心疾。

花祭月淺笑,無論如何讓他都會撐到將十一救出來,他欠她的以用命來還,他再也不想這蒼白無力的人生徒留遺憾。

他要用今後的生命照顧她……

他的十一,如今一定在默默流淚,等著他去救她呢。思及此,男子強打起精神走進內室的床榻,他要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去營救他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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