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如看著手里的玉佩,頓時說不出話,這是親王府世子的玉佩……崇親王府的。絮如看著玉佩,咬著自己的嘴唇,那麼說這家話當初是耍她來著?活生生地在戲弄她?
「你……」絮如這回真的是說不出話來了,剛給她擺了一道現在又給她一顆糖,什麼感覺?她只能吐出這個字了。才說完這個字,眼中不知不覺就濕潤了,這是驚嚇後的驚喜啊,她淚點太低了。
陌辰空見到絮如眼中的水花,頓時也有點手忙腳亂,「別哭啊,我不會安慰人的。」絮如就是不干,原本淚水都差不多被她掩下去了,誰知道陌辰空這麼一說,她反而覺得更委屈了,管他誰呢,直接就圈住了陌辰空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淚就往下流,她從不哭出聲。
陌辰空立馬就亂了,雖然她沒有哭出聲,但他感覺到肩膀上開始濕了。原本放在絮如腰上的手一僵,也不知道干什麼了。
哭了有一段時間後,絮如听了哭泣,可手就是一直圈著陌辰空的脖子,頭也不抬起來,就一直埋在陌辰空的肩膀。陌辰空還是第一次看到絮如這麼脆弱的一面,忍不住用手去拍絮如的背,「還是第一次見你哭啊。」
絮如就把頭埋在陌辰空的肩膀,听到陌辰空這句話之後,慢慢把頭抬起來,原本圈住陌辰空脖子的手也放到了陌辰空的肩膀和手臂。絮如眼楮還有些淚跡,她沒有瘋他,她只是惡狠狠地看著陌辰空,把手中的玉佩還給陌辰空︰「你的。」
對,她難得哭一次呢,兩輩子還沒這麼容易哭過,兩輩子哭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把它送給你了。」陌辰空眼楮里有種情緒叫寵溺,「你不生我氣?」
絮如推了推他,「剛剛已經生完氣了,只是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而已。生氣我就不會窩你懷里了。但我沒說原諒你。」生氣又能怎樣?能當飯吃嗎,但是也不要這麼容易就想得到她的原諒。
「那你打算怎樣才原諒我?」原本听到說氣完了他算是放下了心,可是後面又說還沒原諒,就又把他的心提了起來。她現在完全就是打亂他的心!
絮如想了一下,想到自己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可人家都知道了,便道︰「先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陌辰空愣了一下,崇親王世子的名字她不知道?陌辰空順手就想去捏絮如的鼻子,卻被絮如伸手敏捷的抓住,被絮如盯著,無奈啊,原本他還想買下關子的,「我叫陌辰空,裴絮如,你不會見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絮如迅速地接話,也學著剛剛陌辰空想要捏她鼻子,去捏他的鼻子。
陌辰空真是無語了,這傻丫頭真是一點也不客氣,好吧,不知道他名字就不知道吧,反正他是知道她名字的。
…………
…………
第二天。
絮如像之前那樣給陌辰空做早飯,她現在是發現了,以前吧,他那該死的采花賊身份和她往來的時候他還是知道和她保持點距離的,可是現在呢,自從她的身份是那什麼也就是他未來老婆之後,這家伙就整天吃她豆腐!
「你喂我。」能想象嗎?一個長得俊美無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男人現在居然在她面前,很不要臉的要她喂他!我天!昨天吃晚飯的時候還好,至少沒讓她喂,最多就是讓她夾菜,現在是怎麼了?
絮如沒好氣地撕手里的油條,往陌辰空嘴里送,「你手沒廢吧?」她是真的被陌辰空的這種孩子氣給亮到眼了。絮如白了他一眼,繼續撕油條,把撕了的油條放到粥里,弄均勻後把粥帶油條地把粥放到陌辰空嘴里,「小心噎到!」
「不會的,」陌辰空滿意地吃著絮如送上門來的早膳,眼底笑意很濃。「你不會守寡的。」陌辰空笑得邪魅。
這什麼感覺?絮如抽了抽嘴角,她還沒嫁給他呢,死了她也不會守寡啊,那他的意思是說噎死也要等她嫁了才嗎?絮如下意識的吞口水,哭笑不得,望著陌辰空,真想給他一巴掌,「陌辰空,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人叫流氓嗎?」說完,絮如抬眼看了看陌辰空,就看到他這些你想去說什麼的表情,又繼續說︰「我覺得你就是地痞流氓的鼻祖,耍流氓就是你的專長,是你的榮耀,是你的驕傲!」她還不忘一邊說,一邊把粥往他嘴里送,狠狠地送!
陌辰空眼里已經有火星了,一把抓住絮如的手腕,故意貼近她,「怎麼?我確實是喜歡耍流氓了,被你這麼一說,就更喜歡了。」
絮如听得覺得無語,她手里的粥已經放下了。她毫不猶豫地把沒被陌辰空抓到的手伸到陌辰空面前去捧他的臉,他皮膚真好!讓他把兩人的距離拉這麼近,他是她未來相公,勾引他不犯法吧?果然,陌辰空立即就收了手,耳根都紅了,絮如瞧著開心啊,主動用地把早膳往他嘴里送,可是陌辰空剛剛耳根都紅了,再這樣下去,就是被絮如折磨,她還沒嫁給他呢,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傻丫頭這麼會折磨人。
陌辰空拿過絮如手中的早膳,轉過頭去,「不用了,我自己來。」
早該這樣不就好了嗎,用得著她這麼處理嗎?要顧著這位大爺她都沒吃什麼呢?也就才吃了半碗粥而已。
絮如後來是越吃越香,但她也不忘給陌辰空夾點,只是每次給他,他都臉紅,絮如看得心情無比舒暢,心想︰你笑啊,繼續笑啊,使勁笑啊,剛剛不是笑得很高興嗎,現在笑不出來了?讓你耍流氓,讓你無恥,現在尷尬了吧,遲了吧,後悔了吧?耍流氓?我可是比你更厲害呢!
、、、
又過了兩天。
「五姐?」絮如放下手中的繡針,若有所思,她都不記得有個五姐,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她回來了?她回來又關我什麼事?」她現在只知道簾珠芸碧兩人站在她面前,一個兩個地皺著眉頭,說話語氣里又著急又煩躁。兩個人同時站在她面前,又是說著同一件事,這是不是說明這件事很大?可是五小姐回來又關她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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