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是啥……。」
「……。」
白遲遲對日語音還算ok,但是要想認識日語那簡直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鳳長太郎愣是沒告訴那明信片上的落款是誰的名字。
「到底是什麼啊,誰的名字呀?」白遲遲神經大條的拿著明信片翻來翻去,「中文寫的挺漂亮……誒?」
就在白遲遲還瑟的時候,一只手伸出來毫無難度的抽走了她手里的明信片,鳳長太郎噌的站起來,臉通紅,尷尬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網球部成員們。
「陛下?」白遲遲手忙腳亂的站好,對著跡部露了個明亮的笑臉。
「切,遜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剪去頭的戶亮別開臉,沖著鳳長太郎嫌棄的說,「不是回家了麼。」
鳳長太郎被抓包,尷尬的站在那也不說話,像個做錯事的大男孩。
白遲遲就最見不得這種好孩子被欺負了,忍著怒火狠狠的瞪了戶亮一眼。
「戶也是關心長太郎。」忍足帶著關西腔的嗓音插入進來,鏡片下的眼神從跡部手上的明信片一掃而過,他低笑道,「不過,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遇到了就在一起咯。
白遲遲在內心翻個白眼,她對網球運動沒什麼好感,所以除非必要,她是死都不想去網球部的。
跡部不理會他們幾個人的鬧劇,修長的手指將明信片看了一遍,眉頭微皺的將視線放在鳳的身上,鳳也是又擔心又拘謹的看著自家部長。
這全場人,通曉日文跟中文的只有白遲遲跟跡部,白遲遲對日文的認知能力太低了,反倒是跡部,即看懂了上面的中文,也看到了下面的落款————鳳長太郎。
跡部的手指微微彎曲,力道略大導致明信片變得褶皺起來,白遲遲眨了眨眼,腆著臉上去,「陛下……這個是我……。」
「現在變成本大爺的了。」跡部不耐煩的打斷白遲遲的話,語氣中火藥味十足。
……什麼神經。
白遲遲委屈的把下面的話咽回去。
站在白遲遲跟前的鳳長太郎突然神色一凜,臉也沒有之前那麼紅了,不似白遲遲的粗神經,他敏銳的察覺到自家部長的變化,察覺到這點的不光是他,還有忍足。
一行人心思各異,僵持在餐廳那邊,白遲遲鼓著臉生悶氣,也不想理跡部。
「那我走了。」
白遲遲拿起自己的果汁,撇著嘴要走。
「本大爺允許你走了?」跡部冷著聲音,下一秒樺地的身影就攔在了白遲遲前面。
白遲遲被大爺這句話氣的腦子一熱,轉頭就踢了一腳樺地的腿,力道不大,跟撓癢似的,然後又怒沖沖的轉過頭盯著跡部,「干嘛!憑什麼不讓我走啊!我又沒賣給你!凶什麼凶啊!什麼脾氣啊!我都還沒凶呢!你神經病啊!瞪什麼瞪啊,你這個暴君無道小心我揭竿而起啊!」
「你不允許我就不能走了!這腿還長我身上呢!你有本事把我的腿給剁了啊!看什麼看!沒見過吵架啊。」白遲遲氣的語無倫次的,壓抑在心底的不滿一旦沖破堤壩就收不住了,一雙眼楮瞪的老大看著周圍顫顫巍巍的學生,「還看!信不信你們的跡部sama打死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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