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先找出b。」
「真是深知我心啊,克威爾。」
「謝謝夸獎。」
「克威爾?克威爾•伯德?!」
「是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請問,您和魔王大人是,是什麼,關系?」
「情人關系。」
「撒旦!你能不要說的這麼淡定嗎?!」
「難道我要拿著揚聲器向著三界大喊‘魔王撒旦愛克威爾•伯德’
來證明其實我對這件事情的敗露是機器不淡定的嗎?」
「魔王大人,真是神一般的吐槽方式。」
「切,我說不過你,不管你了,我先走了。」
「去調查一下誰是b,晚飯時給我答復。」
「是。魔王大人。」
關上房門,撒旦一反常態的靠在房門上。
「生氣了?」
「你來干嘛?」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那好,我換間房間。」
「沒事換房間干嘛?這房間哪里不好了?」
「有你在就不好。」
「你這是要我走的意思嗎?」
「我相信你的智商在正常人的水平之上。」
「克威爾,你,是在擔心我嗎?」
「你沒頭沒腦的在說些什麼啊?!」
「明明就是在擔心,表現的這麼明顯。」
「你是死是活管我什麼事?」
「早就說過了吧。」撒旦悄悄將克威爾圈入懷中,「克威爾你呀,
是個不會說謊的家伙。」
「你煩死了。我累了,現在要休息,請你出去。」
「你是不是在想,在這種非常時期,我還總是想著和你談情說愛,
怎麼能處理好其他事情。」
「混蛋,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
「可是啊,克威爾,你知不知道,我帶你回魔界的真正目的。」
「不是為了處理那件事情嗎?」
「那只是一小部分。」
「那剩下的是什麼?」
「你在魔界不好的記憶太多了,所以,這次回來,是來,重新創造
美好的回憶的。」
「撒旦,原來你,還記得那些事情啊,我好不容易,壓在心底的那
些,不願被提及的事情。」
「想哭就哭吧,沒人看見。」
「你也一定不想被別人看見吧。」
「說的也是。」
關上房門,
「魔王大人,您吩咐的資料。」
厚厚的一沓,每一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看看窗外,一輪明月在黑色
的夜里是那樣的明亮。
「差點忘了,魔界啊,哪里有什麼白天。」
「眼楮好疼,是哭的太久了嗎?」
克威爾揉揉眼楮,起身,發現鏡子里的自己眼楮腫的像兔子一樣。
無奈,擠一條毛巾,包上冰塊,附在眼部。
不知道那家伙現在在干嗎?好像時間不早了,真是的,也不注意一
體,生病了怎麼辦?算了,等會兒去看看他好了。
「真是難得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累了。」
把看完的資料丟在一旁,撒旦趴在桌上。
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原來是那家伙來看我了,還知道關心人啊。
閉眼假寐,等待著獵物落入陷阱。
輕輕推開門,卻發現桌上趴著的人已經「睡熟」。
「真是的,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克威爾看著桌子上的人。
「看來是真的累了。」
上前,扯上披著的用來御寒的毯子,蓋在那個人的身上。
卻不料收手時,手腕卻被抓住。
「原來你沒睡著。」
「明明是被你吵醒了。」
「不管怎樣,請你現在放開我,可以嗎?」
「陪我去房間睡吧。」
「你睡這里挺好。」
「這里又冷又硬,沒你的被窩好。」
「隨便你。」
克威爾轉身出門,身上一暖,正是剛剛給那個人蓋的毯子。
「還你吧,我不冷。」
「以後再也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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