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路璀璨 89突如其來的任務完

作者 ︰ 一夕一奈何

我當天晚上就住進了凱賓1003號。大志在第二天來找我,只是說了一句交易完成,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雪狐是在第三天晚上到達y市的。我打開門,他走了進來,坐在沙上。臉色有些蒼白,掩不住的疲倦。

「傷口怎麼樣了?」我詢問道。

「沒什麼事,你呢?一切順利嗎?」他靠在沙上。

「出了點小插曲,詳細的回去說吧。」我說。房間是我們的人定的,所以我不用擔心里面有監控,竊听器之類的東西。但是為了防止隔牆有耳,我還是注意自己的說話語氣。好在不用繼續做一些親昵的動作。

「休息一晚上,明天離開。」雪狐說完站起身走進里間。

我跟進去,幫他月兌下外套。他解開扣子,露出傷口。紗布已經被鮮血沁透。「有紗布和藥嗎?我幫你換藥。」

他搖了搖頭。

「等我,我去買藥。」我穿上大衣,拿著房卡走了出去。在藥店買了一些紗布,雲南白藥粉,雙氧水,棉簽,膠布,醫用剪子。剛出藥房的門口,我又退了回去,買了一些消炎退燒藥。我怕雪狐的傷口感染,會引起燒。

回到1003,我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後站到雪狐的面前,用剪子剪開紗布,小心翼翼的把紗布拿下來。傷口周圍有些紅腫,顯然有炎的跡象。我用棉簽站著雙氧水清理著他的傷口,他一聲沒吭,只是撰著拳頭坐著。擦干了血跡之後。我又沾著酒精給他擦了一圈傷口周圍的地方,嘴巴湊過去輕輕吹了吹。然後撒上雲南白藥粉。放上紗布,撤了膠布貼了個十字。

雪狐月兌下沾血的襯衣扔在一邊,我從浴室拿出毛巾幫他擦干淨身上的血跡。這才問出口,「怎麼出了這麼多血?看樣子要炎了。」一邊說一邊扶著他躺下。

「著急趕過來。」他閉上眼楮疲憊的說,「一直擔心你這邊的狀況。好在你平安無事。」

「有點熱。」我把手貼在他額頭上。「得吃點消炎藥和退燒藥。晚上如果燒的厲害,就要去打針了。」我起身去拿藥,又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

我彎腰一只手托著他的腦袋,把藥放在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拿著杯子湊到他嘴巴邊上。

他喝了水咽下藥,我才慢慢放下他的頭。

「睡一會吧。我就在外面。」我幫他往上拉了拉被子。

雪狐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楮。我踮著腳走出去,坐在沙上看電視。不一會兒屋里傳來呼嚕聲。

我半夜的時候再一次走了進去,喂他吃了一次藥。手貼在額頭上,有些燙,他的傷口果然炎了。說是去打針,是不能去,因為是槍傷引起的炎,去了醫院說不清楚。會引出很多麻煩。

我只能把毛巾陰濕放在他額頭上。每隔半個小時我就給他換一次毛巾,直到天亮,我模了模他的臉和頸部位置,才松了一口氣,溫度降下去了。打了一個呵欠,我趴在床邊睡著了。

感覺到有人撫模我的臉。我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楮。雪狐已經睜開了眼楮。他的手停在我的臉上。

我猛的站起身,過了一會兒才出口問,「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了。」他的聲音有些啞。一只手撐著想要坐起身,我連忙過去扶他做起來,在背後塞了個枕頭。他伸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杯子,放在嘴邊。

我接過空杯子,「還要在喝點嗎?」我問。

他搖搖頭,「去總台訂機票,我們今天就離開y市區a市。」我打電話去總台訂機票,四點半的飛機。6點鐘到達a市。

雪狐打電話,讓人六點去機場接我們。

我要了客房服務,點了一些菜和飯。吃完之後我開始收拾東西。雪狐沾血的襯衫放在所料代理塞進行李袋。

幫他穿好襯衫和外套後,我拎著行李袋坐電梯去一樓服務台結賬。

出了凱賓的大門,我們坐上出租車直奔機場。

六點多出了機場。雪狐指著不遠處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對我說,「上那輛車。」我們走過去,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多繞幾圈,看看有沒有人跟著。然後去醫院。」雪狐說。

「嗯。」坐在司機位置的男子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才啟動車子。看出男子的開車技術很好,在長長的車流里穿過來穿過去。足足跑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才開進中國人民解放軍7001醫院。

