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釋珈一把拉開窗簾,陽光透過窗戶把釋珈籠罩在一起,釋珈很享受的接收著陽光的沐浴。
「今天天氣真好。」釋珈淡淡的說著。
想起自己今天還要去買手機的事情,她走到鏡子旁,看著自己臉上的紅腫已經大部分都消失了,「終于能見人了。」
她走到衣櫃前,隨意的挑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換上。
出門後,她獨自一人走在街上。
清晨,空氣十分的清新,但也有些寒意。
走出瑞興後,釋珈在公交車邊等著車。
「唐瀚!你給我站住!」一道十分甜美的聲音傳到了釋珈的耳中。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你……」
「再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那個女人的聲音滿是怒火「是誰?」
「諾,就是她咯!」
釋珈感覺肩膀被人一攬,她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個摟著她的男人。
「噓,妞,幫哥一個忙。」這人帥氣的臉龐帶著些許的痞痞的感覺。
「她!?」那道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
釋珈看向這個女人,是一位十分性感的美女。
「呵,」這個女人冷笑一聲,「果然,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
唐瀚不可置疑的挑了挑眉。
這個女人滿臉受傷的看了釋珈和這個男人一眼,然後轉身扭著水蛇腰離開了。
「妞,你還是挺乖的嘛。要不要做哥第156位女友呀?」唐瀚痞痞的笑著。
釋珈仍然是淡淡的,她輕巧的躲開了唐瀚摟住她的胳膊,然後一言不發的走上了剛剛來的公交車,消失在了唐瀚面前。
唐瀚還保持著摟住釋珈時的動作,僵了片刻後,他習慣性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再一次笑了。
「呵呵,這個妞,還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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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手機後,釋珈散步在街上。
街上有好多對情侶,仔細一想,釋珈才想起來今天是3.14白**人節。
想到這,釋珈想起了「珈憶。」
「如果只是個夢,自己為何要對他如此念念不忘呢?」
釋珈抿著唇,思念油然而生。
不知不覺中,釋珈走進了一條有些偏僻的街道。
人很少,但這里的古風味道卻很是濃郁。
隨意的一撇,釋珈看到了一家名叫「花意」的精品裝飾店,熟悉的感覺襲上釋珈的心頭。
這里,我是不是曾經來過?
鬼使神差的,釋珈走進了這家精品店。
店里的客人並不多,只有那麼兩三個,釋珈發現這里的所有裝飾品竟然都有著各種各樣的花陪襯著。
「這個吊墜好漂亮。」釋珈眼前一亮,取下了一個吊墜。
這個吊墜是由一種淡淡的藍色晶體做成的,最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個吊墜中竟然還瓖嵌著一朵十分迷你卻十分嬌艷美麗的如同鮮血般血紅的花。
「很喜歡這條吊墜?」
釋珈抬頭看向說話的人,原來是這家店的老板,這是一個充滿著成熟韻味的女人,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嗯。」釋珈輕輕點頭。
接著,釋珈又問出心中的疑惑「老板,這吊墜中的話為什麼沒有葉子?」
「你就叫我花姨吧。」花姨優雅的笑著,「想听這花的故事嗎?」
「嗯嗯。」釋珈點頭,
「可是,花姨,你這店……」
花姨搖了搖頭,「沒有關系的,你看,這店里現在不是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嗎?」
釋珈看了看四周,果然,剛剛那幾人也離開了。
「而且,我這店,每天只接收二十名客人,你呢,便是今天的第二十個人。」花姨笑意盈盈的看著釋珈。
「二十?為什麼?」
「因為,我這店里的裝飾品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花姨帶著釋珈走到了茶幾旁,示意釋珈坐下。
「而且,這里的飾品的樣式不可能會重復。因為我希望每個人都能有屬于他自己的飾品。」
釋珈的眼中流露出些許欽佩的神色。
不得不說,這個花姨,還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子,從她的語言,舉止和思維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花姨從櫃子中拿出了一些茶,「喜歡喝茶嗎?」
「嗯。」釋珈點了點頭。
花姨又拿出兩個十分精致的茶杯,精心的挑了幾篇女敕女敕的葉子放到了茶杯中,水緩緩的倒入杯子中,瞬間,煙霧裊裊。
「這是我自己無事時采的,別嫌棄。」
一股茶特有的清香蔓延開來,圍繞著釋珈。
釋珈聞了聞這股清香,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上好的碧螺春,我怎會嫌棄?」
花姨看了釋珈一眼,一抹欣賞的目光閃過,然後,把一杯茶放到了釋珈的面前「還是嘗一嘗才好。」
釋珈聞言端起茶杯,用嘴輕輕的吹了吹,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
瞬間,釋珈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震撼的神色。
「淡而有味,入嘴即逝,但隨後,口中又留有一股茶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使人回味無窮,花姨,好茶藝啊!」
花姨淡笑不語,很是享受這一番話。
花姨坐在了沙發上「這種花,叫彼岸花,一共有兩個品種,一是曼珠沙華,二是曼陀羅華。」
