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現自己躺在床上,雙手仍舊被捆綁著。嘗試著挪動身體,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細細打量四周。
這是一件頗具歐洲古典風格的房間,四角銅床,一扇落地窗半開,白色透明的窗簾被風吹起。一個梳妝台,一個落地衣櫃,一個茶幾,2個椅子。地上鋪著白色的長毛毯子。
我裝作很迷惑的樣子,尋找著屋子里的監控器。看了一圈並沒有現。最後只能坐在床上等著,等著有人進來找我。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邊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首先進來的人是一個女子,身穿紅色緊身短裙,貼身的衣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
她先是坐在椅子上,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我。最後咋舌的一邊搖頭一邊對著和她一起進來的男人用英語說著,「真是個漂亮的中國女孩,最重要的還是個雛兒!我听說維斯塔他們差點踫了她!差點差點哦~!」
女人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單腿跪著來到我的身邊,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模著臉頰。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慢慢的往後蹭,女人身子跟著我移動。嘴里嘖嘖稱奇,「這皮膚,真好啊!」
女人不再踫觸我,下了床。拍拍手,邊有2個年輕女子走了進來,身穿女僕的衣服,一看就是這里的女佣。
「把她好好洗洗!」紅衣女子指了指我,勾起嘴角,嫵媚一笑。
我手上的繩子被女人身後男子用匕首割開,兩個女僕連忙上前拉著我往浴室走。
在一番洗洗搓搓之後,我被從浴室拉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女人和男人已經不再房間里了。只是床上放著一件白色的裙子,地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我緊緊抿住嘴巴,顯示出抗拒,我想要去穿自己剛才月兌下的牛仔褲體恤衫,是女僕死死的拉住我的胳膊,最後甚至跪在地上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我。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恐懼。她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深深吸了口氣,才拿起床上裙子,穿上。女僕拿過吹風機來,把我的頭吹干。做完這一切之後,女僕才松了一口氣,退出房間。
不久之後女人又走了出來,看了看我,想了想,一拍手。門外立刻有人走了進來。
女人吩咐說,「把頭染成黑色,把眼楮中的隱形眼鏡取出來,小心些,不要傷害到她。」
我開始反抗,開始不配合。眼中滿是倔強!
女人只是笑,一打手響,便又有兩個強壯的黑人走了進來。
紅衣女人沒有生氣,依舊笑吟吟的說,「帶我們的小妹妹參觀參觀吧!」
我被兩個黑人一左一右架住,出了房門。走過走廊來到電梯前。進了電梯。
電梯直達地下三層。門一開的剎那,感覺到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我胳膊上瞬間起了很多小雞皮疙瘩。
依舊被架著走出電梯,來到漆黑的走廊。
漆黑的走廊上只有幾盞昏黃的小燈出微弱的光,勉強照亮地上的路。悠長的走廊遠處黑呼呼的,看不到盡頭。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來到一個鐵門前。女人打開門,走了進去,我也跟著被架了進去。
剛開門的時候,我便問到了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我低著頭,裝作害怕的樣子。
屋子里的燈被打開,我頭被人強硬的抬了起來。看見牆上的人,我猛的咽了口氣。
看得出她是個女人,支離破碎的衣服,遮擋不住女性特征。四肢不正常的扭曲著,每個關節處都有一枚長釘,這個人是被釘在了牆上。皮膚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數不清,甚至個別的地方血肉翻出。鮮血正在從她身上一滴滴的低落下來,落在地上匯成一灘。她的頭低垂著,亂七八糟的長遮擋住她的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感覺渾身在顫抖,不是害怕,是憤怒。如花般的年紀,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隕落了。是我只能忍,一直一直的忍。
