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大地跟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白遲遲在心里咒罵了跡部n+n次,終于听到一個和藹親的聲音說,「跡部君?」
沒好戲看了。
保鏢們一臉正經的把墨鏡戴好。
跡部垂下手,胳膊一提就把白遲遲拎了起來,白遲遲抖了抖眉毛,嘿嘿笑。
「跡部君這是……。」和藹聲音的主人是個跟跡部差不多年紀的男生,不過看起來要大一點,他看著白遲遲看他,微微一笑,十分紳士的說,「我叫威廉。」
老外。
白遲遲打量了一番,的確,十分像是西方人的體格,身材高大輪廓略深,金毛碧眼。
「沒什麼。」跡部將白遲遲扔到自己身後,微笑著說,「威廉君看起來氣色不錯,上次的病沒留下什麼後遺癥啊。」
一語雙關,語氣帶著微妙到難以察覺的火藥味。
白遲遲靈敏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威廉果然不再看白遲遲,挑著濃厚的眉毛同樣笑,「還要多謝跡部君的招待呢,日本的風俗威廉是好好的體會了一把。」
兩個男人站在那里,仿佛就是戰場不見血肉的廝殺。
白遲遲看著看著,就打了個噴嚏,打斷了兩個人的深情對視,看到跡部陰沉的臉色她急忙擺了擺手,「……玫瑰…過敏…。」
威廉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這位是?」
白遲遲,「路人甲。」
跡部景吾,「白遲遲。」
……。
白遲遲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跟她異口同聲的跡部,她很想當個路人甲啊嚶。
威廉顯然不知道白遲遲是誰,但是今天的主場是跡部,他自然不會多去在乎白遲遲,于是跟他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跡部君真是風趣啊哈哈哈哈。」
跡部點了點頭,做出邀請的手勢,氣場強大的令人有壓迫感,「威廉君請。」
「跡部君請。」
白遲遲這才現,除了跡部這麼大的排場之外,這個威廉身後也跟了不少類似于保鏢的人,她抽了抽嘴角,無語的想,黑幫火拼?
「樺地,帶上她。」
跡部率先邁出長腿,打個響指往後面留下一句吩咐。
憐的白遲遲就這麼被樺地扛起來了,走了一段路,樺地現白遲遲沒有說話還有點驚訝,他低下頭看了眼白遲遲,現她已經口吐白沫了……
下次……
能不能……
換個……溫柔點的……姿勢呢?
白遲遲從樺地的肩膀上滾下來,捂著肚子吐得死去活來,本來就吃的不多,這下全吐了。
「……sorry。」
樺地有些拘謹的站在衛生間的外面。
依稀記得他們剛見面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樺地道歉,白遲遲咧嘴一笑,無辜的說,「這是女廁。」
「……。」
很快,身後就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伴隨著各種罵變態神經病之類的。
白遲遲撫了撫額頭,「巨人君,你是不是長得太高了導致你的智商兩極化。」
樺地沒有說話,站在那不動。
「干嘛不說話。」白遲遲瞥了一眼,伸出手扯了扯樺地的衣服,「我又沒生你的氣……嘿嘿嘿來給我笑一個。」
樺地還是沒有說話。
「那我給你笑一個?」白遲遲說完燦爛的笑了一下,白晃晃的牙齒耀的樺地心跳一慌。
有一種人,生來便是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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