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在眼前,不動心,難啊……
翌忻微側著頭,努力不往練無雙敞開的衣襟里頭瞄,練無雙絲毫沒有顧慮,甚至還更往他那邊湊了些,拽住狐狸的大尾巴,往這邊一扯,狐狸立刻扭一扭身子掙月兌了他的手,往翌忻的肩膀上爬去,練無雙起了些身,luo|露的脖頸和鎖骨正對著翌忻,伸出手去捉狐狸的時候,因為顧忌著翌忻,無法直接抓,一下沒使好力,直接把翌忻給壓在了身下。
翌忻︰「……」
不屬于自己的絲撩上臉,帶了些癢意,對方結實勻稱的身體,胸月復肩膀,都坦誠地在他眼前,看起來……十分好模,練無雙與他對視,眼中流光溢彩,低低喚了一聲,「師父……」
撐床的手指忽然溜到翌忻的衣襟上,指尖曖昧地劃過系著的衣帶。明明滅滅光彩的眼中,好像浸了致命的毒藥,雖劇毒無比,卻讓人心甘情願地吞下。
翌忻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如果被壓的不是他,他一定會很欣喜地圍觀的,美攻美受,師徒年下。是……被壓的是他,他的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
狐狸溜到一旁,用爪子捂住了臉,尾巴卷起卷成一團,害羞得不敢看。
練無雙俯□子,又距離他近了一些,鼻息幾乎與他的交融,「師父?」聲音低不聞,呼吸卻著實傳遞了熱度。
翌忻嚴肅地看著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他下滑的衣襟拉上肩膀,義正言辭地開口道︰「衣衫不整,袒胸露肉,成何體統?」
練無雙的手還在他衣帶上,見他將自己衣衫拉好,手指頓了頓,仍然撥弄著那個衣結,指尖漫不經心地拈住衣結,便要拉開。
翌忻抓住他的手,道︰「你做什麼?」
練無雙眼中曖昧竟也不見,正色道︰「以往城中穿衣都是婢女服侍,而我自己也亦有術法,現下我婢女不在,法力不復,所以當然要學學衣服怎麼穿。」
翌忻為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點了三十二個贊!挑眉道,「你月兌了為師衣服,莫非便能學會如何穿衣麼?」
練無雙臉不紅心不跳地道︰「不錯,徒兒自能舉一反三。」
翌忻道︰「既然如此……你先起來。」
練無雙頓了頓,起身,回復坐姿。
翌忻以十分快的速度把練無雙的衣服弄好,再慢慢地把他衣帶解開、外衫月兌下,腰帶解開,里衣月兌下……等快把他剝光了之後,放下手打量了他幾眼,十分滿意地道︰「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好了,為師剛才給你示範了一遍,你現在自己把衣服穿回去吧。」≡w≡
練無雙︰「……」
←←
狐狸張開嘴,嘲笑似的大聲哼哧了一聲,抱著自己的尾巴打了個滾,打了一個不夠,看著練無雙滿眼都是鄙夷,還特意打了第二個滾,練無雙無法對翌忻如何,看著那狐狸如此,眼楮卻眯了起來,自然,他剛才要不是為了吃翌忻豆腐,狐狸怎麼樣也逃不過一劫的。
練無雙沖狐狸飛了個眼刀後,開始慢吞吞地把自己衣服穿回去,想當然爾,他就算是穿衣服,也還是穿的舉手投足間皆是誘惑。翌忻十分自主地假裝閉目養神,眼不見心不亂。
狐狸跑到翌忻懷里縮成一團也學他,一時間船上就這麼安靜了下來,一連靜止了一個多時辰。
翌忻閉目一刻鐘後,練無雙看著他的眼中才出現類似于復雜的情緒,他的儲物袋中,正放著翌忻給時無修留下的數十本秘籍,從金木水火土到風雷電,一應俱全。
……
「到了……」
翌忻抱著狐狸和練無雙收了船只,給了船夫銀兩讓他自行搭其他船回去。
踏上了實地,心中安全感多了些,翌忻感慨地看著雨天城特有的景色——所有民居建築的屋頂坡度極大,屋檐上翹,自然伸展。屋子中間的街上每兩邊的小攤上,最上層都羅列了一排的紙傘,五顏六色,圖案多樣。下雨節才過不久,慶典剛剛撤下,不少建築上仍然纏繞著小小一段水紗。喜氣不散。
翌忻盯著那水紗的時間有些久,水紗全名無根水紗,不論雨雪霜雹,沾之既使其褪色,原著里,雨天城的水紗主要是隨著下雨節當天雨水的多寡而變色,買的水紗若是紅色,雨水浸透紗緞,紗緞便會從紅色變得透明,夜晚降臨時,在這屋頂上看見的最中心的一顆星星,就會綻放紅光。城中央有處祈雨樓,在樓上看星,所有水紗都會起到作用,滿天的星辰七彩光芒,令人神往。
最初水紗只是根據顏色深淺測定降水的多少,後來卻是揮迷障之用,一小段水紗纏繞在人的身上,人看什麼東西,視線所及之處就都會被色彩遮蓋,雨天城的人民掘出了水紗的最特殊的作用。
翌忻想著,不由有些惜,若是五月十三便來這里,他就有眼福了,小時候他很期待天空中的星星是五顏六色的,所以寫文時,不免放了些個人感情。然而至少今年他看不見這景觀了。
