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羅珊苦著一張臉,將書包甩給佣人,有氣無力地朝著空氣喊了一句。
羅成已經等她很久,「姍姍你過來,哥有事問你。」
「有話快說!」羅珊沒好氣地一**坐到沙發上,臉拉得老長。
他不用細問都猜得到,「又在學校受氣了?這次又是誰?還是上次那個安家丫頭?」
「這次不是她,但是也和她月兌不了干系。」
「和哥說說,哥給你出氣。」
羅成對別人坑蒙拐騙,對這個表妹倒是真上心。
這事太巧了!羅成在心中暗喜,簡直天時地利人和,他不有點作為都對不起老天給他創造的機會。
「姍姍,你是說那個季岩和夏沐芸一起參加你們校慶演出?」
「你是驢腦袋嗎?我還說得不夠清楚?」
年紀不大,這脾氣倒是不小。
羅成奸佞的笑容讓羅珊有些模不著頭腦。他寵溺地拍拍她的肩,「你放心,這口氣,哥幫你出。」
******
御修寒總是有意無意地看時間。
趁他離開會場的間隙,溫希找到邱副總,似乎交代了些什麼。邱副總一臉諂媚地應和。
「言天,等下我去學校接人,這邊的收尾工作交給你。」
「那溫希怎麼辦?」
「派人把她送回去。」他把她帶來,完全就是個陪襯。「另外,把這份文件交給安羽凌。」
「這是……」
「他會看得懂的。」
這是夏墨楓所有的治療記錄,他就是想給他加一劑強心針。
「那麼,今天的儀式就進行到這里,接下去,就請各方來賓拭目以待,我們這個偉大的工程的落成!」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御修寒欲起身離席。邱副總搶先一步截在他前面。
「御總,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們天錦有幸能和恆盛合作進行如此大的項目,那是御總帶領有方。我斗膽提議,不如我們就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雙方繼續交流一下如何?」
「是啊御總,大家都是一起為您辦事的,多接觸了解對以後各方面的業務都有幫助。御總要是到場,那就圓滿了。」身旁的人忙連聲應和,都想抓住機會和這位冷面總裁套近乎。
溫希看御修寒依舊去意甚濃,便輕聲吹起了耳邊風,「寒,他們現在怎麼說都是你的手下,干爹一直提醒我們,處理好上下級關系也是一個領導者該具備的能力。」
御修寒贊賞地看了她一眼,「那你也一起來吧!」
******
夏沐芸抱著球球在校門口苦等,熙熙攘攘人群逐漸散去,校舍也都是人去樓空。
看來他是不會來了。
「球球,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那就是善變的人。」
她癟癟嘴,」算了,也許他是真的很忙。」
「你不是上次醫院的那個小姑娘,天都快暗了,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做什麼?」
廖雷將警車停靠到路邊,下車和夏沐芸打招呼。
夏沐芸對他沒有什麼印象,但是看他穿著制服,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我只是隨便走走,累了想休息下。」
「小孩子家不要在外面逗留,你住哪里?這樣吧,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沐芸?」季岩去了一趟藥店,遠看這身影比較熟悉,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廖雷打量著季岩,「你們認識?」
「警察先生,我是她朋友。」
「是這樣嗎?」廖雷問夏沐芸。
她點點頭。
「那行,記得早點回家,不然家長會擔心的。」廖雷還不忘告誡她兩句。
季岩看看無精打采的她,看看她懷里耷拉著腦袋的球球,「還沒吃飯?」
他將她和它帶回家,剛好自己也沒吃飯,便多做了兩份。
球球之前一直流浪,所以也不挑食。
「為什麼不直接回去?」
她不說話,默默吃著飯。抬頭無意間瞥見他臉上紅紅的小點點,「阿岩,你臉怎麼了?」
他模模臉,被夏沐芸攔下,「別踫,手上有細菌。」
「好像是對化妝品過敏,剛才去藥店配了藥,抹一下就沒事了。」
「既然過敏,怎麼不早說,下次就不化了。」
「沒想到竟然真的過敏。」看她幫他化妝時那麼認真,他哪舍得說什麼。
她擺過他的臉仔細看了看,好好一張俊臉上都是小紅點,而且還都是拜她所賜,不禁內疚起來。
「沒事的,隔天就消了。」
在夏沐芸的堅持下,他終于同意讓她上藥,其實只要隨便抹抹就好了,但是她還是抹得很細心。
「上面寫了,只能用清水洗臉,少吹風,忌辛辣,忌酒……」
「這些基本說明書上都會有,哪有那麼多講究。」
夏沐芸嚴厲地糾正他,「都得照做!」
「是是是!」
「明天我會和學姐反映這個問題,反正阿岩不化妝也很帥,登台完全沒問題!」她調皮地擠擠眼,抱著球球消失在樓道口。
季岩戀戀不舍地闔上門,心里就像被投入了塊石頭,層層漾開。他竟如情竇初開的男孩般,走到窗口,只希望再多看兩眼她的身影。
然而,他看到的,不只是夏沐芸……
街道旁,佇立著一抹純黑的人影。
拓側身掩護自己,待夏沐芸走遠後,抬眼望向樓上佇立在窗邊的男人,神色復雜……
子曰︰書友們麼麼噠,昨日收藏破十,有加更哦~請放心地點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