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該喝補藥了。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憐兒啊,怎麼又要喝,我已經痊愈了。」已經半個月了,每天都要喝好多補藥,那太醫還真是盡職盡責,補藥什麼的開了一大堆,再這樣下去她會變成豬的!
「沒辦法啊,老爺交代的。」雖然老爺平時很好說話,但在小姐的問題上他可是寸步不讓的,小姐這藥怕是還要喝上一陣了。
那個女圭女圭臉爹還真是……,「算了,先放在這吧。」
「是。」
「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吧。」來了這麼久,是該好好了解一下這里了。
「那…藥……」憐兒面露難色,老爺交代過一定要督促小姐吃藥的。
「哎呀,回來再喝,走了,走了。」
哎呦,小姐走的的也太快了,看這情形完全是恢復了嘛!「小姐您慢點,您有先天靈力,憐兒沒有呀。」
「先天靈力?你怎麼知道我有靈力?」那是她在現代所特有的能力,按道理說這個時空的憐兒是不應該知道的。
「哦,對不起,憐兒忘把這事告訴小姐了。這里所有人生下來就擁有靈力,並且按照靈力的屬性不同,分為金系、木系、水系、火系、土系五個系別。但每個人所擁有靈力的屬性是與生俱來的,後天修煉不得,因此有的人先天只擁有一種屬性靈力,而有的人則先天有兩種,極少數人擁有三種,而四種以上至今尚未听聞。像王總管就同時擁有水系和木系兩種靈力,並且已經達到水系甲級和木系乙級。」
「這樣啊……」那日看王總管身形鬼魅,功力雄厚,原來是擁有水系和木系靈力。
在現代,大概由于她體質特殊,加之 仙決有洗髓、修骨的功效,致使她同時擁有金木水火土五個系別的靈力,為此師父還曾笑她是個異類,也不知道換了身體,這靈力還是不是她原來那般。
「小姐?」小姐最近好像總是想事情。
「哦,你剛剛說的水系甲級和木系乙級是什麼意思?每個系別的靈力還分等級不成?」
「對呀,按照靈力的強弱,和對靈力的控制程度分為三等,高等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中等包括甲、乙、丙、丁、戊五個等級,初等則包括己、庚、辛、壬、癸五個等級,其中以天級最高,癸級最低。」
「那我之前是什麼屬性和等級?」
「嗯……奴婢記得小姐是比較特殊的,自小姐您出生起,老爺就尋過各處高人,但無人能看懂小姐的靈力屬性,自然也就看不出等級,只知道小姐靈力異常雄厚。」
如此的話,她有必要探求一下她如今的靈力,「對了,你說你跟不上我走路的速度是因為沒有靈力,可你剛才又說所有人都有靈力,這又是為何?」
「憐兒也不知道,只是听王總管說,憐兒是嬰兒時期被遺棄在丞相府門口的,自那時起便被發現沒有靈力了。一般來講,沒有靈力便如同廢人,是遭人嫌棄的,但老爺善良,說丞相府這麼多人,不差我一個,這才被收入府內。」憐兒原本神采奕奕的臉頓時暗了下去,她是多麼希望她能擁有靈力啊,這樣就不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了。
「這樣啊,改日我教你些不需靈力的防御之術,一來可以保護自己,免得受他人欺負,二來還可強身健體。」
「小姐、小姐折煞憐兒了,我……」憐兒濕潤了眼眶,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小姐竟然如此關心她,從來都沒有人留意過她內心的自卑。
「哎呀,哭什麼,不願意?」莫依俏皮地眨了眨眼,明媚的笑靨讓太陽都收斂了光芒。
「不、不是,只是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這麼為我設身處地的想過,憐兒、憐兒感動。」
「好了,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過些時候我教你一些武功招式和心法,只要每天勤加練習,勝過初級高手不是不可能。」
「嗯,全听小姐的。」
直到數年之後她才知道,小姐給她的不只是武功,更是一份獨一無二的榮耀,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來,我們到處逛逛。」
「嗯,小姐,咱們丞相府這麼大,還真得逛上好一陣子。」
小巧的繡鞋漸漸慢下了腳步,莫依被這里的景色吸引了。
精巧的閣樓嵌著漂亮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亮光。從支起的小窗看去,依稀可見里面整潔的擺設。門口花團錦簇,不時有鳥兒亦或是蝴蝶飛舞,翠綠的藤蔓更是纏繞著一個精致的秋千,似是童話中的場景,「這里是……」
「這里是夫人生前最愛的地方,葇羽閣,听說當年是老爺請了整個北凌國最好的工匠歷時三年建造而成的。夫人走後老爺每天都命人打掃這里,時常對著夫人的畫像長坐。」
「怪不得從未听你們提起過娘親,原來已經過世了,你說里面有畫像?」能讓她那個女圭女圭臉爹鐘情一生,又建造這樣一個‘金屋’藏起來的,定是個妙人兒。
「是的,就掛在屋子中央。」
「那我們……」
「小妹。」一抹身著白色衣袍的身影悠閑地向她走來,直至那人走近,她不禁莞爾,這家人的女圭女圭臉是遺傳的不成?
前幾日已經見過嚴肅的大哥莫簡影,溫和的二哥莫簡廷,那這位就是三哥莫簡竹咯?
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這人眉宇間的透露著幾分邪氣和狡猾,該是個算計人的主,不過她一點都不反感,反而覺得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會很有趣。
「憐兒見過三少爺。」
「免禮。小妹呀,三哥正打算去看你呢,沒想到在這踫上了,看來小妹近來身體恢復的不錯啊,看上去比以前圓潤了許多。」莫簡竹端詳著莫依的小臉,這得喝了多少補藥啊,真是苦了小妹了。
「……」這是在變相的說她胖了?
