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沒看到。
天織皺皺眉,隨後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小靈草有何見解?」
「如是醉生,使人第一想起美酒,隨後想想也不對,醉夢一生,除了美酒,美人也可。」湛然一條一條的說給天織听,俊臉上一派嚴肅。
「哦?」天織甚為開心,剛才的郁悶也沒有了,微微一笑︰「頗有見解,小靈草繼續說下去啊。」
湛然的臉微微一紅,將方才悶在喉嚨里的話說了出來︰「方才我聞到味道,是……」他的聲音微微一頓︰「是男子所用的……」
「怎麼總是停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如此猶豫?
湛然咬緊下唇,說出了那兩個字︰「秘藥。」
……秘藥,男子所用,天織的心頭浮現出了四個字,春情之藥……
「小靈草怎麼知道?我記得你……從來都有不用那玩意兒的。」天織尷尬的轉移視線,今天的月亮真遠啊。
什麼叫他從來都不用這玩意兒,湛然沒想糾正她的口誤,繼續說了下去︰「可能出問題的就是這個,但是並不是掌櫃的小妾。」
「我當然知道不是掌櫃的小妾!」天織自顧自的向周圍走了幾步︰「我們來探險吧!」
這里有什麼可以探險的。湛然四處望望,突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白衣勝雪的輕紗蒙面男子。他幽幽的搖著一面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妖孽模樣。
未弦?湛然眯眯眼楮,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樓下的熱鬧結束了,都子時了,當然結束了。
「這位兄台好眼力,小生都還沒走近呢,竟然就看見這位兄台在盯著小生。」未弦向湛然走近,臉上一片盈盈的笑意。
「有眼力的是你才對。」湛然又恢復了原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他對這個未弦很不待見,倒是天織湊了過來,看見了一臉笑容的未弦,又是一陣湊熱鬧︰「你來了?」
那語氣,似乎早就知道他要來了。
未弦的笑容停滯了幾秒︰「是。」
「哈。」果不其然,他來此一定有著什麼目的,要不然,就憑著一個掌櫃的美艷小妾,可請不來他。天織打量了未弦一會兒,幾刻之後神情大變,她收起了一副玩世不尊的的模樣,嚴肅清冷的開口︰「你說吧,你是過來找些什麼的?」
「找?」未弦的語調微微上挑︰「你怎麼知道?」
「嗯嗯,我就是知道。」天織牽起身旁湛然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我們走。」
湛然不明所以,便由著她將自己拉走,她的手有些冰冷,而他的手也有些冰冷,兩個冷冰冰的人啊。所以那麼久也擦不出火花
「去哪里?」湛然顧不得被他們拋在身後的未弦,只能轉頭問天織,天織的臉不像凡間女子一樣跑幾下就通紅通紅的,仍然很白很細女敕,她在笑,被她這副平凡的面容演繹出來,沒有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美艷,倒是有小家碧玉一般清新自然,其實天織,一點也不輸掌櫃家里的那些小妾。
呆呆地,湛然就看著天織說︰「天織,你很美,比她們都美。」
……
這估計是小靈草說過的最浪漫的一句話了,性格太高冷,傷不起……還有,加更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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