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菊芬跟著沈青青久了,自然也知道,這女人話里話外是什麼意思了,既然她菊芬都這個賤蹄子害了,那麼,就必須得找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腦袋一轉,便有了主意。
「青青,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菊芬一改剛剛的凶惡模樣,突然流起了眼淚。
「小魚自從上次我說她沒落紅這件事情後,她就一直懷恨在心,可是,小魚,我都已經跟你道過謙了,你為何還不放過我啊,竟使出這麼惡毒的招數啊,你讓我以後怎麼活啊,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這菊芬也是有心計的,兩三句話,就把小魚和大胡子成親前就已經和男人有染的事情給透露了出來。
這一唱一和的兩人瞧著周圍的人露出的震驚表情,菊芬和沈青青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一陣自得,哼,看這小踐人,還怎麼翻身。
「菊芬啊菊芬,不作就不會死啊,你說我設計陷害你,你有證據嗎?」小魚雙手抱胸冷冷的望著這兩人,問道。
「證據?這事情都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精心策劃的,要說證據也肯定早就被你給毀了,現在我上哪給你找啊,可憐我菊芬啊,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菊芬說著,又是一陣的哭天搶地,看的眾人,都有些同情了。
「小魚,我原是不相信你會做這種事情的,可是,看看可憐的菊芬,這事實都擺在了面前,沒想到,你竟惡毒到這種地步」沈青青說話時,完全是一副大姐對妹妹的樣子,那聲音、那語氣,就是旁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青青,你又何必為了這種人傷神難過呢,這種下作的人,就該淨豬籠」旁邊有人朝著小魚吐了口痰,憤憤的說道。
「我看誰敢」
這個時候,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大胡子站了出來,一雙冷如寒冰的重瞳,緩緩環顧四周。剛剛還嗆聲的男人,頓時就熄了火,不敢吭聲了。
「相公,別這樣,這種小事情,怎麼能讓你出場呢?」听著小魚的話,大胡子帶著關心的眸子望向身旁的姑娘︰
「真的沒事嗎?」
大胡子從剛剛見到小魚的第一面開始,一雙含著關心的重瞳便不住的打量著她,就怕剛剛那事情,把這姑娘給傷著了。
「沒事」小魚溫柔的對著大胡子搖了搖頭,于是,男人便退到了她的身後,如最有安全感的侍衛般,保護著小魚。這一小小的互動,看在沈青青的眼中卻極為的刺目。
「沈青青,你這戲唱的是不是過頭了,剛前面,你帶著大家是來抓誰的殲的,怎麼一下子,就改口說是我謀劃了這一整出戲呢?」
听著小魚的話,沈青青一楞,眸光閃爍,訕訕的說道︰
「這……我……前頭我也是听別人說是你才來的,我又不知道竟然是……」
沈青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小魚搶了白︰
「前頭你听人說是我跟人通殲,現在你又听人說是我策劃了這件事情,沈青青,你成天的除了裝弱博同情外,麻煩你也動動腦子,這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不然,我也可以說,這是你策劃的」
「你……」沈青青听著小魚的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卻又反駁不出什麼。
「既然你跟菊芬都拿不出證據說這事我做的,那麼,就讓我來拿出點兒證據看看,到底誰才是真凶,可好呢?」
小魚泛著亮光的眼神在沈青青和菊芬的臉上看了很久,一直到他們的臉色都有些皸裂時,突然,拍了拍手,喊道︰
「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