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爾,撒旦的手臂,有沒有辦法恢復?」
「這個啊,關于魔族的自我修復能力,似乎只要有足夠的食物就以了。」
「那樣不會撐死嗎?」
「所以一般魔族會用血液補給的方法。」
「是,吸血的,意思嗎?」
「嗯。」
「知道了,謝謝,繆爾。」
「不用,應該的。」
克威爾心情很復雜的回到了房間。
房間里沒有人,似乎撒旦已經離開了。
「惡的家伙,老是給我找麻煩。」
雖然心里很窩火,但克威爾還是決定幫他。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暗下來。
克威爾懷著很沉重的心情上樓,極為陰郁的走進浴室。
一個小時後……
「克威爾,你洗完了沒有?」
撒旦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要催了,我就好了。」
回答完撒旦的問話,克威爾站在鏡子前,猶豫了很久。
「算了,死就死吧,總不能不救他。」
無奈套上從撒旦衣櫃里翻出的大t恤,克威爾卻現居然有點短。
剛剛好遮住屁屁……
總覺得死定了……
推開浴室的門,克威爾默默的走出去,盡量不引起房間里的人的注意。
「克威爾。」
某孩子腳步一停。
「有什麼事嗎?」
不敢回頭,生怕死的更快。
「怎麼,穿成這樣?」
「因為沒有找到別的衣服。」
「還有,這件是我的衣服吧?」
「你想要回去嗎?那我,月兌下來好了。」
「你,不是腦子燒壞了吧。」
「啊,煩死了,受不了了,實話告訴你好了,我去問繆爾治好你手臂的方法,他跟我說只要你吸血就以,但是你想吸血的時候,一般都是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所以,所以就……」
「所以就用這種方式來勾,引,我?」
「算了,既然你不想治好你的手臂,我也不會無聊到做這麼無聊的事情,讓開,我要睡覺了,晚安。」
克威爾拉開被子,背對撒旦躺著。
「喂,是我現在很餓。」
「切,你餓死也跟我無關。」
撒旦笑笑,真是任性的家伙。
「喂,克威爾,要我這樣咬你嗎?」
面前的人拉起被子蓋住頭,不理他。
撒旦坐在他身邊,不再有所動作。
怎麼沒反應,他不會是走了吧?
試探性的拉開被子,露出腦袋四處看看。
沒有現那人的身影。
直起身子,克威爾突然感覺周圍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為什麼腦袋突然這麼暈。
順勢向後倒去,落入那人的懷抱里。
脖子上一陣刺痛感。
克威爾很快睡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謝了,克威爾。」
撒旦處理好一切,讓懷里的人安心睡去,看著恢復如初的手臂,快的心情填滿了撒旦的心。
「唔∼」夢中輕聲的呢喃。
愛的小耳朵小幅度的動了動。
撒旦模模他的頭,懷里的人便睡得更深。
「撒旦,我要吃蛋糕。」
下意識的吐出這麼一句,見是夢到好吃的了。
「知道了。」
輕手輕腳的下床,幫他準備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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