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大家照舊嘮嘮嗑然後就散去各自回房了,古人實在是沒啥娛樂項目啊。易依沖著紀吾皇眨眨眼,復仇開始啦。
易依在房內焦急萬分,來來回回不停地踱步,紀吾皇怎麼那麼慢?難道沒得手?
「易依,你別在我眼前晃了,我頭都要暈了。」洛懿泛無奈的揉揉眼,她這是怎麼了。
這計劃易依當然沒告訴他,因為有點嘿嘿,先不說。
終于,紀吾皇敲開了自己的門。
「搞定了?」易依那個激動啊。
「廢話,還有我搞不定的事。」
現在兩人絕對可以用姐妹相稱,「姐姐,你太偉大,我太愛你了。」易依朝著紀吾皇臉上就是一口大 。
這丫頭不光沒節操,還沒下限,事情搞定,她就回房間睡覺去咯,明天等著看好戲。
洛懿泛也習慣她這種表現了,不過她拿著塊木板大晚上的這是要去哪?自己也跟了上去。
易依囂張的推開紀羽希的房門,見他已經寬衣就寢了,這樣更好,省得她還要給他*衣服。
紀羽希被這聲響吵醒,剛想發力,可誰知自己盡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了,就這樣雙眼怒目瞪著眼前人。
「你這只大公雞,敢把老子變成毛毛蟲,你就沒想過有這一天?」易依拿著木板,雙手叉腰站在他床前。
「卑鄙小人,你用了什麼東西,我身上沒力氣。」
「卑鄙?你也配說我卑鄙?」說著把紀羽希一個翻身,一木板就打在了他的**上。
「啊。」紀羽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著實驚蟄了。
洛懿泛此刻進了屋見到的就是一個母夜叉凶悍的瞪著床上只穿著**的男子,「易依。」
「懿泛,你怎麼來啦?」
「你這是干什麼啊?」
「報仇啊。」
「這不好。」
「懿泛,這仇我飛報不可,你別攔著我,否則我跟你急。」易依臉色沉了沉,洛懿泛也就沒有開口。
易依舉著木板對著紀羽希的**就是一陣猛打,還一邊ど乎著,「你叫啊,最好叫的大聲點,把那些親朋好友都叫來看看你這副死樣子。」
紀羽希咬著牙抿著嘴,絲毫不讓一點聲音發出來,他絕不會趁她心,如她意。
易依吃準他這種人面子比什麼都重要,「哎呦,還挺倔的嘛,只要你大聲叫出來,別人一來,我就不得不停手啦,你也就解放了,干嘛不叫啊。」
紀羽希回給他的依舊是寂靜的怒瞪。
「你瞪我干什麼啊?你現在是要請求我,讓我大發慈悲的放你一馬。」說完又是重重的一板子。
「嘶∼你做夢。」紀羽希從牙齒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我做夢?好啊,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易依揮著手中的板子朝著紀羽希又是一頓猛打。
洛懿泛在一旁看的小鹿亂撞,怪不得那些老者說,勿要得罪小人和女人了,他的妻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了嘛。
易依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臂,紀羽希白色的**已經微微透出些血絲,好家伙,還真是一聲不吭啊,露出一個你有種的眼神,喚了聲一旁看傻眼的洛懿泛,「相公,幫我拿點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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