「曼珠沙華被稱作紅色彼岸花,而曼陀羅華則被稱為白色彼岸花。它的花語就是分離,悲傷的回憶。」
花姨又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傳說中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被眾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黃泉路上,眾魔不忍,遂同意讓她開在此路上,給離開人界的魂們一個指引與安慰。
佛經記載「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關于彼岸花,有這樣一個傳說。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
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于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
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面後,彼發現岸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樣發現彼是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念,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廝守在一起。
結果是注定的,因為違反天條,這段感情最終被無情的扼殺了。
天庭降下懲罰,給他們兩個下了一個狠毒無比的詛咒,既然他們不顧天條要私會,便讓他們變成一株花的花朵和葉子,只是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見葉,葉生不見花,生生世世,花葉兩相錯。
傳說輪回無數後,有一天佛來到這里,看見地上一株花氣度非凡,妖紅似火,佛便來到它前面仔細觀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奧秘。
佛既不悲傷,也不憤怒,
他突然仰天長笑三聲,伸手把這花從地上給拔了出來。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說道︰「前世你們相念不得相見,無數輪回後,相愛不得廝守,所謂分分合合不過是緣生緣滅,你身上有天庭的詛咒,讓你們緣盡卻不散,緣滅卻不分,我不能幫你解開這狠毒的咒語,便帶你去那彼岸,讓你在那花開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過地府里的三途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濕了衣服。
而那里正放著佛帶著的這株紅花,等佛來到彼岸解開衣服包著的花再看時,發現火紅的花朵已經變做純白。
佛沉思片刻,大笑雲︰大喜不若大悲,銘記不如忘記,是是非非,怎麼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
佛將這花種在彼岸,叫它曼陀羅華,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三途河上,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得紅色滴在了河水里,終日哀號不斷,令人聞之哀傷。
地藏菩薩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羅華已生,便來到河邊,拿出一粒種子丟進河里,不一會,一朵紅艷更勝之前的花朵從水中長出。
地藏將它拿到手里,嘆到︰你月兌身而去,得大自在,為何要把這無邊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無邊的地獄里呢?我讓你做個接引使者,指引他們走向輪回,就記住你這一個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羅華,就叫你曼沙珠華吧。
從此,天下間就有了兩種完全不同的彼岸花。
一個長在彼岸,一個生在三途河邊。
一個故事講完,兩人的茶都只喝去了一半。
「呵呵,竟然只喝了一半,不如,我再給你講一個傳說吧。」花姨姿態優雅的端著茶杯看著釋珈。
「洗耳恭听。」釋珈淡淡的回答。
相傳人死後先到鬼門關,過了鬼門關便上一條路叫黃泉路。路上盛開著大片大片的彼岸花。
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
黃泉路因其花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
彼岸花,是開在黃泉路上的花。
由于花和葉盛開在不同的兩個季節,因而花開時看不到葉,有葉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
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
過了那條盛開著彼岸花的黃泉路,就到忘川河,忘川河水呈血黃色,里面盡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
忘川河旁邊有個三生石,石身上的字鮮紅如血,上面刻著四個字;早登彼岸,你可以在石頭上刻下你今生你最愛的人和來世你想等待的人的名字。
忘川河上有一座唯一的橋叫做奈何橋。
奈何橋盡頭有個望鄉台,望鄉台是最後遙望家鄉和親人的地方。
在忘記今生一切的記憶前,在月兌胎換骨重新做另一個人之前,你可以在這里,最後望一眼你的愛恨情仇,你的魂牽夢繞,你今生的最愛的人,你來世還想等待的人。
望鄉台旁邊有個孟婆,手里提著一桶孟婆湯,每個人都要走上奈何橋,孟婆都要問你是否喝碗孟婆湯。
孟婆湯是用忘川水熬成,也叫忘情水,喝下去就會忘記今生今世。
一生的愛恨情仇,一世的浮沉得失都會隨著這碗孟婆湯忘記得干干淨淨.