男子停好車,先下去了。一路小跑進了急診室。我和雪狐從車上下來。沒有往急診室走,而是往後面的住院部走。繞過醫療區來到後面住院部,走到一個二層小樓的門前。

這個樓上面沒有任何牌子,但是門口站著兩個士兵。開車的男子和幾個醫生早已經等在一樓,看見我們走了進來,便大步迎了上來。

站崗的士兵顯然已經檢查過開車男子的證件,並未對我阻止我們進去。醫生領著我們上了二樓,進了203病房。

護士等在病房門口,我們一進去,她就推著車子跟著進來了。雪狐坐在床上月兌下衣服,幾個醫生圍了上來。

我站在一邊。

等醫生處理完傷口,雪狐躺在床上,掛上了點滴。醫生又囑咐了幾句便出去了。等屋子里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之後,雪狐開口說,「都坐吧!」我和開車男子都坐在沙的兩邊。

「雪雕,她是雪花。」雪狐開口說。

雪雕轉頭,皺著眉打量著我。

雪狐,雪雕,兩個人是一個隊的嗎?我皺了皺眉鼻子,沒說話。

「好了,說說情況吧。雪花,你這趟出了什麼意外?」雪狐開口問。

我看了一眼這個還在打量我的雪雕沒說話。

「你以說。」雪狐看見我的反應說,「他不是外人。」

「我殺了一個邊防兵。」我沉默了片刻開口說。

雪狐皺著眉看著我,「為什麼?」

我便把出了別墅以後的一切行動敘述了一遍。等我說完以後。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你怎麼看?雪雕。」雪狐開口問。

「有點麻煩。」雪雕說。

我不知道他是在說我殺了邊防兵這件事麻煩,還是在說郝先生這個人麻煩。

「算計的挺好的,一箭三雕啊。」雪狐開口說,說完看向了我,示意我說說想法。

我深吸了口氣說,「第一,他用我作餌。徹查身邊是否還有坤桑的人,第二,用我吸引了邊防緝毒組的視線,偷運了一批貨進來,我懷疑我們交易的那批貨是這麼進來的。自始至終我就沒見到貨。但只是懷疑,沒證據。第三,測試了我們。如果我是警方的人,我殺了邊防兵,我也跑不了。不是的話,殺了也沒什麼損失。」

「和我想的一樣。」雪狐嚴肅起來。「除了郝先生那邊的人,還有其他的人知道你殺了邊防戰士的事嗎?」

「應該是沒有。」我回答說。

「你怎麼看?雪雕。」雪狐看向雪雕。

「她要是不動手的話,死的就是你和她。」雪雕開口說,「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們什麼時候留過活口!哪次不是先折磨一番才殺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三個人再次沉默不語。

「我先回去,把這件事情報告上去。」雪雕開口說。

「我呢?回基地還是跟雪雕去?」我做好了被詢問的準備。

「暫時先留在這兒。」雪狐開口說。「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那我先走了。」雪雕站起身走出門。

等雪雕離開,雪狐才開口說,「這次任務,本來和你沒有關系的。但是我們實在找不出來符合的人,而且我想著只是在外圍接觸,不會太危險。所以才帶你去的。」雪狐停了停看了下我的反應,又繼續說,「我們在半年前就開始接觸,布線。我不知道你對緬甸那麼的情況了解多少,我現在能告訴你的是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接馬家。正如你猜測的那樣。郝先生只是馬家的一個小頭目。你以想想馬家在中緬邊境的勢力有多大。」

「我理解。」我干脆的說。

「我知道你一個女孩子跟著我去,吃了很多虧,逼不得已殺了人。這件事情你放心,一定不會影響你以前的前途的。我和你保證。」雪狐語氣有些急促,「而且以後我們會是並肩戰斗的戰友。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讓你對我有心結。」顯然我干脆利索的回答讓雪狐誤會我是逼不得已,在敷衍他。

我深深吸了口氣,他反應過度的表現讓我覺得有點好笑。我鄭重的對他說,「我真的理解你,沒有在敷衍你。我只是對于我殺了一個邊防戰士而傷心。雖然迫不得已,是我心理很難受。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這種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

「其實,就算你不動手,轉身離開,達西也會讓手下殺了他的。他只會死的更慘。而且他留下就說明他傷的很重,不想拖累隊友。加上達西讓人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他肯定失血過多,他等不到隊友來救援的。」雪狐開口安慰我,「我們和毒販從來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死對他來說早晚的事而已,唯一區別在于誰動的手,是你或者是達西他們。」他往床的一邊挪了挪,拍拍沒有受傷的肩膀說,「如果還覺得難受,我把肩膀借給你,哭一場就好了。第一次殺人,都這樣。而且你殺的還是自己人。」

我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沒有流眼淚。

我們到底為此還要犧牲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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