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應該知道,要我幫忙是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的。」撒旦看了蘭斯•伍德一眼。
「我當然知道,相信這個你一定喜歡。」蘭斯•伍德拿出他之前奪來的刀,扔給撒旦。
撒旦將信將疑的接住,抽出刀來一看,有點意外。
「有意思,哪里找到的?」撒旦仔細觀察著那把刀。
「路上搶來的,反正這把刀不在你手里就跟把普通的刀沒什麼兩樣。」蘭斯•伍德等待著撒旦的反應。
「好,就讓你住十天,這把刀,我收下了。」撒旦說完,消失了。
「伍德大人,請隨我去房間。」一位女僕向蘭斯•伍德做出「請」的姿勢。
「好的,帶路吧。」蘭斯•伍德起身,跟著女僕消失在黑暗中。
一個小時前,撒旦房間,
「撒旦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克威爾此時也只能發發牢騷。
「唔——好辣,那個混蛋,到底倒了什麼進去?」克威爾感到腸子里火辣辣的。
努力收緊肌肉,想把那不知名的液體從身體里弄出去,卻無奈被幾塊方形的東西堵住。
「算了,不去管它了。」克威爾閉上眼楮,想要小睡一會兒,卻不料一種異樣的感覺從體內升起。
然後,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克威爾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混蛋,我饒不了你!」克威爾咆哮著。
體溫開始慢慢上升,身體上也開始出現不正常的潮紅。
克威爾大口大口的喘氣,可身體里那可怕的感覺依舊如影隨形。
穴口不斷地收縮,隨著體溫的升高,冰塊開始融化,紅酒和著冰水從金屬管里流出來,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此時,撒旦回來了。
他放下手中的刀,坐回床邊,看著滿臉通紅的克威爾,十分滿意。
隨手掀開被子,發現原本還有一小節露在外面的金屬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粉紅色的水漬。
「好難受。」克威爾輕輕的嗚咽,濕漉漉的眼楮看著上方的撒旦。
「難受嗎?那就求我吧。」撒旦提出無恥的要求。
「休,想。」克威爾有氣無力的回答。
「是嘛?」撒旦說著,手指劃過克威爾堅實的胸膛。
「嗯∼」克威爾低低的叫了一聲。
「看,這不是很明顯的有求于我嗎?」撒旦的手沒有停。
「啊!」克威爾驚叫一聲,胸膛也隨之劇烈的起伏。
撒旦趴在克威爾的胸口,唇齒狠狠的向他的兩顆小櫻桃發起進攻。
「嗯,混,蛋,嗯,快點,住,手。」支離破碎的句子。
「看,這樣的克威爾更漂亮了。」撒旦支起身體,看著克威爾胸口那兩顆晶瑩剔透的櫻桃。
「求我吧,不要逞強。」撒旦引誘道。
「才,不要。」克威爾不願投降。
撒旦將克威爾翻過來,抬起他的**,隨手點燃一只蠟燭,將蠟燭塞進金屬管內。
很快,本就沒多長的蠟燭燒到了頭。
炙熱的溫度通過金屬管傳到了這個內部。
「啊,好燙,快,快拿開,啊,不行了。」克威爾忍不住叫喊出聲。
「求我啊,求我就好了。」撒旦在克威爾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