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系列一︰花姨
六年前
花姨獨自一人坐在店中的搖椅上看著手中精致的淡藍色曼珠沙華項鏈嘆了一口氣
這是丫頭最喜歡的項鏈了本來說這些日子要買的是卻突然收到了丫頭去世的消息
想到這花姨的眼眶立刻就紅了起來她慢慢的閉上了那雙似柔水般的雙眸隱含的淚倒流入心中很苦很澀……
輕輕的腳步聲傳到花姨的耳中花姨睜開眼看向來人嘴角輕扯起一抹無奈的笑「是讓我回去嗎」
語氣中沒有絲毫的驚訝之情反而有著深深的落寞明明是問句她卻說成了肯定句
賀斯的腳步一滯他有些心疼的看向花姨那張成熟卻不失美麗的臉剛剛要勸她回去的話不知怎地哽在了喉嚨鬼使神差的他開口道「不是我只是來看看你你應該知道那丫頭去世的事情怕你難過所以……」
花姨微微的垂了垂眸眼神轉向他處打斷了賀斯的話「爸還好嗎」
「他還好只是英國皇室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們似乎依舊想要……打壓你的父親」
賀斯見她打斷了自己的話便知她不想提及此事便轉移了話題
花姨听到賀斯的話臉上的笑微微一僵隨即苦笑著說道「沒想到我流著英國皇室的血也無法救我爸」
「畢竟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他只是一個貴族你在他家委曲求全這麼多年也不能怪執行官大人打壓他的」賀斯開始勸花姨當初在英國時花姨從小就被虐待直到長大後才現自己是純正的英國皇室卻因自己是個私生女而被遺棄
親生父親把她托付給一個貴族扶養十多年來花姨從未感受過親情的溫暖盡管她的養父對她不好但她依舊為養父著想只因他養了她
賀斯總是說她說她笨傻善良的過火但是花姨還是執意用自己的皇室血統保住了養父多年來的位置
「你回去吧幫幫我爸」花姨一直垂眸看不清她的神色
「不能」賀斯立刻冷聲拒絕「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我不放心」
「我說過我們不會在一起的你別再對我這麼好了」花姨優雅的一笑眼底卻埋藏著掩飾不住的痛楚
「……」賀斯微微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他知道她是放不下那個從小到大陪伴著她的人
但是那個人現在已經結婚了不愛她了賀斯有時候真的很心疼她心疼她的執著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花姨開口開始往外攆人
賀斯無奈他每次想要開口想安慰她時她都會逃避想了想他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或許讓她靜一靜總是好的
花姨見賀斯的身影漸漸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很澀很澀的笑她無力的躺在搖椅上胳膊靠著搖椅扶手垂了下來淡藍色的曼珠沙華項鏈也隨著她的動作垂了下來晶瑩剔透的藍不斷的晃著唯美至極
這條項鏈就為釋珈丫頭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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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當花姨再次見到釋珈出現在自己店前時足足愣了有一刻鐘這丫頭不是去世了嗎
正當她有些思維錯亂的時候卻意外的現眼前的這個人性格似乎不像是丫頭雖然說樣子長的一模一樣看不出有任何區別但是性格卻大不一樣眼前這個女孩的性格似乎太過淡漠了
當釋珈走進這店內的一刻就被牆上掛著的一條淡藍色的曼珠沙華的項鏈所吸引不知為何這條項鏈給釋珈的感覺就像這小店給她的感覺一樣很親切很熟悉
她伸手摘下這條項鏈簡直愛不釋手當她想要開口買下這條項鏈的時候卻現自己始終沒有看到店里的主人
「很喜歡這條吊墜」
釋珈抬頭看向說話的人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給人十分尊貴長相十分標志充滿著成熟韻味的女人
想必這就是店主了吧果然是和她的小店一樣給人一種別具一格的感覺
當釋珈走後花姨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斂了起來剛剛跟釋珈談的一番話越的讓花姨覺得丫頭並沒有死但是又不敢肯定因為這性格相差的實在是太過懸殊一個極淡一個就像初生的小太陽一樣給人暖暖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回事釋珈丫頭究竟出了什麼事能夠把一切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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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賀斯你夠了」花姨手拿著行李站在國際機場內想要努力睜開賀斯拉著她的手十幾年來她是第一次對賀斯火
