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路璀璨 62心病一求推薦

作者 ︰ 一夕一奈何

爸爸對外的解釋就是,家里擔心他的身體健康把我給派過來監督他。突然生的這件事把我嚇壞了。我的家的情況,幾位首長也知道個大改,先是宋柯死在中緬邊境,後世我爸差點送命,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好。所以也都理解我的反正,只當我害怕失去親人。

我被安排在野戰醫院修養。

幾個首長陸陸續續抽空了看了看我,安慰了我,還表揚我,小小年紀身手不凡。我撤著臉勉強的笑了笑。

一個人的時候我坐在草地上反思。在中緬邊境上,宋柯的死給我留下了陰影,我沒能及時彌補。哥倫比亞的營救活動加深了我心中的陰霾。沒有及時的去找心理醫生去治療,導致了今天的狀況。

這一切都是源于對家庭溫暖的渴望。上輩子孤身一個人,這輩子好不容易有個家,便分外的珍惜,加上宋柯去世之後,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家上面,導致于心里分外的脆弱。看似表面堅強,實際上一擊便碎。

演戲結束。爸的臉上並沒有掛著勝利的笑容,而是眉頭緊鎖。我知道他是在為我擔心。晚上我找了個時間,拉著他找了出僻靜的草地上坐下。小張哥哥在遠處警戒。我們爺倆交交心,聊聊天。

我吸了吸鼻子開口直奔主題,「爸,我有病,我知道,我有心病。」我忍住淚水繼續說,「我看著那個特種兵拿槍指著你的時候,我好害怕,怕的要瘋了。我想殺了他,想要殺了他。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這是病,得治。」

爸爸拍拍肩膀說,「來,靠著。」

我順從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流了下來。

「,不怕的,有爸爸在,一切都會好的,爸爸會找醫生幫助你治病的。你會好的,一切會好的。以後你還會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你還要照顧他們呢。」爸爸撫模著我的頭說。

我點著頭擦著眼淚。

全員撤退之後,我跟著爸爸坐飛機回到b市。下了飛機我們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爸爸去軍部報道完畢之後直接去了軍總的醫院。

爸爸找了心理學的專家李博士。李博士想要推我進行催眠治療,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每次他對我進行催眠,我最後都是清清楚楚的看著他。最後他坦言對我爸爸說,我的防備心理太重,想要催眠很困難。

爸爸拉著我的手走出醫院,仰頭看著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我的鼻子有點酸。

爸爸帶我回家,看著站在門口興高采烈的媽媽,我裝作很開的樣子陪著她聊天。爸爸稍稍在客廳坐了一會,就跟爺爺去書房了。我知道他們兩個人要談談這次演習和我的事。

還是媽媽去敲書房的門,才把爺爺和爸爸才給叫了出來。滿桌子都是爸爸和我喜歡吃的菜。媽媽忙著給我倆夾菜吃,她自己倒是沒吃多少。我注意到爺爺的表情,眉頭皺著。

第二天爺爺親自帶我拜訪了幾個醫生,歲數年紀都挺大的。他們和藹的笑著和我聊天。

回到家後,爺爺在書房接了幾個電話。晚上爸爸回來的時候被爺爺第一時間叫進了書房。

晚飯桌上,爸爸說,「,明天爸爸送你回部隊吧!」

我點點頭,媽媽想要反對,是沒說出口,一家子都是當兵的,她也知道部隊有部隊的紀律。

第三天,我們踏上飛機,飛往h市。

出了機場,看見來接機的並不是我們團的團長,年紀三十左右,身穿迷彩的軍人。

他見了我爸爸先敬了個禮,「首長好!」然後看了看我,沖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立馬立正敬了個禮。

「我們先上車會基地吧!」爸爸開口說道。

打開門,我們坐了進去。

大約四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在較為隱蔽的部隊院子下了車。他先領著我們走進了一個2層的小樓進了一個房間。看樣子像是會議室。

爸爸首先坐下,然後穿迷彩的軍人坐在了對面,我挨著爸爸做了下來。

「小陳,這是我女兒,宋景致。這是東北虎特種部隊大隊長陳鵬。」爸爸開口做了個簡單介紹,然後對陳鵬說,「我想把她扔在你這里一段時間。你把她按照你隊員的標準一樣操練就行。」