今生牽掛之人,今生痛恨之人,來生都形同陌路,相見不識
不是每個人都會心甘情願地喝下孟婆湯。因為這一生,總會有愛過的人不想忘卻。
為了來生再見今生的最愛,你可以不喝孟婆湯,那便須跳入忘川河,受盡折磨,等上千年才能投胎。
但是,千年里你在河里受盡折磨,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你的愛人一次次過橋卻無法相見,千年之後,他(她)已不記得你,你可能也已不是他(她)的最愛
曼珠和沙華曾是三生石上的舊精魂,千年相伴,看盡人間塵緣,悲歡離合,生死輪回。
那日,佛說他們需入紅塵。
曼珠向佛問他們的姻緣。
佛閉目,「一生只得一面之緣。」
曼珠問佛︰「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前世一千次的擦肩而過,換來今世的一次相遇。前世一千次的相遇,換來今世的一次相識。前世一千次的相識,換來今世的一次相知。前世一千次的相知,換來今世的一次相愛。可是當真?」
佛笑而不語。
曼珠落于忘川彼岸,生在三途河畔,這里陰郁而淒冷。
只有一座橋,和橋上那個年年歲歲都守著一鍋湯的老人。
形形**的人從曼珠身邊走過,走上那橋,喝下那碗中的湯,又匆匆走下橋去。
一些人走過的時候,曼珠會听到****的嗚咽,生生世世的承諾,
曼珠惻然,而那橋上的老人卻似什麼也听不到,依舊平常的乘著湯,送于上橋的人。
日子久了,曼珠才知道這橋叫做奈何橋,這老人,喚做孟婆。
曼珠問孟婆,那響起的是什麼聲音?
孟婆說,那是銘心刻骨的愛,銘心刻骨的恨,是人世間最沒用的旦旦信誓。
原來,孟婆那碗中的湯,叫做孟婆湯,是可以忘記前世的,上橋的人喝下去,便會將這時間一切的恩怨情愁統統忘記,然後等待下一次的輪回
曼珠問孟婆:「他是不是也會忘了我?」
孟婆不語。
曼珠又問孟婆:「我什麼時候會開花。」
孟婆說,「到了開花之時便會開了。」
曼珠盼望著花開,盼望綻放最美的容顏,盼望著和他一生一次的想見。
孟婆看著曼珠,嘆一聲「又要是秋彼岸了!」
曼珠疑惑。
之後,曼珠知道了,春分前後三天叫做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做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
秋彼岸初來的時候,曼珠驚異的發現自己綻放出白色的花朵,如霜,似雪,撲滿了整個三途河岸。
孟婆說,」有了彼岸花,這黃泉接引路不再孤單了。」
彼岸花?她說的是我麼?
不,我叫曼珠,不叫彼岸。一年一年,曼珠在每個秋彼岸的時候準時綻開,一片片的。
他終究還是來了,在曼珠還沒來得及綻放的時候,匆匆的來了。
匆匆從曼珠身邊走過,曼珠拼命的叫他,」沙華!沙華!他似全然失去听覺,就這樣匆匆走過,讓曼珠連他青衫的角也觸踫不到。曼珠哭泣。
孟婆冷冷的說,「他不叫沙華!」」不,他是我的沙華,三生石上的沙華。」
在淚再也無法流出的時候,曼珠開始沉默。
每年秋彼岸的時候,曼珠依舊靜默的開放,送過一個一個來來去去的亡魂。
一千年里,曼珠看著他在自己身邊匆匆的過,沒有停留,也沒有看曼珠一眼。
又一千年的時間在一開一落中開始,又走向結束,
他變幻著身姿走上奈何橋,端起孟婆的湯。
曼珠的淚,流了又流,曼珠的心,碎了又碎,
曼珠呼喚他︰」沙華,我是你的曼珠,你不記得了麼?!」
終于,在一個秋彼岸的時候,在曼珠綻放了白色的花朵的時候,他來了。
帶著滿身的風塵,一臉的憔悴,來到曼珠的身邊。
曼珠曾以為他又會匆匆的過,匆匆的喝下那讓他把自己越忘越遠的孟婆湯。
然而,他走過曼珠身邊的時候,竟然放慢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了曼珠一眼。
只那一望,心中干涸的淚又如泉水般涌出;只那一望,便將心中數千年的積郁化作淚水;只那一望,萬般的幽怨都如雲散。
那個秋彼岸的時候,曼珠開得格外鮮純。
又是數千年的等待,數千年的一年一見,他每次回頭的一望,都讓曼珠心里裂開一道深深的痕,一年一年……不記得這是多少個千年的相遇了,
他突然停在我的面前,喃喃自語,似曾相識,似曾相識……。
曼珠驚異,心在那一顆徹底碎裂了,白色的花,在那個瞬間慘然的變成紅色,如火,如荼,如血……
他受驚般的退上橋去,孟婆湯從他顫抖手中的碗里灑出……
從此,在秋彼岸的時候,忘川里便開滿血色的花,奪目、絢麗而妖異。
他又在花開的時候來了,在曼珠身邊徘徊著,徘徊著,在走上橋頭的那一刻,竟然回頭,嘴里喃喃,曼珠?曼珠?
