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晨背靠著墓碑坐在地上,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听不到。滿腦子想的都是牧陽又對她動手了。
心像是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不停的流血,她不停的用袖子擦著眼楮,擦的生疼,眼淚就是止不住。
「葉惜晨你有點出息行不,為這種男人哭多浪費!」使勁的在她那發紅的眼楮上擦一擦,她扶起墓碑要站起來。
腳剛一使勁就一陣鑽心的疼,剛剛那一跤,腳扭了。
「你們這一對踐人,給我等著!」葉惜晨抓狂了,隨手拿起一樣東西扔了出去。
「你這樣很補禮貌……」熟悉的,略帶磁性的男音,葉惜晨憤怒的抬起頭,牧陽那張讓人討厭的臉映入眼簾。
「管你屁事啊!」她抓住墓碑試圖站起來,努力幾次都是徒勞。
牧陽沒再看她那挫樣,他徑直走到她跟前將手里的鮮花放在墓碑跟前。
葉惜晨扭頭看了看碑文,董小萱,長的眉清目秀的,看起來死的時候才二十來歲。
「可惜了,你老相好?」葉惜晨酸溜溜的說道。
牧陽一道凌厲的眼神射過來,葉惜晨趕緊訕訕的閉嘴,有什麼了不起。
牧陽鞠了個躬;「這位董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老婆是被憤怒沖毀了理智,才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扔您祭品的事情,我這束花賠給你,莫怪莫怪啊!」
葉惜晨一听,刷的臉一下子紅了,趕緊兩手作揖道歉道;「莫怪莫怪啊,懂小姐,您一看就是好鬼,大度的鬼,您別跟我計較啊……」
牧陽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上前一把抱起她。
葉惜晨還在道歉,突然身子懸空,嚇的尖叫一聲,抱住了牧陽的脖子。
頭埋在頸間,葉惜晨打了個冷戰。
「這件事你責任大……」葉惜晨在他耳邊開口道。
「好……」牧陽**溺的說。
「它要找也找你……」
「好……」……我可愛的分割線……
牧陽抱著葉惜晨走到山下的時候,她腦袋昏昏沉沉的都快睡著了。
當看見路邊的黑色賓利時,總覺得這車怎麼這莫眼熟。
「放我下來,我打車回去!」葉惜晨賭氣的說道,反正他不是來接她的。
「她不在車里,我讓司機陪她坐出租回去……」牧陽好笑的說道;「我喜歡看你為我吃醋的樣子」
「誰吃醋啦……」葉惜晨臉蛋紅紅,嘟起了嘴。
牧陽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月復部一熱,直接把她抱在副駕駛上。
回到家里,看到各種家具被白布蒙著,心里有一陣陣的失落,多久沒回來了,她還以為以後都不會回到這里。
牧陽倒是沒什麼感想,一進門就把她往臥室拉。
「你干什麼……」葉惜晨被牧陽放到在**上上,雙手抵著他的胸口「你把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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