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既然你夢見了我,為什麼不睜開眼楮看看我呢?」
睜開,眼楮嗎?
眼前的燈光有些刺眼,不過,還算柔和。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不會是,死了吧。」
「撒旦,你還活的好好的。」
抬頭,發現他對著自己淡淡的笑著,像夢里一樣。
「我,應該還在做夢吧?」
「沒有,這里是現實。」
「看樣子好像是這樣。」
把頭重新枕在他的大腿上,撒旦真想就這麼躺著,一輩子不起來。
「我身上的傷,是你治的吧?」
「沒有,繆爾才是救了你的命的人。」
「那改天要好好謝謝他。」
「現在,過了多久了?」
「一個月,也就是我醒後的三天。」
「時間真是快的抓不住。」
「如果你當時沒有累倒的話,恐怕時間過得再快也留不住你的命。」
「現在想想,活著其實挺好的。」
「有我在,你怎麼舍得死。」
「我也不敢,怕你來找我。」
「我才不回會來找你,我會把你救回來。」
「是嗎?那真是謝謝了。」
「對了,你餓不餓?」
「嗯,快餓死了。」
「叩叩。」是指關節敲打門板的聲音。
「請進。」
門開了,戈登拿著托盤,放在克威爾的腿上。
「看上去好好吃。」
「那我就先告辭了,兩位慢用。」
行個禮,戈登很識相的退出房間。
「撒旦,你想吃什麼?」
「喝粥吧。」
撒旦艱難的撐起身體,靠在床頭的靠墊上。
克威爾舀了淺淺的一勺粥,對著它吹了半天,又試了試溫度,這才放心喂給撒旦吃。
很快,一碗粥就見底了。
「克威爾,你以後天天這麼喂我吃東西好不好?」
「為什麼,你又不是小孩子。」
「好傷心哪,難得我放下姿態求你。」
「好好好,我天天喂你,行了吧?」
「原來你也有妥協的時候。」
「我那一次沒有妥協了?」
「所以說我是你老公。」
「我可沒說過你是我男人。」
「看來妥協只是暫時的,嘴上還真是不饒人。」
「哼,愛听不听。」
終于喂飽了邊上的家伙,克威爾這才開始填飽自己的肚子。
「好滿足,很久沒有吃的這麼飽了,嗝∼」
撒旦看著身邊的他,像極了一只圓肚皮的貓。
「這麼容易就滿足了?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是是是,我沒有你這麼好的生活情趣,對我來說,吃飽喝足就很幸福了。」
「听上去也確實沒有什麼可以稱之為情趣的東西。」
突然,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
「突然怎麼了,一臉抱歉的。」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說話太過分了。」
「那件事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別放在心上了。」
克威爾搖搖頭,腦袋幾乎要埋進臂彎里,隱約可以听到悶悶的哭聲。
「真是脆弱的家伙。」
一只帶著熟悉感覺的溫暖大手輕輕揉亂他的發絲。
「抬起頭吧,我原諒你了。」
腦袋似乎動了一下,好像是哭的更凶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撒旦用一只手臂支撐身體,漸漸靠近克威爾。
「听話,別哭了。」
好溫暖。
克威爾的心跳漏了一拍,緩緩抬頭,卻不料瞬間被男人奪去了呼吸。
淡淡的,輕柔的吻。
「哭累了吧?要不要睡會兒?」
那人溫和的對著自己笑。
「嗯。」用力點點頭,克威爾躺子,在撒旦身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真是個傻孩子,不過,再傻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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