曼珠已無淚了。
孟婆長嘆一聲,這是這近萬年來,曼珠听到的唯一一聲嘆息。
他蹲來,親吻著曼珠的臉,輕輕的說,」曼珠,我不會再忘記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
曼珠恍然的望著他,難道他不記得佛說,我們只有一生一次的相見麼?
他笑著看曼珠,波瀾不驚的采下一株花藏在袖中走上橋去,曼珠看到他微笑的看自己慢慢的喝下湯去。
孟婆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笑。
佛說他們違背了天意,從此永生永世不得相見。
他卻在笑,笑得很舒心。
于是他化作曼珠睫上的葉,葉落方可花開,花開葉已落盡。
他說,」我們不要一生一次的相見,我們不要陌路相忘。這是我們永生永世的相守,不再分離,不再忘記!」
于是,佛經說︰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于是,彼岸花在佛語里有了另一個名字︰曼珠沙華。
佛曰:
梵語波羅蜜
此雲到彼岸
解義離生滅
著境生滅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為此岸
離境無生滅
如水常流通
即名為彼岸
彼岸無生無死
無苦無悲
無欲無求
是個忘記一切的極樂世界
而有種花
超出三界外
不在五行中
生于弱水彼岸
炫燦緋紅
那是彼岸花
彼岸花開
花開彼岸
花開無葉
葉生無花
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
獨自彼岸路
……
「花開無葉,葉生無花……」釋珈依舊沉醉在這兩個憂傷的故事中。
「一杯茶喝完了,故事也剛剛講完。小姑娘,我們交個朋友吧。算是忘年之交?」
「忘年之交?哪里像是忘年之交?如果我們一起出去的話,別人一定會認為我們是姐妹呢。」釋珈打趣著花姨。
「呵呵,你這丫頭,嘴巴真甜。」花姨被釋珈逗得笑了出來。
「花姨,我叫鄭釋珈,你叫我釋珈就可以了。」
「鄭釋珈!?」花姨總是帶著微笑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迷惑的神色。
「花姨,怎麼了?」
花姨從上到下的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釋珈,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花姨?」釋珈再次開口,疑惑的問。
「你真的叫鄭釋珈?」
釋珈點了點頭。
花姨皺了皺眉,「好吧,釋珈,說句實話,我曾經有一個小顧客和你長的很像很像,我和她的關系也很不錯。」
「可惜的是,我從一年前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我打听過她的消息,可是得到的卻是她患了重病去世的消息。」花姨心疼的說,「那是一個很招人喜歡的女孩,竟然就這麼離世了……」
花姨看著釋珈的臉,「或許是因為你們長的很像,所以我才邀請你做客。但是,她的性格是很陽光活潑的。而你,則是淡漠疏離的。」
釋珈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花姨,你知道的,這世界上長相相同的人,有很多。」
花姨點頭,「可是,我曾經總叫她丫頭,她曾經告訴過我她的名字,貌似,也是叫鄭釋珈。」
釋珈听到這話,怔愣了片刻。
長相相同,名字相同,只是周身氣質不同,這是巧合?還是……
「花姨,要麼,是你記錯了她的名字,畢竟,你也記的不是很清楚。要麼,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釋珈斬釘截鐵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就是這兩個原因呢?」花姨疑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