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雞!」
眾人無語的看著慈郎指著白遲遲說烤雞。
不過白遲遲哼了一聲,聲音不高,卻讓周圍的幾個人都停下了動作。
慈郎以為自己做了錯事,縮脖子跑跡部身邊趴著去了,長太郎離得最近,只好伸手把白遲遲身上的衣服往好的蓋了蓋。
白遲遲突然睜開眼,黑白分明的眼楮清澈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長太郎,長太郎一愣,那雙眼楮平淡無波沒有情緒,幽深的讓人害怕,遍體生寒。
「……學姐。」長太郎紅著臉揮了揮手。
白遲遲的眼楮從有焦距到無焦距,剛才冷漠的雙眼也消失不見,變的靈動起來,一旁看著的忍足跟跡部對視了一眼。
「啊啊啊,大暖男!」白遲遲絲毫不見外的一把抱住了長太郎,由于身高關系她大半個人都掛在長太郎的身上,看起來整個人都十分開心。
長太郎不太好意思的扶著白遲遲以免她摔倒,嘴角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學姐看起來好高興。」
白遲遲剛睡醒還迷迷糊糊,粗魯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我夢到自己終于不用做太監總管了,當然興奮。」
跡部的眉毛上揚,似笑非笑的恩了一聲,忍足輕笑,扶著鏡片錯開了身子去看舞池中央。
「……。」
白遲遲瞪著長太郎,用眼神質問他為什麼不告訴我跡部這個自戀狂也在!
長太郎無辜的回看,你也沒問啊……還有學姐部長不是自戀狂。
白遲遲繼續瞪著長太郎,還說不是!
長太郎無辜的眨了眨眼,就是不是!
白遲遲,「……。」
就在長太郎以為要爆一場世紀大戰的時候,白遲遲轉頭溫柔一笑,一張臉恨不得長了十張嘴,「陛下,您哪兒不舒服啊,腰疼不,腿酸不,小的給你揉揉!坐太久了一定很累……。」
眾人,「……。」
跡部伸出胳膊,大爺樣的放在了白遲遲的手里,白遲遲表情一僵,認命的低下頭去揉。
所有人都默契的該干嘛干嘛去。
忍足側身,耳畔傳來跡部帶著壓抑的聲音,「輕點,靠,你會不會按啊,胳膊都廢掉了,力氣太大……不是又太小了……胳膊要廢了!白遲遲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白遲遲在旁邊又無辜又委屈的按著,聲音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感,「陛下……小的已經盡力了……呃……到底是力氣大點還是小點……不會廢的……您這麼厲害……陛下別吵……乖啊。」
一場舞會。
就這麼落幕了。
慈郎迷迷糊糊的被樺地帶走。
忍足身邊圍繞著各色的女人,並且挽著其中一個離開了。
白遲遲也早就跟長太郎結伴走了。
親眼將舞會的會場門關閉,確認沒有人落下之後,跡部才跟執事君一起乘車離開校園。
「少爺,明天的安排……。」執事君拿出一張行程表。
「先見v集團的大公子。」跡部閉著眼楮休憩,大腦卻高速運轉著,「吩咐下去,藤原家的小姐來了一律不見。」
執事君看了一眼跡部,低頭說是。
跡部睜開眼,靠著車窗緩緩掀開了袖子,胳膊上被白遲遲掐的青紫一片,路燈的暖黃燈光悄悄落在他的臉上,視線里不知映出誰的面容,笑的又氣又無奈,「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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