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易依仍然不忘叮囑鑫冉要把她的護膚品發揚光大,惹的鑫冉好幾次忍不住的問,你急吼啦吼的賺那麼錢要干嘛,易依總是回給他一個白眼,用你管。
易依帶著鑫冉左彎彎,右拐拐來到自家小店門口,推開門進去了。
「放開她。」焦急在屋中等待的洛懿泛和紀羽希看到易依回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可是當他們看見她身後的那位,剛剛平復的小心髒又跳回了嗓子眼。
「你們怎麼啦?」易依走到他們面前舉著手在他們面前晃著,搞不懂,前一秒還歡喜愜悅的,後一秒就緊張兮兮的。
紀羽希保護態度十足的將易依攬在自己的身後,神情戒備的盯著剛剛踏入大門口的鑫冉,洛懿泛也是圍著易依打轉,檢查她的身上是否受傷,易依受不了的開口,「你們到底干嘛?我不就是今天在外面雲游了一天,你們就像檢查犯人似的查我干嘛呀。」
沒想到好心當成驢肝肺,紀羽希送給她一劑眼飛刀,門口的鑫冉再也忍不住擒著嘴角笑了起來,「小公雞,小兔子,別那麼緊張,我又沒害她。」
紀羽希和洛懿泛听到被陌生人這麼稱呼立即黑了臉,易依則一個箭步跑到鑫冉的面前,對他翹起大拇指,滿臉的崇拜,「你真神了,你不是會佔卜嗎,你也教教我吧。」
「除非你先修煉一千年,因為每一次佔卜都要耗費五百年的功力。」鑫冉說的雲淡風輕。
其他人听的心里五味雜成,**天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必須要修為非常高的人才有可能,紀羽希雖然也千年修煉,但是他卻做不到這點,他和洛懿泛的原型他一眼就能看出,但是他卻看不出他的,可見此人道行絕對在他之上,只要不傷害易依,那就證明不是他的敵人,「你是什麼人?」
易依同樣浮現的是這個問題,難不成他也不是人?于是更正紀羽希的問題「你是什麼東西?」
洛懿泛則一臉戒備加驚恐的看著他。
「看你這話問的,好像在罵人一樣。」鑫冉笑的花枝招展的。
「別跟我打哈哈。」易依一臉嚴肅,可千萬別是什麼蛇啊,蜘蛛啊什麼的,她最怕了。(可惜我就是蛇)
鑫冉拍拍她的肩,縴細的手捏著她肉嘟嘟的臉蛋,「干嘛那麼嚴肅,晚上你來我房里,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什麼。」
「真的?」
「說話算話。」
紀羽希在一旁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為什麼才認識一天的人就能那麼自如的聊天,而他,一說話就可能導致吵架,略微有些酸溜溜的話語冒出口,「大晚上的沒事別亂跑。」
「啊?」這哪壺對哪壺啊,易依不明所以的撓撓頭。
鑫冉揚起勾人心懸的媚笑,把手放在易依的腰肩,仿如主人般的領著易依朝房間走去,眼角的余光掃過洛懿泛,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啊」只听見不久房內傳來一聲驚人的叫聲,為什麼之前還一副我見猶憐,傾國傾城的美美樣,一轉眼就變成了一條巨大的蟒蛇。
鑫冉無辜的吐著蛇信子,「我不是答應過你進了房間就讓你看我的真身嗎。」
易依嚇的小鹿亂跳,「現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變回來。」
某蛇再次吐著分叉的蛇信子搖搖頭,「天冷了,你別亂動,呆著讓我取回暖吧。」說完,巨長的身軀圍了一圈又一圈,順便把頭擱在兩團白花花的饅頭上。
「蛇君,您悠著點,別一個用勁,我就 嚓了。」易依腦子瞬間空白,僵硬的坐著,看著身上的花蟒蛇淚奔。
「你放心啦,你是我的萋,我怎麼舍得讓你死。」邊說邊動動頭部,換了個姿勢,「不過娘子,你的*好像太小了,擱不住我的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