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
「老師,謝謝您的款待,不過,我想我們應該走了。」蘭斯•伍德說道。
「不留下來住一晚嗎?」諾亞有意挽留。
「不用麻煩了。」格修•史密斯接茬道。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勉強了。」諾亞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麼,再見了,老師。」蘭斯•伍德難得的露出笑顏。
「再會。」諾亞揮手告別。
「繆爾,你不跟著一起去嗎?」諾亞看向站在身邊的人。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繆爾•里德委婉的拒絕了。
「繆爾。」
「老師,您有什麼——」繆爾•里德轉身,卻不料自己已經飛向空中。
「繆爾,你也去吧。」身後,是老師無害的笑臉。
「呼,到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蘭斯•伍德伸個懶腰,抬腳準備走出地下室。
「砰!!」巨大的響聲過後,地下室里彌漫著煙塵。
一幫人走過去,圍觀。
「是繆爾。」蘭斯•伍德指著坑里的人。
「這家伙還是一樣的讓人模不著頭腦。」撒旦說道。
房間里,
「撒旦,那個,之前是我,我太過分了。」克威爾•伯德說的有些支支吾吾。
「我因為這件事差點死掉,你準備怎麼補償我?」撒旦躺在床上,用一只眼楮看著身側的人。
「我,還沒想好。」克威爾•伯德低著頭。
「算你欠我一個人情,怎樣?」撒旦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
「嗯,就這樣吧。」克威爾•伯德點點頭。
「好累啊。」撒旦打個哈欠,睡眼朦朧。
「睡覺吧,我也撐不住了。」克威爾•伯德也躺進被窩里。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只剩下呼吸聲了。
另兩人的房間,
「格修,今天開心嗎?」蘭斯•伍德問道。
「嗯,出乎意料的開心。」格修•史密斯回答。
「睡吧,一定很累了吧。」蘭斯•伍德模模邊上人的腦袋。
「嗯。」格修•史密斯應了一聲,往那人的懷抱里擠擠,閉上眼楮。
「晚安,格修。」蘭斯•伍德在懷中人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唇印。
形單影只的房間,
「唉,為什麼我會被扔到這個地方來啊?還是我孤零零一個人。」繆爾•里德躺在床上嘆氣。
今夜注定失眠的節奏。
第二天,
﹝好癢,什麼東西在我鼻子上蹭啊蹭的?﹞
「阿嚏!!」撒旦頓時睡意全無。
「嗯。」懷中人動了動,繼續他的美夢。
「這是,耳朵?!」撒旦看著克威爾腦袋上動啊動的某物,陷入沉思。
﹝如果他有耳朵,那麼,應該還有……﹞想到一半,撒旦就覺得被窩里不太正常。
突然,被子被掀掉。
「這是,現身,嗎?」撒旦說不出話來。
時不時動一下的耳朵,有意無意搖動的毛茸茸尾巴,兩只可愛的小爪子,嘴角藏不住的小尖牙……
﹝這麼突然這麼冷?還是熱一點的地方好。﹞
克威爾想著,朝撒旦那里靠靠,爪子還不安分的撓了兩下。
「克威爾,你這是在惹火。」撒旦一臉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