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醉生樓美名,如今來此一觀,竟沒想到醉生樓如此周到,不但準備茶水,竟還在我外出之時將我的同伴帶走了。」
一男子站在一茶樓門口大聲叫嚷,天織好奇,帶著湛然走到醉生樓門口湊熱鬧去了。
那男子與茶樓小倌一番爭論,兩人爭得面紅耳赤,卻遲遲沒有得出一個結論,看了大半天,天織才理出這通鬧劇的前後關系,原本這位男子攜著另一位男子到這茶樓喝茶,喝完茶準備上路之時才發現自己的錢袋不知什麼時候被偷子偷了,沒有錢付茶錢,只好先出去找那個偷子拿回自己的錢
,結果回來了,另外一位同行的男子又不見了,所以才在此大吵大鬧。
「嘁,朽木也。」天織唏噓不已︰「趁著和這小倌吵架的事件,他的同伴都應該走遠了,何不不再在這茶樓浪費口舌,干脆去尋找自己的同伴呢,說不定還沒走遠呢!」
「此男子應該沒有那麼愚笨。」湛然靜觀情勢,慢慢的下了結論︰「應該這個男子還知道些什麼,才會懷疑這個普普通通的醉生樓。」
果不其然,男子又被小倌氣得破口大罵︰「老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醉生樓是個什麼玩意兒老子還不知道?!不要以為你們打著茶樓的幌子就可以掩蓋丑行了!快把老子的男人交出來!」
他的……男人?天織被雷了個外焦里女敕。
茶樓小倌倒是不慌不忙地反駁他︰「可能你的朋友剛剛走出去了呢!」
「放p!他懷了老子的孩子,胎兒都五個月了,能跑哪里去!」男子氣得直飆髒話。
天織又一次被雷到了。
「興許是有誰看上了您夫人,將他強行擄走呢?」
「老子在他身上種下了尋蹤花!只要沒離開老子老子的掌上就會有一朵淡紫色的小花!」男子攤開右掌,右掌掌心中果然有著一朵淡紫色的小花,看上去像畫上去的,小倌使勁的擦了一下,什麼也沒擦下來,淡紫色的小花依然明媚熱烈的開著。
「老子的夫人就在茶樓內!」
「哎唷!」小倌萬般為難,叫起苦來︰「咱這小小的醉生樓已經被您給翻了個底朝天了,別說是大著肚子的男人,我們這兒連大著肚子的女人也沒有哇!實屬冤枉!」
「別多說廢話!」男子亮出了自己的佩劍,一臉的殺意︰「在不把老子男人交出來,小心老子掀了你這個小小的醉生樓,別說讓你們做不成生意了,老子還要讓你們虧死!」
「哎唷!讓我們虧死我們也沒辦法啊!咱這兒確實沒有您的夫人!」
「那可不一定。」兩人的爭吵聲中突然插進來一個好听的男聲,天織循聲望去,那個橫插一句的男子身長玉立,可是臉上蒙著一層白色的面紗,雖看不清容貌,卻隱隱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高貴清新的氣質,世上無雙。
看來來了一個厲害的角色,天織贊賞的打量這個男子,想要知道這出鬧劇的結局到底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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