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伍出了小鎮,接著趕路去了。大概是老天照顧吳伍,許褚的名聲很大,特別是他的力氣。
鄉里傳二十里外的村子有個叫許褚的男孩能將他家的牛端起來給牛洗澡。
農村的人平時沒事就沒有什麼娛樂的,能有一些新奇事能很快的傳開來,不過這件事對吳志伍來說還是件好事,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問!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打听吧!
打听清楚地址,吳志伍刻不容緩的往許家村方向趕去。
一炷香的時間他騎馬來到了打听到的地方,吳伍他不需要問就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因為他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樹林子中的空曠地理有一個高大的壯漢在舞刀,這刀法在這個時代可算是上乘的了。
吳伍就在不遠處看著,只有這樣他才能知道許褚的實力,而且自己也好對他指點一二,直到他舞完,吳伍拍手道︰「好刀法啊,不過就是少了點氣勢,而且後勁有點不足!」。在夸獎的同時還有些可惜的語氣。
那個練刀的人早就看到有人在看,一般人練武別人都要避開的,但這次這個人不止看了,還這麼評論,這讓自信的他很不爽。
「哼,我的刀法不好,難道你的很好,笑話」。在許褚看來這不過是一介儒生,竟然還敢如此評價他,要是不給他點顏色就不知道他的厲害。
「不信?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吳伍笑著說道。遺憾的是,這回許褚要遇到對手了,現在的吳志伍可是當之無愧的武聖了。
看著吳伍一副鎮定的樣子,那大漢問道︰「賭什麼?難道賭刀法?」
「如你所願,就是賭刀法,我們倆人之間,輸了的話就拜對方為師,當然要是你贏了,我把我這寶馬給你。」吳伍怕他不同意,于是指著龍紫說道。
大概也知道不能輕易答應,不過看到龍紫這匹寶馬,他眼楮瞪得圓圓的。練武之人最喜歡三樣東西,一是好武功,二是好兵器,三是寶馬。
考慮了一會兒,說道︰「好,就這麼辦,反正家里還有我的哥哥照顧著,我們就比例,要是你的刀法比我的好,拜你為師也不是壞事。」
吳伍用旁邊的樹木削了一柄木刀,把那大漢看得怒氣大發,以為吳伍看不起他。「別多想,我的兵器能輕易將你的刀砍斷,我不佔兵器上便宜,至于等下比試,只要你能削掉我木刀的一小塊就算你贏了,怎麼樣?」。大漢哼了一聲,倆個人對面站好。
在吳伍說可以開始的時候,大漢吼了一聲沖向吳伍,那架勢像是要將吳伍劈成倆半,刀練如瀑布搬沖向吳伍。
不過才到一半的時候就斷了,吳伍的木刀踫到了他使力的平衡點,一下子破裂他的招式,接下來讓大漢憋氣的時候就多了,每次他招式還麼使完,吳伍就將他封擋住了。
感覺郁悶的要吐血,其實這還是吳伍想看看他自己練的刀法到什麼地步了,所以才是防御者進攻,要知道吳伍比較擅長的是劍法,而其次就是刀法了。
到第二十幾招的時候,大漢將刀甩到一旁,站著不打了,他知道自己踫到高人來,再下去也是這樣,為了不使自己吐血,他立刻停了下來。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這個大漢也是個爽快的人,輸就是輸,輸了就馬上實現承諾。
不過大漢的心里卻在想︰「有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師傅,這可是自己從小的希望啊,難道今天早上听到喜鵲的叫聲。真的是走運了?」
吳伍哈哈大笑將他扶起來,說道︰「好,好,我叫吳伍,是樂浪太守,來中原是想找些資質好的人當學生的,要知道好老師難找,好學生也難找,哈哈」。這句話可是有很深的意味,只是許褚听不太懂。
「師傅,我名許褚,今年十五歲,家就在這邊上的村子里,還請師傅到我家里稍作歇息,讓徒兒好好孝敬您」許褚是虎背熊腰的壯漢,豪爽性格。
來到許褚家中,許褚馬上叫他家里人來見吳伍。
「師傅,還有我大哥」許褚一家人都是忠厚老實的人,吳伍和他們交談很容易,沒有半點隔離。他大哥和吳伍總是將許褚小時候惹禍不停的事,有些事听得吳伍哈哈大笑,而許褚先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後來也沒事了。
本來吳伍告訴他們自己是樂浪太守,想讓他們也搬到樂浪去,但是倆個老人家都鄉土情結很重,不想離鄉背井的。
其實古代的人都是這樣,不到生活不下去的時候,他們是不會離開自己生活已久的地方的,他們都崇尚落吳歸根的說法,這也是華夏民族幾千年的老傳統。
他也沒有再勸,吳伍打算在新年後叫他們搬來。在許褚家里留了幾天,許褚是純土的屬性,是天生的神力,武學的悟性相當不錯,基本是一學就會,但是學習文學就要他的小命了。「許褚我傳你《土垚卷》和《錕龍刀法》,你自己好好練習。」
「謝師傅!我一定不負您期望!」許褚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足夠看出他是個武痴了。
「先生,您能不能也收我為徒?」許褚的大哥許坤突然出現問到。
這讓吳伍有些為難,一下子還真給他出了道難題,只好推托「你不拜我門下,我也可以傳你武藝,既然你弟弟是我徒弟,我就傳你《武山卷》和《武山刀法》?」現在多一幫手也好,不過吳志伍這個就是有個怪癖,一旦他認定事可就不會再改變。
「謝謝先生」許坤高興的鞠了一躬。接下來幾天吳伍就在許褚家傳授武藝,在一些關鍵點上給與兄弟倆指點。也不刀法展示了一下,許褚看的是目瞪口呆,自己的刀法師父也能如此出神入化!
吳志伍一眼就看出來!「刀法劍法都是萬變不離其宗!要知道心法的重要,而且一天也不能偷懶!」吳志伍深怕他偷懶才給他警示的。
武人都是好強的,不是說文有第一,武無第二麼。許坤可是明白人,早年也听過一些心法,但是自己也沒有練出成果,不想吳伍給的《武山卷》卻比之前的要微妙許多,而且自己的氣力也有很大的變化。
而許褚也有同樣的感受,這大概是他以前打磨力氣打磨出來的一些元氣,現在有了正規的心法一是水到渠成了。
當然這是吳伍帶來的心法深奧,在當時的漢末,有點心法底子的人就是當時的名將了,而且他們的心法也都是很淺薄的。吳伍帶來的心法都是經過幾千年的錘煉推敲的,可是漢末的心法不知道強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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