陳鵬有些不解,「首長,我們這邊的訓練量很大呀,小姑娘的身體能行嗎?」

「你不是問我,你的病被我身邊哪個衛生員揍倒了嗎?就是她。」爸爸說。

陳鵬這才細細打量了我一番,感嘆了下,「小姑娘不簡單啊。雖說那是剛進特種部隊不到一年的新兵,是身手也不錯的。你竟然能把他揍倒。」

「我只有兩個要求,一是安排陳淑琴同志和她一個宿舍,二是不能搞特殊化,不能讓人知道她是我的女兒。」爸爸進一步要求。

陳鵬只是想了片刻就爽快的答應了。

「那你先安排她的住處吧。我到你的辦公室等你,順便你把陳淑琴同志一並叫進來。」

陳鵬先把爸爸送到他的辦公室,然後領著我去了宿舍。讓我先整理內務。然後就走出去了。

整理完內務,我站在窗口,看向外面呆。

听見敲門聲,我回過頭沒看見一個身穿軍裝年約三十左右的女人,拎著行李站在門口。我忙走過去幫忙拎東西。

她揚起唇角溫和的笑著對我說,「我是陳淑琴,東北虎的心理醫生,你以叫我陳姐。你是景致吧。」

我說,「陳姐,你好,我是景致。」我一邊說話,一邊幫她鋪被。

整理完之後,陳姐從旁邊拉過來兩張椅子,指著其中一張對我說,「景致坐吧,我們聊聊天,一會到吃飯時間,我帶你去食堂,這便的伙食要比你在原來部隊的伙食好很多呀。」

我甜甜一笑沒說話。我知道爸爸用意,知道陳姐的好意,她點名自己的身份她是來幫助我的。

陳姐又陸陸續續說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還講了她的兒子童童,她把童童的照片給我看。原來陳姐和陳鵬是一家人。

童童今年五歲了,特別喜歡吃東西。家里人怕他東西吃多了吃壞肚子,便把買來的香蕉放在桌子上。童童很聰明,點著腳尖用手一點點把香蕉從桌子上巴拉下來。像個小老鼠一樣嘴巴里吃的鼓鼓囊囊的。陳姐學著童童樣子給我看,我笑得彎下了腰。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陳姐還在給我講童童的趣事,笑得我全身軟。

她帶著我走進食堂去打飯,一路上很多人都跟陳姐打招呼,嘴里喊著嫂子來了,嫂子好之類的。沒有人叫她陳姐。

整個食堂只有我們兩個女的。

吃晚飯來到水槽刷完的時候,有熟悉的男兵湊過來問陳姐,「嫂子,新來的?」陳姐笑著拍了一下他,「不該問的不問。」

回到寢室,陳姐拿出她的專業書,一邊看一邊做著筆記。我不知道做什麼,站在床邊呆。以前還能和同屋的戰友聊聊天,現在不好意思打擾陳姐,我就只能呆。

其實陳姐只是在做做樣子,她是在偷偷觀察我。

我感覺到身後有視線時不時的掃過,回頭說,「陳姐,咱倆說說話吧。」有些事,我得主動,很多事情不主動誰也幫不了我。

「你的直覺很敏感!」陳姐並沒有狡辯什麼,直接承認她在觀察我,而我主動找她聊天也是她意見到的。

重生的事我不能說,和江家的破事也不能說,宋柯的事爸爸不說我也不能說,爸爸受傷差點死掉的事我也不能說。很多事情我不能說沒我只能讓她感覺,我的感受。

「陳姐,我有病,我有心理病。我請你幫幫我。」陳姐點點頭。

我用真摯的目光看著她,把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我抓只另一只手。我閉上眼楮,想著那天的事。

我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肌肉緊繃起來,身體開始顫抖,臉色開始蒼白。我把她的手緊緊地攥住。睜開眼楮,我的眼神凶狠,里面藏著狂暴和脆弱,還有點點的絕望。

我緊緊咬住牙控制著自己。

陳姐見此,連忙用沒被我抓住的手輕輕撫模我,一邊用溫柔低沉的聲音說,「一切已經過去了,現在都是你想的,不是真的,放輕松,放輕松。一切都是好的……」她說話,帶著某種特別的節奏。許久之後我的情緒才平復,松開手。看著她被我抓得淤青的手,我覺得很抱歉。

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陳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陳姐甩了甩手,笑著說,「沒事啊,不過你剛才想到了什麼。當然你不想說就算啦。」

「我在想演戲時候的事,有個人拿著槍指著我爸。」我說的很艱難。

她剛想開口問,為什麼有人拿槍指著我爸我會這樣,是在害怕什麼,但是想了想沒問出口。有些事,涉及到機密我不能說。只能她自己慢慢的看,觀察。

「放松下心情,我給你將幾個笑話。」

她安撫著我的情緒,又講了幾個笑話,但是明顯我沒有笑意,只是勉強的扯動嘴角。

熄燈的時候躺在床上,屋子里靜悄悄的。

月光傾瀉進屋子灑下滿地銀輝。

「陳姐,其實死亡並不怕,怕的是失去。」說完這句話,我閉上了眼楮。

陳姐沒有接話,只是翻了個身。我知道她听見了。或許勢她不知道該怎麼樣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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