站了一會,紅衣女人這才又出聲,聲音中帶著一些興奮,「親愛的,你要乖乖的听話哦。你听話我才會疼你哦。我舍不得你像她們一樣。寶貝,這只是結果,我們以看看過程哦!過程更刺激哦!」
紅衣女人轉身繼續出了房間,我們被架著跟在後面。身後事鐵門被關上出重重的聲響。
走了很久,來到又一閃鐵門之前。打開。這次里面站著一群男人,圍著一張桌子,笑著。隱隱約約能看見從桌子上垂下來的四肢。
听見開門聲,看見有人進來,男人們先是回頭看了看,然後又繼續。紅衣女人走上前,撥開圍著的人,一抬下巴,示意把我架帶桌子前。
桌子上是一個滿頭金的年輕女孩,嘴巴里塞著不知道什麼的黑色東西,喉嚨里嗚咽著眼里不斷有淚水流出。她的身體一直在顫動著,四肢無力的下垂,顯然各處關節已經被折斷。金色的絲上血跡斑斑,白皙的皮膚上青一條紫一條的痕跡,渾身傷痕累累。幾乎已經被撕成碎片的衣服零星散亂著。一個男人在女孩身體上蠕動著,時不時出野獸般的聲音。
當所有的男人們在女孩身上泄完之後,心滿意足的提起褲子。站在旁邊,用猥褻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
塞在女孩嘴里的東西被拿了出來。女孩出起立的尖叫。那叫聲淒慘,哀怨,痛苦。女孩的嚴重閃過狠狠的怨恨用眼楮掃過她四周的每一個人。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是一種憐,無助,絕望。就在她張開嘴巴要咬舌自盡的時候,她的下巴被人狠狠的一端,卸掉了。
「這麼想咬掉舌頭嗎?我幫你呀!」女人的聲音帶著快意。
說完便有人掏出匕首,揪住女孩的舌頭。
我再不忍心,閉上眼楮。我听見了那讓我無法形容的聲音,撞擊著我的心。
我感覺到身上一熱,然後感覺濕乎乎的液體,從我的臉頰慢慢往下滑落。
「寶貝,睜開眼楮看看哦,不然你會後悔的哦!」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溫柔的。
我顫抖著睜開眼,淚水肆虐。
女人拎著鮮紅的舌頭,在我眼前晃動著。
我別過頭去,看向躺在床下上的金女孩,她嘴巴里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哈哈哈!!真是天真的女孩啊!咬舌是死不了的!只有你們這麼寫天真的女孩才能相信咬舌能死人。」女人狂妄的笑著,那個聲音在這個房間里回檔。
收起笑容,女人一個眼神,站在旁邊的男人們開始行動起來。
桌上的女孩像個破布袋子似的被人拎了起來,掛在牆上突出的兩根桿子上。女人指揮著這些男人擺弄著金女孩的四肢,擺出各種匪夷所思的造型。
折騰完之後,便從牆角拿出四根長釘,男人們揮舞著錘子,把釘子從各個關節處穿進,女孩整個人被釘在了牆上。
屋子里安靜的嚇人,我能听見錘子擊打釘子的聲音,能听見釘子穿透骨頭的聲音,能听見釘子釘進牆面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那一聲聲,仿佛釘進我的心里,釘在我的心上。
感覺到架著我的兩個手臂被人松開了,我的腳接觸地面,是腿卻軟。整個人一下子攤到在地上。皮膚接觸到冰冷的水泥地,刺骨的寒意全變傳神。
我被人抱著離開那個充滿血腥味道的地下室,離開冰冷的地下三層,重新回來了原來那個充滿古典氣息,充滿陽光的房間。日光照在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女僕給我換了干淨的衣服,拉著我坐在梳妝台前的坐墩上,像個布女圭女圭一樣被人擺弄。
我止不住的顫抖著,止不住的眼淚一直在流。並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爸爸真的落在他們手上,這是一群亡命之徒,這是一群暴徒,一群血腥暴力的人。他們殘忍,狠毒,凶惡。剛剛見證了2條鮮活生命消逝的我,深深的恐懼著。害怕那溫暖的男人遭到這些人的迫害!我溫暖的家變得支離破碎,那個總是掛著笑容的媽淚流滿面。爺爺那不在挺拔的身軀變得更加彎曲。這些都是我害怕看到的。我抓緊了裙角。
一直到天黑,我沒也有在見到那個紅衣女人,我從化妝師的嘴里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西坦——哥倫比亞最出名的雞頭,同時也是莫里西的女人之一,他的忠實追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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