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遲遲糾結的在餐廳呆著。
那邊跡部跟著一群正選來到學校門口。
「誒……不是說要去找烤雞麼。」慈郎靠在樺地身上睡得死去活來的,這會兒出了校門口,才有點清醒。
向日連忙伸出手捂住慈郎的嘴,一群大老爺們的氣氛十分微妙。
忍足推了推眼鏡,輕輕拍了拍跡部的肩膀,「白遲遲…腦子笨。」
這世上如果說有誰還算了解跡部,那忍足絕對算其中之一了。
跡部疲憊的搖了搖頭,「下午不訓練了,公司有事情要處理。」
忍足點了點頭,而後又往校園里看了眼,「要不要……。」
「不用。」跡部睜開眼,看著樺地安排好的司機開車停在前面,「她估計嚇到了,別去找她了。」
忍足只好說是,目送著跡部坐車離開,忍足的眼神越深邃,向日怯生生的湊上來,「隊友啊…部長這是……?」
「大姨媽來了。」
「?」
男人也有大姨媽?
這問題在余下的十幾個小時里一直讓向日糾結著,最後的結果是,向日現,他又被自己的隊友耍了。
坐在落地窗前的跡部,望著窗外的櫻花飛舞,這個季節不是櫻花盛開的時候,外面的紛舞場景莫名生出一股子寂寥的淒美感。
他有些煩躁的握緊拳,意外的現手心里的東西還沒有徹底丟掉,微卷的銀下神情異動,五指張開,手心中被揉得不成樣子的明信片咕嚕嚕滾在地上,刺得人眼楮很痛。
‘嘶拉’
跡部不察覺的眯了眯眼,執事君身後跟著一群僕人端著午餐,拉開了遮住房間的窗簾,「少爺,該吃東西了。」
「放下吧。」跡部轉過身,拿起放在手邊的幾本公司資料開始看,「等會本大爺會吃的。」
執事君使了個眼色,僕人將跡部比較喜歡的口味放下,逐一退下,唯獨執事君留在了旁邊,靜靜地看著跡部翻閱資料,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翻頁的聲音像是沙漏里的沙沙沙作響,熱氣騰騰的飯菜也由最初的香氣誘人變得沒那般的令人食指大動。
是啊,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在看到過陽光之後,誰又舍得讓她逃走呢。
跡部喝了口果汁,終于將眼楮從書上挪開了,執事君立刻過去講資料文件收拾干淨。
外面的天色已經臨近日落,房間里彌漫著跡部最喜歡的鋼琴曲,他揉著眉心,聲音配合著鋼琴曲听起來分外迷人,「你說,母親當年將公司大部分的資產投資在教育上面,是不是有她的想法,為什麼至今本大爺都沒看出端倪?」
執事君愣了一下,顯然,他以為跡部是為情所困,沒想到跡部轉換的這麼快。
「v集團進軍日本,我母親早就料到了。」跡部站起身,修長的身影映入執事君的眼里,誠然,這孩子已經長大了。
「夫人聰慧過人,她的決定一定有她的道理。」執事君低眉順眼的回答。
跡部對這個回答也沒什麼意外,他的母親一直是跡部家族的驕傲,整個家族最為矚目的女神。
母親如跡部財團,就好比跡部如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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