「花意你也夠了」賀斯冷著臉看著眼前他愛了十余年的女人心頭止不住的泛酸
「我爸死了是被我親生父親害死的我不能會像你那麼無情的對所有人都不管不顧你懂麼」花意用力的掙開了賀斯的手拉著行李箱就往登機處走去
賀斯只感覺心口有一股怒氣在不斷的燃燒他立刻追上跑在前面的女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沉著聲說「等等我跟你走」
花意見他這麼說臉上不耐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見她微微的愣了愣沒有回話
而賀斯則是從懷中掏出一張機票在花意的眼前晃了晃親昵的彈了一下她的腦袋「早就知道你要走機票我都訂好了打算陪你一起回英國誰知道你今天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要離開」
話音剛落賀斯就從花意的手中搶過行李拉著她直奔登機處走去
花意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隨後眼圈便開始有些泛紅賀斯的好她是知道的他陪了她十多年說不感動是假的
那麼自己是否應該忘記過去的傷嘗試著和他在一起呢
算了算了不想了還是把父親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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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達英國時花意的養父科諾已經去世一天了整個家族都十分的壓抑科諾是斯尼家族身份最高貴的人物如今卻在威廉皇室的迫害下致死而整個家族的人卻不能說什麼因為在皇室眼中他們這些貴族就猶如一只螞蟻說踩死就踩死
當花意踏入家族大門的那一瞬間所有人惡狠狠的看向她與花意同輩的堂姐塔妮婭立刻就走到花意的面前惡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你回來做什麼就是你害死爸的知道嗎是我們家給了你吃喝把你養大你才有今天的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
花意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但她卻沒有哭雖然心里很委屈她抬頭看向塔妮婭強壓下淚水「我今天回來是看爸的為他盡孝的不想跟你吵」
花意剛要往前走塔妮婭就堵住了她的去處「滾你給我滾出這里」
花意剛要開口賀斯就走了進來他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又注意到了花意臉頰的紅腫眼神瞬間冷到了極點他立刻把花意拉到自己的身邊用流利的英語講道「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叫賀斯剛剛誰打的她」
滿屋子的人一听到是賀斯剛剛不屑的目光立刻變成了恐懼賀斯是在世界都聞名的人物據說身價上億行蹤向來詭異從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消息
只知道他的公司幾乎在世界各地都有遍布而且據說他也是**聞名的人物
這種人不好惹但是花意怎麼會認識他
「我說誰打的她」賀斯再次冷聲說了一遍冰冷的目光掃過這一群人
塔妮婭身體猛地一顫她顫著聲音唯唯諾諾的說「是……是我……」
賀斯看向她向門外看了一眼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立刻就走了進來「總裁」
「把她帶到我在英國的分部」賀斯說的很隱蔽但是花意卻听懂了她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快速的拽了拽賀斯的衣角「別她是我堂姐」
賀斯低頭看向她紅腫的臉有些心疼「是她打了你」
塔妮婭這時立刻掙月兌開來的人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用手扇著自己的臉每一巴掌都很重片刻後就見到她的臉已經腫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嘴角也沁出了一絲鮮血
花意這時有些哀求的看向賀斯「就這樣吧別把她帶到那里去」
賀斯看到她眼中的哀求知道又是她的同情心在作怪略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後他給了來人一個手勢就見那個人立刻就走了出去
花意在心底松了口氣而塔妮婭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你去拜拜你養父吧」賀斯不再看他們而是帶著花意走到了棺材前拿了幾根香遞給了花意
花意接過來後點燃深深的給她的養父鞠了幾躬雖然說他待她不好但是畢竟是他把她扶養成人的
拜過後賀斯牽起她的手直奔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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