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面無表情的系著皮帶,從白遲遲那細胳膊里抽出自己的大長腿,盡量不讓自己表情抽搐的整理了下衣領,「別在別人面前露出那副表情。」
「為什麼?」白遲遲不解,「難道你覺得我這樣太漂亮擔心會被我閃瞎?」
「……。」跡部開始反省剛才為什麼跟她說那句話,過了半天白遲遲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跡部才忍無忍道,「閉嘴!」
「嗨!」白遲遲見好就收的站起來,笑得一臉青春無敵。
恩……這麼看起來其實白遲遲長得也不賴,跡部上下掃了一眼。
‘咯吱’
不速之客,跡部跟白遲遲下意識想到了同一個詞,果然,門口顫顫巍巍就出現了一張路人甲的臉。
「你們……請繼續……。」路人甲兄表示自己完全路過,完全無意打擾。
跡部挑了挑眉正欲作,一向有著最高品味的他怎麼能容忍讓別人誤會自己跟人玩廁所play,而且是跟白遲遲這種……這種……不男不女的。
白遲遲一臉你神經病的表情,「那你還不走?」
路人甲咽了口口水,被大爺的眼神嚇得兩腿軟,大爺是什麼人,咳嗽一聲冰帝都要抖三下,以有人不知道冰帝校長是誰,但是沒有人不知道大爺是誰,跡部之名如雷貫耳。
除了大爺那雄厚的背景殷實的家世,大爺本身也有讓少女跟少男…們痴迷的資本。
路人甲沒得到允許不敢走,欲哭無淚的看了看白遲遲又看了看跡部景吾。
「滾吧。」大爺面無表情的下了聖旨。
路人甲屁滾尿流的跑了,那速度,就跟後面有只狼一樣。
惜大爺不是狼,是只孔雀,白遲遲大搖大擺的從男生廁所走出來,面對一眾男同胞連驚訝都沒有的目光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重創。
好歹你們也裝的驚訝一下好麼。
或者裝的嬌羞一下……。
白遲遲面無表情的看著辦公室的天花板,數著上面一共刻了多少只玫瑰花的石灰雕塑,跡部大爺拿著手機正在跟什麼人講電話,語言竟然還是意大利語。
意大利語白遲遲一點也不懂,瞪著一雙呆滯的眼楮給大爺倒了杯水。
「回來。」
「?」
白遲遲的身體已經麻木了,但是她的靈魂正在睡覺休息,跡部大爺掛了電話,面無表情的看著直線行走馬上就要撞到牆的白遲遲,用中文又說了一次,「回來。」
久違的中文中還夾雜了熟悉的聲音,威嚴令人震懾,白遲遲一個激靈,下意識往前一撲。
‘ ’
跡部就那麼看著白遲遲一頭撞在了牆上,他現自從遇到這個白遲遲他無語的次數就特別多。
「唔……。」白遲遲後知後覺的捂著額頭揉了揉,以為自己在家呢迷迷糊糊的用中文說,「爸媽我不吃飯了,被那自戀狂折磨的要瘋掉了,我睡了,晚安。」
在跡部眼皮子低下,白遲遲就那麼耷拉著眼皮撲到了沙上,兩眼一閉雙腳一蹬,睡著了。
……。
跡部心里想著,他是趁她睡覺揍她一頓好呢,還是等她醒了揍她一頓好呢,現在的跡部中文簡直突飛猛進,听懂了那句自戀狂不是好話的他正在打算著下一次對白遲遲的摧殘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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