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路璀璨 91沒有番號的部隊

作者 ︰ 一夕一奈何

「宋景致,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麼你只能離開這里。我是不會讓你這樣情緒不穩定的人進入我們的隊伍,你會害死很多人的!」雪狐抓住我的肩膀大聲對我說。「如果你想繼續留下,你必須清醒過來!」

「離開……留下…」雪狐的話傳到我的耳朵了,我漸漸回過神,我不能離開,我還有事情要做,我還要替宋柯去報仇,我一定不能離開。「我不能離開……我要留下來……我求求你。」短短的三句話,我說的千辛萬苦。

他用手擦著我的眼淚,是怎麼擦都擦不干,我的眼淚流不停。他干脆把我抱在懷里,「你所有的經歷,我都知道。他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你的傷心,你的痛我都懂。是景致,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要走出來,不能被困在過去。你還有家人,戰友,朋友,你不是只為了他一個人活著。」雪狐的聲音很平靜,帶著安撫,「景致如果你想要留下來的話,你要克服,必須克服。我們所處的環境決定,以後你還會遇到類似的事的。你失控,會連累的你隊友的。」

「幫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幫幫我……」我抓住雪狐的胳膊,懇求他,不停的懇求他,此刻我把我的脆弱顯露出來。剛剛平復了些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手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打開的。

「我會幫你的,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的。現在好好休息一下。一切等你醒過來的。」雪狐溫柔的說。

感覺頸部被人重重的劈了一下,閉上眼楮的一剎那,我看見雪狐的臉上掛著擔憂和心痛。

醒來的時候,我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听見屋里有其他人的呼吸聲。我轉頭看過去。雪狐躺在我旁邊的病床。他閉著眼楮,臉色憔悴,下巴上滿是青色的胡茬。

我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盡管一再小心,是床還是出了聲音。

「醒了。」雪狐開口說。

我先喝了水,才開口說。「吵醒你了。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天。感覺到有什麼地方吧舒服嗎?」他問我。

「沒有。」我有些內疚的說,「傷口,又裂開了吧。對不起。」

「嗯,是啊。又裂開了。醫生重新縫合了傷口。」雪狐開玩笑的說,「不過挺好,能多休息幾天。」

我沒有繼續開口說話。屋子里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雪狐開口說。「我聯絡了隊里的心理醫生,她正在往這邊趕。」

「謝謝。」我開口說,「我知道我的情況挺麻煩的。」雪狐是以不幫我的,讓我離開就行了。

「想知道我們是什麼隊伍嗎?」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了我一個問題。

「你準備告訴我嗎?是準備讓我加入嗎?」我問。

「本來這件事情結束後,就打算帶你去024的。從你去參加特種部隊選拔。我就想把你選進024的。」雪狐停了片刻,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我們是沒有番號的部隊,為了方便稱呼。我們給自己起了024這個代號。我不知道你對于沒有番號的部隊這方知道多少。我們那里條件很艱苦,任務危險,對人員選拔要求很高。第一眼看見你,是在選拔的時候,你帶著你的戰友進了林子。你現了林子里的監控器是不是?」

我沒有說話,沉默代表著不否認。

他笑了笑說,「觀察力不錯,身手和體力也不錯。很多人打架出手很刻意,學的那些招式生拉硬套。你呢?卻是憑著感覺,動作很隨意自然。你練武時間很長了吧。」他是不是再問我而是在下結論。

「嗯,我記不清練了多久了。」我隨意道。

「你的表現我從頭看到結束,所以決定選你的。哦,對了,過幾天來的那個心理醫生也是個女的,你們兩個是我們那兒僅有的女性了。你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的女兵,一線的。」他開了個玩笑,「所以我們那都是光棍,名副其實的光棍營。」

我從他的話中感覺出了淡淡的無奈。

「女兵。」他長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女兵在某些時候執行某些任務要比男兵安全很多,但是一旦被俘,比男兵慘很多。所以我們盡量的不選女兵。你是我執意招進來的,我帶著你去執行任務,一是因為沒有合適人選,二是算是對你的考核。沒想到後來變成這樣。」他的語氣中帶著自責。

「我很感謝你。」我真誠的對雪狐說,「我進特種部隊是帶了某些目的去的。雖然沒有惡意,但是私心還是很重,也許你能猜到,我是為馬家而去的。」

「能想到。也以理解,只要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和我們執行任務不生沖突的。其實隊伍里很多人都對那毒販子充滿仇恨的。他們被毒販子害得家破人亡。」雪狐開口說。