練無雙現了他那份懷念,道︰「師父,你來過這里?」
翌忻搖搖頭,道︰「只听說過,卻沒真的見過。」
練無雙瞟了一眼翌忻先前盯著的水紗,道︰「那好像是東海人魚之物?」
翌忻道︰「東海距離雨天城不遠,有交易往來也是尋常的。」
練無雙自然闔首,沾月城雖用不上水紗,但是他也是听說過這東西的用途的。
兩人此刻都沒有閑逛的心思,直接往東面行去。自古東者為尊,人界九城中,所有城主的城主府都在城中心靠東,實取紫氣東來之意。
狐狸似乎認命了,不再掙扎著想要離開,只是抖的趨勢卻絲毫沒見好轉。
翌忻皺眉道︰「小狐狸,你是怕這城里的某個人嗎?」
狐狸嗷嗚了一聲,腦袋埋進他的懷里,繼續抖,卻並不回應他。
練無雙道︰「也許它與這城中某人有仇。」
翌忻敏銳的察覺到懷中的狐狸顫抖得更厲害了。又走過了兩條街,城主府門口「虹銷雨霽」的牌匾便十分醒目。
原本認命的狐狸忽然嗷嗚了一聲,扒拉了幾下,掙扎著想要從翌忻懷中逃跑,這似乎根本是它的本能,它無法控制自己。
練無雙遞了個沾月城城主名義的拜帖後,一把抓住狐狸,假裝不在意地揪下它幾根毛後松手道︰「怕成這樣,莫非你是得罪了林宇天?」
听到「林宇天」這個名字,狐狸驚恐地瞪大了眼楮。
翌忻道︰「林宇天……不會吧,除了他弟弟,雨天城的居民甚至別城人民都很擁護他的……」
狐狸的掙扎停止了。
翌忻訝異道︰「你……難道你還是林宇夜不成?」
狐狸不理他,腦袋上的耳朵耷拉了下來。翌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此時兩個僕人從門內出現,擺出請的姿勢,道︰「城主在大堂等著貴客,兩位請。」
微微使了些法術壓制住狐狸又開始的驚慌反應,翌忻和練無雙一起走進了府門,走過蜿蜒幾道回廊,又是一道門,門上牌匾書約︰雲衢閣。
狐狸「嗚嗚」了幾聲,嘴巴去踫翌忻的手,翌忻輕聲道︰「別怕,林宇天講理,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僕人將他們帶到一座殿堂門口後便退下,閣內廳堂之中,二十四五歲模樣的林宇天坐于主位,劍眉星目,薄唇微抿神色冷凝,氣勢內斂而不張揚,沉著冷靜……不,他的手握成拳,看起來似乎也不如面上那般冷靜。
翌忻和練無雙走進門時,不用神識只用直覺都感受到了林宇天的力量,作為人,這力量已十分難得。
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坐。」
林宇天招呼了一聲,眼卻只盯著一處,似乎並不太歡迎他們,翌忻注意到,他在盯著自己懷中的狐狸。
翌忻道︰「林城主?」
「嗯。」林宇天應了一聲,看著那瑟縮的狐狸目光冷然,所視之處幾成冰,他用冷得讓人抖的語氣道︰「宇夜,你好,你好啊……你有膽子,現在才回來?」
練無雙皺眉,差點以為林宇天是在對翌忻說話。
狐狸嗷嗚了一聲,整個腦袋都埋進翌忻的懷中,copy鴕鳥。
林宇天冷冷道︰「你以為變成一只狐狸,我就找不到你了?若非時至雨節,你以為你還能繼續在外面瀟灑?」
林宇天從主位上下來,走到翌忻身邊,翌忻站起來,狐狸縮進他懷里,嗚嗚聲更輕更害怕了。
林宇天將視線轉到翌忻臉上,翌忻嘆了口氣,道︰「狐狸?你哥哥找你。」他想把狐狸給林宇天。
狐狸嗷嗷直叫,縮得更緊,毛都快豎起來了,這是它最激烈的一次叫聲了,甚至有些尖利。
林宇天冷冷道︰「別鬧!」
狐狸提溜圓的眼中出現委屈和惶恐,隨即又把頭埋進翌忻的懷里。林宇天看他如此依賴一個陌生人,氣息便更冷了。
翌忻忽然便想到了原著,原著中,林宇天和林宇夜是一對兄弟,兄長繼承了雨天城,弟弟卻是個小屁孩,十分頑劣,喜歡到處闖禍、調戲美人。林宇夜天不怕地不怕,只因小時候的積威怕他哥哥而已,而也正因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調戲了主角的妹紙不說,還調戲了主角的畫像。時無修當時就差點把他給廢了——表想歪,這個「廢」的意思只是打殘,林宇夜調戲的是蓬萊仙山掌門的女兒,因其色膽包天,差一點就得逞了,加之時無修十分反感林宇夜yy自己的畫像,做了不少壞事推到他的頭上,于是,蓬萊掌門在其女兒的哭訴與主角的栽贓嫁禍下,雷霆震怒,想要將林宇夜挫骨揚灰……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翌忻
練無雙內心︰等會兒要怎麼把他醬醬又釀釀呢?先用xx這個姿勢來一次,再用oo這個姿勢來一次。
翌忻︰≡w≡好了,你穿回去吧。
練無雙︰……
你tm在逗我?╯ ┴–┴
╰模模大家的蛋謝謝繼續支持的大家麼麼噠=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