「好了,好了,剛才只是逗逗你,沒有別的意思。三哥都听爹說了,沒關系的,只要你人好好的,以前的事你若是想知道,三哥一點一點講給你听。三哥保證,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你。」若讓他知道是誰下的毒手,他一定讓他萬劫不復。
她沒有錯過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狠意,倒是讓她感到溫暖的很,「三哥,小妹也沒說什麼,你就在這又是解釋又是發誓的,小妹雖是長了些肉,但深知還沒到圓潤的地步,小妹也知道三哥你只是在打趣我,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你這個丫頭,還不是因為是你,你當誰都可以讓三哥這般緊張的嗎?對了,小妹來葇羽閣做什麼?」
「閑來無事出來走走,看到這里,就被這美景吸引住了,正想進去一探究竟呢。」
「這樣啊,那三哥陪你吧,順便給你講些爹和娘的事。」
「如此甚好。」畢竟憐兒只是個丫鬟,許多事也是听人說的,不能盡信,有些事該是三哥更清楚。
推開古樸的雕花門,最先看到的就是憐兒說的那幅畫,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畫中女子眉目間帶著幾分嬌羞,溫婉含蓄,恬靜動人,她雙眸深情地望著前方,眼波微動。
「這幅畫是爹爹畫的吧。」
「是啊,爹年輕的時候和二哥一樣,是出了名的才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也是在那時爹遇到了娘親,但由于娘親生來身患頑疾,朝不保夕,因此當時反對他們兩個人的也不在少數,然而在爹的堅持下,他們最終還是成了親。後來,爹遍尋名醫,試圖醫好娘親,怎奈無人能醫,幸得爹一位好友的妻子醫術高明,這才根治了娘的頑疾。」莫簡竹看著母親的畫像,眼里閃一絲心疼。
「那娘親是怎麼……」既然沒有阻擋他們的了,為什麼沒有白頭到老?
「是這樣的,幾年後,也就是你剛出生不久吧,娘親突然病倒了,爹這才知道,原來娘親一直都在騙他。當初那位好友的妻子本可以根治娘親的病,但被娘親拒絕了。因為,要想根治娘親的病,需耗盡一個丙級以上高手的全部靈力。而那時爹的靈力已經達到乙級,娘明白,若是爹知道的話一定會冒險一試,但娘不願爹這樣,所以才請求那位好友的妻子幫她說了個謊,而娘的病雖未根治卻也被延長了近十年才復發。」
「獨留孤影垂淚空對笑。」曾經相愛的兩個人,最終一個人離另一個人而去,娘親是幸福的,而爹爹才是那最可憐的人。
突然間她有一種莫名的心痛,就像她剛醒來時,耳畔響起聲聲呢喃的時候一樣。
「不,爹很滿足,他有我們,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你。」莫簡竹看著莫依,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也許吧,娘親叫什麼名字?」
「蘇以葇。」
「怪不得這里叫葇羽閣,原來是糅合了兩個人的名字。」這里該是有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所以爹爹才會常來坐吧。
「好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過幾天是皇上的壽辰,文武百官及其子嗣都在應邀之列,而且皇上對你又是尤為疼愛,莫要忘記準備壽禮啊。」
「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何皇上這般疼愛我?」她問過女圭女圭臉爹,但明顯感覺得出,他在搪塞她。
「這一點,三哥也不知道,似是你生下來皇上就對你疼愛有加,甚至都超過了雲盈公主。」
「好吧。」連三哥都不知道,怕是短期內也打听不到什麼,她也是,干嘛糾結于這身體以前主人的事?還是正事要緊,莫依伸出兩只素手攤在莫簡竹面前,笑著,眼中帶著狡黠。
「小妹這是做什麼?」
「銀子啊,沒有銀子,拿什麼做壽禮,小妹我可是很窮的。」
「少跟我來這套,壽禮的錢你自可跟爹報備後,去賬房取,跟我這要什麼?說吧,到底想干什麼?」
「其實,小妹是想做些小生意啦,但爹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那個女圭女圭臉爹怎麼可能讓她出去做生意?現在在他眼里,這些都是‘危險事宜’。
「不做生意不行?。」莫簡竹揚了揚眉,他那個爹什麼樣,他還是知道的。
「不行,你要是不給我,我自會有別的方法。」
「罷了,罷了,真拿你沒辦法,說吧,想要多少?」
「嘿嘿,不多,三千兩。」就差三千兩了。
「三千兩?你這是小生意?不會搶三哥的飯碗吧。」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一個行業。」她又不做絲綢生意,怎會搶了他的飯碗?
「這樣吧,這三千兩三哥給你,不過年底我要四成利潤,怎麼樣?」
果然是無商不奸,給她錢還要順帶著抽四成利潤,你怎麼不去搶呢?「一成。」
「三成。」
「一成。」
「好吧,兩成。」
「成交。」
「你呀,這是三千兩,給。」
「三哥就是有錢,隨身都帶這麼多銀兩的啊。」加上這三千兩她就可以開張了。
「說什麼吶,我剛從外面談生意回來。」
「好了,好了,三哥你忙你的去吧,小妹再到處走走。」
莫簡竹看著莫依遠去的身影,這就卸磨殺驢了?看樣子大哥跟二哥也難逃此劫啊。
殊不知,他們早就被敲詐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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