「其實我知道,我有心結。一直沒有解開,這麼久,一直是選擇逃避,時間久了就以為什麼事都沒了,結果卻不是。」我自嘲了下繼續說,「有些東西刻的骨子里了,不是你不去想就能解決的。我以前的那種做法是自欺欺人。」

雪狐沉默,他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

「希望這次,能徹底解開這個心結吧。」說完,我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次的事兒,我並沒有通知你家里人,兩個團長也答應保密。」雪狐開口說。「如果你家里人知道的話,一定會讓你走的。希望你能好起來。」在這件事上,雪狐承擔了絕大部分的責任,我如果出事,家里人第一個會找的一定是他。

「謝謝,我會努力的。」我說完之後,屋里再次靜了下來。我躺下閉上眼楮。兩個人沒有在開口說話。

第二天,心理醫生感到我們所住的病房。她放下行李包,看著我說,「我想先和雪狐單獨聊幾句,方便嗎?」

「我出去走走,躺了一天了。」我走出病房,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

外面的樹葉已經黃了,風吹過嘩嘩啦啦的往下掉。

秋風瑟瑟掃落葉,枯草淒淒畫蒼涼。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涼。

「雪花!」雪狐從病房出來叫我。我走回病房鄭重其事的說,「我絕對不要叫雪花,太惡心了,太難听了。更不要叫雪貓!太奇怪了!」我想起了雪狐有一次喃喃自語,口中說的是雪貓兩個字。

「那你想叫什麼?」他看著我,眼中是濃濃的笑意。現在的我看起來還算是有活力,比昨天死氣沉沉看起來好了很多。

「這是孫慧。」雪狐開口介紹道,「這個是….你暫時先叫她景致吧。」

我伸出手,「你好,孫慧,我是景致,很高興你來。」

她握住我的手,「我是孫慧。」說完沖著我一笑,臉上露出兩個酒窩。「景致,我的來意想必雪狐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是心理醫生。」

「是啊,希望這次能解決問題。先坐吧。」我對她說。孫慧坐在沙上。

「我剛才和雪狐談了一下,了解你大概的情況了,心里有一些想法。但是我還想和你談談,想更具體的了解下情況,然後才決定怎麼做。」

我皺著眉看了雪狐一眼,沒有說話。

「有不能說的事情吧。」孫慧看見我的表情道,「是涉及到保密的,還是你不想讓人知道的?」

我又看了雪狐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我先出去,你們女孩子之間能更好說話一些。」雪狐離開病房。

孫慧從沙坐起,走到我身邊坐下,她拉著我的手說,「景致,你說越詳細,我才能盡量的去幫你。你的情況比較嚴重。」孫慧目光清澈。

「他都說了什麼?」我問。我想知道,這件事雪狐說道什麼程度。

「當年生的那件事情,他全部說了,包括你家人的身份。景致,說實話,我很佩服你。你能選擇去024,而不是像其他的軍二代,軍三代那樣靠家里的關系混日子。」孫慧的手很柔,也很暖。

「我希望,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能保密,雪狐也不能說。因為這不只是我一家的事,也涉及到另一個家庭,如果你不確定的話,我是不能說的。」我說。

「好,我答應你。這回事我們之間永久的秘密。」她堅定的說。

「我不是宋家親生的孩子,我原本姓江,我親生父親叫江翰辰。」

孫慧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鼓勵我繼續開口。

「別問我為什麼江家,我只是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候踫見的宋柯。他是我生命中的溫暖。他是我的至今為止為喜歡,並且一直喜歡的人……」我娓娓的道來那段充滿溫情的歲月,從早晨相遇開始,筆記本紙條,小院子里的溫馨日子,他家人的關懷照顧。那段時間,是我這兩輩子加起來過得最開心的日子,記憶猶新。

至于邊境生的,想必雪狐已經和孫慧交代清楚了,我沒有開口再去說,而且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控制住情緒完整說出來。

「景致,女人這輩子最難忘的是初戀,最刻骨銘心的是青梅竹馬之間的愛情。我現在終于理解他對你有多重要了,你的心多麼痛了。如果是我,早就崩潰了,你真堅強。」孫慧紅著眼圈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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