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最近好無聊啊。」克威爾趴在撒旦的腿上,整理自己爪子上的白毛。
「我親愛的克威爾,你想干什麼?」撒旦的手輕輕撫模著腿上某物柔順的皮毛。
「這個,」克威爾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要不,去格修那里去玩?」
「我不同意。」撒旦堅定的回絕。
「為什麼?!」克威爾直起身子,坐在是撒旦身邊。
「你總是給蘭斯他們添麻煩。」撒旦的理由很充分。
「我——」克威爾無力反駁。
「那,那我,不給他們添麻煩,不就好了。」克威爾沉默半天,嚅囁道。
「你確定?」撒旦好笑的看著身邊的小東西。
「嗯,一言為定。」克威爾自信的拍拍胸膛。
「那,」撒旦挑起克威爾的下巴,「如果你沒能遵守約定,怎麼辦?」
「我,我就——」克威爾下意識的避開是撒旦的視線。
「就怎樣?」撒旦依舊不依不饒。
「就,就隨你處置。」聲音很輕,但卻是字字清晰的落入撒旦耳際。
「不錯的提議,那,準備一下就出發好了。」撒旦放開克威爾,起身離開。
「撒旦最討厭了!」
「克威爾,你這樣說,我說不定會做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剛剛的話不是我說的。」
「哈哈哈哈,這是可愛的家伙。」
撒旦之心,彼岸族始祖住所,
「兩位,怎麼今天想著光臨寒舍?」蘭斯放下手中的紅茶,看向對面的人。
「因為克威爾說想過來看看,順便小莫一下時間,所以,我們就過來了。」撒旦完整的解釋了一遍來訪的原因。
「是這樣啊。」蘭斯若有所思點點頭,「其實克威爾他應該答應了你那齷齪的條件才被允許出來的吧?」
「看來完全在你的意料之中啊,蘭斯。」撒旦抬眼,看向對面的男人。
「彼此彼此。」蘭斯說完,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克威爾的手抖了一下,碗中的湯汁一不小心灑在了手上。
「嘶——」克威爾放下碗,端著自己的燙傷的手,不停地吹氣,試圖減緩疼痛。
「沒事吧?克威爾。」格修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過來查看克威爾的傷勢。
「沒事,不過是燙傷而已。」克威爾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應該是突然想到什麼事情了吧?」格修說著,看向身邊的人。
「嗯。」克威爾應了一聲,證實了格修的猜測。
「不管怎樣,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跟我來。」格修拉著克威爾的手,想自己的房間走去。
「好。」克威爾也不願再多說什麼,跟著格修回到了房間。
「這個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耐一下。」格修說完,將藥粉輕輕灑在克威爾的傷口上。
「嘶——,好痛。」克威爾還是沒能忍住。
「已經可以了。」格修放好藥品,用紗布把傷口包扎起來。
「好丑。」克威爾看著包的像粽子一樣的手,無奈的嘆息。
「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格修在心里偷笑。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下去吃飯吧。」格修起身,向門外走去。
「知道了。」克威爾回答,跟上前面人的腳步。
午飯時間,
「克威爾,手怎麼了?」撒旦看著那只已經不能稱之為「手」的手,問道。
「那個,剛剛去廚房的時候不小心燙到了。」克威爾說著,想把那只手藏起來。
「格修,那是你包的吧?」蘭斯說著,看向身邊的人。
「嗯,不過這樣包好的會快一點,估計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格修解釋道。
「來,克威爾,張嘴。」撒旦開始對傷員悉心照顧。
克威爾別過頭去,躲開撒旦的勺子。
「不用你幫我,我自己可以的。」克威爾用健康的那只手拿起勺子,開始吃飯。
「你這家伙。」撒旦無奈的搖了搖頭,「很不方便吧,嗯?」說胡手機少年,撒旦漸漸向克威爾靠近。
「都說了不用你管。」克威爾試圖逃開撒旦的懷抱。
「可我不是應該對你負責才對嘛。」耳朵熱熱的,克威爾不舒服的動了動。
「格修,」蘭斯放下餐具,「我們下午出去玩怎樣?」
「嗯。」格修回以微笑。
「那走吧。」兩人起身,走向門外。
「蘭斯,格修,你們兩個,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對我這種傷員都見死不救。」
「‘見死不救’?克威爾,膽子不小啊,居然對我出言不諱。」
「救命啊!!!!」
「蘭斯,那個——」
「不用擔心,隨他們去吧。」
「知道了。」格修只好在心里喂克威爾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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