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愛危情 第二十八章:錯位的愛

作者 ︰ 冷曉沁

「還剩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是要配合我,還是想像這位一樣?」林桀然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配、配合!」這兩個人嚇的雙腿不斷的顫抖著,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桀然深深的望了他們兩個一眼,還真是沒骨氣。

「那麼,現在把監控器關了吧。」林桀然吩咐著兩人。

只見其中一個胖胖的,長的十分彪悍的人按了一個紅色的按鈕,瞬間,整個泰式的監控器全部關閉。

林桀然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轉頭看向這個人,卻在無意間看到另外一個人偷偷的從懷中掏出了手機。

林桀然輕步走到了這人的身邊,只見這人正十分專注的在手機鍵盤上按著110。

「知道嗎?我最討厭出爾反爾的人了。」林桀然如同撒旦般的聲音讓這人仿若下了地獄一般。

他猛的抬頭看向林桀然,林桀然則是迅速的拽住了他的手臂然後狠狠的一擰。

「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遍屋子,「啊——」這人疼的想要喊出來,但林桀然一掌就把他擊昏了,而那聲「啊」,卻依舊停留在他的嗓子里。

那個彪悍的人嚇得癱坐在了地上,身子不斷的顫抖著,然而,他害怕,卻不是因為林桀然下手的狠、絕,而是,他在無意中看到了林桀然藏在衣服里的槍!

林桀然看向他,但不知道是不是在對他說話,「這,就是不听話的代價。」

「我……我一定……一定听話,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別殺我……」

這人身子依然在不斷的顫抖著,他爬到林桀然的腿邊,想要抓住他的腿,而林桀然則是輕輕一躲,嫌惡的踹了他一腳。

「廢物!沒骨氣的東西!」這人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強壯,卻被林桀然一腳踢出去好遠。

好巧不巧,這人的頭剛剛好的磕在了桌角上,瞬間,鮮血泗流,這人暈了過去。

林桀然從懷中掏出三個注射器,分別給三人注射了之後,轉身離開了這里。

這三人,醒來之後,將會忘記這里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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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譯找到了二樓的18號包房後,一腳踹開了門。

顧念抬頭,看向來人,「小兄弟,我們認識嗎?」

肖譯沒有回答,似是隨意的笑著,而他的眼底,則是一直在不斷的釋放著冷氣。

陳程正仔細查看著自己手中的資料,此刻,他抬頭,看到了來人後,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陳程的舌頭有些打結,說話都說的不清不楚。

「我什麼?」肖譯挑了挑眉,依舊一臉無害的笑著。

「好久不見,是吧,陳程。」肖譯走進了房間,用腳輕輕的一踢,門就被關上了,不知是不是力道的問題,門恰好被反鎖!

「顧,顧總,他就是當初攔截我們‘請‘鄭小姐,並殺了雷和四名手下的人!」陳程見肖譯走了進來,不斷的往後退著,連忙給顧念解釋著來人。

顧念听到陳程的話,臉色有些微變。

當初,派去的六人只有陳程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肖譯,雖然年輕,就很不好對付!

今天,是他大意了,竟然單獨和陳程出來談公事,連一個保鏢都沒有帶!

「請?」肖譯的氣場突然變得冷漠至極。

陳程語塞,不知要說什麼好。

「你今天來做什麼?」顧念命令著自己鎮定下來,說實話,在他見到肖譯這一刻,不禁為自己之前的判斷感到懷疑,畢竟,這麼年輕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做什麼?」肖譯反問出聲,「其實也沒什麼。」

听到這句話,陳程的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肖譯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

而陳程听到這句話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很清楚那天鄭釋珈受的傷有多重。

「還好,留了鄭釋珈一條命。」陳程小聲的喃喃著,不禁為自己當天的舉動而感到慶幸。

「你還有臉說!?」肖譯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走到了陳程的身邊,快的就連陳程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肖譯死死的踩住了陳程的手,當陳程痛的快要大叫出來的時候,肖譯又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防止他的叫喊會引來他人。

肖譯冷漠的看著陳程的臉由紅變紫,卻听到顧念此時語氣稍急的說,「肖譯!你敢在泰式殺人!?」

「為何不敢?」肖譯笑了,嘴角的笑卻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肖譯等到陳程快窒息而亡的時候,大手一甩,把他甩了出去。

陳程的身體則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噗……」陳程噴出一口鮮血,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他沒有死。」肖譯看到顧念想要過去看看陳程的情況,「好心」的提醒他道。

「我不會讓他死,我說過,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肖譯看著顧念,嘴角毫無溫度的勾起一抹弧度。

「現在,到你了,顧念。」肖譯一步一步的走向顧念,「你才是一切的主使,你和沈治離競爭,我不管,但是,你想要拿釋珈當籌碼,你就大錯特錯了。」

顧念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直到退到了牆角。

「你,你想怎樣!?」

肖譯看著他,「我想怎樣?」

顧念現在真的很想下跪求饒,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

「你說,我敢不敢在泰式殺人?」肖譯突然惡趣味的問顧念。

顧念的腿有些發抖,但依他看來,肖譯絕對不敢在這殺人!

