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依下意識的把領口拉的死緊,「你眼花了啦,沒什麼的。」
鑫龍來到易依身邊,一手攬過易依的腰身,一雙魅惑的丹鳳眼放著電,「什麼叫沒什麼,你把我吃干抹盡想不認賬嗎?」
紀羽希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的那段時間,她們竟然在
「拜托,什麼叫我把你吃干抹盡啊,明明是你」意識到說錯話的易依趕緊雙手捂住嘴巴,深怕再亂蹦出一個字。
「你敢用強的?」鑫冉看著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火從心來,一陣掌風已經向鑫龍的方向襲去。
「我只看中結果,我現在是她名副其實的夫君。」鑫龍躲過鑫冉的襲擊,語出諷刺。
「夫君?」鑫冉冷笑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好幾把兵刃,刀刀向鑫龍的脈門刺去,「從你嘴巴里听見這兩個詞,你不知道有多可笑嗎?你懂得情愛嗎?」
鑫龍雖然疲于應對鑫冉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但是現在兩人勢均力敵,「懂和不懂,我不需要別人評判。」
「最起碼這次,我會阻止你的傷害。」
「你怎麼知道我沒用過心?」
「我不需要知道。」
「你還在想著她嗎?所以一直以來,你才會這麼對我。」
「住口。」鑫冉此刻眼眸中泛著駭人的紅光。
「怕我說什麼?」
「你,你找死」
「你們都住手。」就在鑫冉準備下重手的時候,易依一個箭步飛奔上去圈住鑫冉的腰身,臉頰輕輕的靠在他的背脊上,「不要再打了,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方受傷。」
「可是他」
鑫冉還想說什麼,可是被易依阻止了,「我很想自己能有個親哥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討厭自己的哥哥,難道是因為你們口中的她嗎?」
鑫冉的眸光暗了下去,他不知道怎麼向她說明,「我現在心里只有你,請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了,我不相信我的老公,我還能相信誰啊。」易依拍拍鑫冉的肩膀,投給他一個燦爛的微笑。
「老公是什麼意思?」
「老公就是丈夫就是相公就是夫君的意思。」易依依舊笑的明媚,不過內心中有個聲音在叫囂。
「謝謝。」鑫冉轉過身緊緊的摟住易依,吸取著她身上的體香,「你變了,感覺變的更美了。」
「嘻嘻,多謝夸獎哈。」易依並不打算解釋自己的變化,她需要找到其中原因。
紀羽希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關心的只有她的安全。「你如今正在習武,男女房,事,豈不是功虧一簣?」
他的這席話皆讓另外三人提了個醒,想起來這里的根本原因,鑫龍看了看易依一眼,她筋骨其佳,可為何練了那麼久的心法幾乎是沒啥功力?如果說之前對于她的手無縛雞之力,他能淡然處之,現在他絕對做不到,「交給我吧,我會幫助她的。」
「有沒有什麼速成的辦法?練功好累的。」易依幾近哀求的眼神,她可不想把她的大好年華浪費在遙遙無期的練功上。
「要討論什麼還是回家討論吧,天已經黑了。」洛懿泛對于易依娶夫早已看的淡然,況且在這里的幾個都並非池中物。
快要進家門的一行人看到門口正坐著一個蜷曲的少女,鑫冉打頭陣上前,「你是哪家的小姐,為何坐在我們家門口?」
聞言少女抬起低著的頭露出那張驚艷的臉龐,朱唇輕啟,「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