「你不敢。」

「哦?說說,為何不敢?」肖譯此刻就像是打趣一只死到臨頭的老鼠。

「泰式屬于跨國型酒店,各處都有監控,你以為你殺了我你就能逃的了?」顧念此刻覺得肖譯就是一個十分莽撞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真的殺了他。

「是嗎?我覺得,我能逃的了,不如,我們來試試如何?」肖譯從懷中掏出一把槍,指在了顧念的腦袋的正中央。

顧念直視著槍口,他確定以及肯定,肖譯絕對不會開槍!

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僵了大約有兩分鐘。

「哈哈。」顧念笑了,笑的很釋懷,「我都說了,你不敢開槍,一個小毛孩子,……」

「砰——」

剎那間,顧念的笑僵在了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將永遠定格在這個瞬間。

直到死,他才明白,是他,低估了肖譯。

肖譯收回了笑容,面無表情的看著顧念慢慢倒下。

「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自負。」

肖譯收回手中的槍,神色不變的看向窗戶。

「然,你這回,動作慢了。」

林桀然手中拿著一個東西,從窗戶上跳了下來。

「我可以找借口嗎?」林桀然的嘴角依舊是那抹邪魅的笑。

「哦?什麼借口?」肖譯習慣性的笑了笑,挑了挑眉。

「這個消聲器,出了些問題。」林桀然把手中的消聲器丟給肖譯。

肖譯接過來後,看了看,「的確。」

「他,要怎麼辦?」林桀然指了指一旁昏死過去的陳程,問道。

肖譯從自己的走到桌邊,拿起了一把餐刀,他注意到桌子上放的那個文件,好奇的拿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一個熟悉的人便映入他的眼簾。

「我真慶幸自己把顧念殺了。」肖譯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了林桀然,林桀然看了看,這文件中全是關于釋珈的信息,想必,他們依舊是對釋珈圖謀不軌。

肖譯走到陳程身邊,手中的刀優雅的轉了一圈之後,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胸口。

陳程猛的睜開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肖譯。

「原來你是裝昏。」肖譯低沉的聲音響起,「放心,你不會死,這把刀距離你的心髒動脈還有幾毫米。」肖譯看著驚訝的他,笑了笑。

「不過,你還是要祈求有人來救你,否則,五分鐘後,你就會和顧念見面了。」林桀然走了過來,補充了肖譯的話。

陳程的臉紅的嚇人,這回是真正的暈死了過去。

「完工了。」肖譯站起身,林桀然則緊追其後,兩人走到窗戶身邊,林桀然順著鐵欄桿,迅速的滑了下去。

肖譯則是直接跳了下去,在地上滾了一圈後,站了起來,撲了撲身上的灰塵,看向林桀然,「明天的新聞頭條一定是翰林娛樂公司的e顧念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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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皇騰酒吧。

「服務員!來一瓶威士忌!」季小惜坐在高腳椅上,雙眼通紅的喊道。

「 ——」瓶蓋被起開,季小惜抓起一整瓶酒狠狠的灌著自己。

「小姐,一個人喝酒悶不悶?要不要……」一道充滿了yin色的聲音傳到季小惜的耳中。

她頭也不抬的說,「滾!」

「切,一個bia子,裝什麼清純!?」這人輕蔑的看了一眼季小惜,轉身離開了。

季小惜喝的爛醉,她委屈的趴在桌子上,「沈治離!你個壞蛋!都是你!害得我丟了工作!」

淚水不斷的劃過她可愛的臉頰,「咳咳,小景,姐姐對不起你,竟然連工作都弄丟了,不過,我一定會弄到醫藥費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季小惜說著胡話,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她,她看了看四周,「看什麼看!?不許看!!!」

她從兜里掏出錢,給了服務員之後,向洗手間走去。

沈治離獨自一人呆在酒吧的包間里,喝著悶酒。

他的心里很難受,他的身份原本是不可以買醉的,但是,他今晚,只想好好的放縱一下自己!

她終究,還是和肖譯在一起了。

一想到這,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的疼,他希望能夠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心。

可是,為什麼桌上的空瓶越來越多,他的心卻越來越疼……

「 嚓——」門被打開,季小惜上完廁所後迷迷糊糊的走到了這里,「誒?這是哪兒?」

季小惜隱隱約約的看到沈治離在這里,她踉蹌著走到沈治離的身邊,「沈治離!真的是你!你還我工作!」

季小惜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打著沈治離,沈治離看向來人,「釋珈?」

季小惜的身材和釋珈的身材很像,沈治離眼前的人影慢慢的與釋珈重合,他一下子抱住了季小惜,「釋珈……釋珈……」

「我不是鄭小姐……唔……」沈治離捕捉到她的唇,季小惜不斷的在沈治離的懷里掙扎著,可是沈治離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的掙扎,對于沈治離來說,根本就于事無補。

沈治離的唇死死的堵住季小惜的小嘴,季小惜本就酒醉,開始漸漸的迷失自己……

沈治離把季小惜壓在沙發上,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季小惜發出了一聲shen吟,這道shen吟反而使沈治離更加的瘋狂……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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